西索丽一身甲胄宛似轻纱若有若无,肌肤可弹,近处贴合就能感受甲胄里的丰腴。
她凤眼微眯,满满姨母笑,由葫娜在怀中疯狂挣扎,仿若一个为孩子操碎了心的老母亲。给暗中观察的狂狼看得一愣一愣的,满心羡慕嫉妒恨。
“放开我!你这个骗人的蛇精!”明显葫娜并不领情,手脚跟镶了刺胄,小嘴抹了毒药似的。
阿尔伯特想出手阻扰,可西索丽似乎对小孩子撒泼打滚司空见惯,平静摸了摸葫娜的头,一副游刃有余地说辞就洗清冒险家们心中的蹊跷。
“小孩子的情绪也需要宣泄,不然容易被情绪压垮,罹患抑郁诅咒。”
这句话足以应付那些常年民风淳朴的冒险家,要是对付现代勇者,可能就算是老生常谈,陈词滥调了。
尤其是阿尔伯特和莱克丽,斯托机等人来说很有说服力,谁让葫娜整天跟个闷葫芦似的神神秘秘,不爱说不愿动,抑郁症这档病十拿九稳。
染黑的哥布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葫娜说什么都没有用,双手用尽力气推开西索丽,向金山银山一溜烟而去。
一个跑,一个追,几乎都忘了这儿是什么地。
阿尔伯特看着一脸郁闷的雨鹤质疑道:“这就是你说的凯诺魔窟?全是金币材料,连个人质的影都没有见着,我们可不是日夜兼程来寻宝的。”
“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会呆在这陪你聊天。”雨鹤揉一揉额头,双眸不离那些因金山银山疯狂的人。
掺和在洞穴金币山堆中,各人各管各的,有人左抓一把,右抓一把,塞破裤裆就差腮帮子,有人掘金三尺,试图在里面发现更为珍贵的东西。也有沉迷贪欲的人豁然醒悟,发现系统已达限制,即便这样依旧停不下心中的贪欲,开始焚烧金币造出方便携带的金锭。
总而言之,他们压根不可能浪费大好财运两手空空回去。
不要钱似的金币如水花向所有人滴落迸溅。
渊伟叫停葫娜,聚神看去,只见旁边一面啥子都没有的岩墙,竟缓缓呈现一只背后悬着巨剑,且浑身泛红的骷髅牛头兽。诡异至极。
刀剑齐出,鲜血四飘,难道这就是牛战士?!
第一眼便见到小巧玲珑的葫娜,这只红牛倒很豪爽,见面礼不能少。
二话不说背后巨剑奇异般化为一坨滚烫冒烟的熔浆,直朝他们甩来!
惊恐之下渊伟托着葫娜,立即使出浑身速度往攻击范围外而逃!
随着范围内火焰啸风缭绕,骷髅牛头兽所甩巨剑顿时在刚才所在位置上形成一片寸草不生的岩浆口,同时里面岩浆如巨龙吐息似的喷向苍穹。
尽管威力不凡,但却是落个空。
成功躲避或是附近渊伟等人,皆被骷髅牛头兽惊天动地的一招给震住了!
“这他喵不是游戏里狂剑士的觉醒招式吗!人都没法学会,妖兽就学会了!”除去个别大伙都是不高不低阶层的勇者冒险家,哪有逾越地区见识过这种存在。
还没完,红牛旁还有一个鬼魅身影隔空将红牛震到金山众人之中,自己则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腾空冲起,一转眼功夫遁入黑暗。
不祥的气息弥漫洞穴中,场面十分异常诡异。
如此紧要时刻,却还有人对此毫不知情,反而翻个身吸漱着金币的齁味。
雨鹤等尚且清醒的人一边扯着嗓子叫嚷一边开枪惊醒被蛊惑的人们,并且回头朝跌入人群当中的红牛开枪。
被往往boss就是在最后一关才滚出来,这么常见的套路在场的人谁能不知道。
所有人慌忙托着沉甸甸的身体窜出金山,待他们清醒过来时,那头从天而降的红牛已被雨鹤的枪林弹雨团团围拢。
情急之下,已经有勇者第一时间带着宝物冲出洞穴。
嘭~
一脚命中,那名勇者的身体直接从洞口飞了进来,身体重重落地。
紧跟着有一把剑划破他的脸颊,四肢眨眼间劈砍至断裂,腹部被刺穿喷溅鲜血,肠脏外露,两只眼睛脱落,身体没有一处完整,现场触目惊心。
“有暗杀者!”还没有出洞的众人下意识猜测出现特殊妖兽。
碰巧在附近的莱克丽随即娇躯打颤,嚎啕大哭,浑身僵硬不能动弹。
对于这种令人发指的偷袭,其他人皆为震惊,愤怒,伤心,恐惧之情无法言表。
此时侵入黑暗中的刺客已杀红眼,拔刀对他们再一次出手!
下一名幸运观众如约而至。
众人眼内寸芒乍现,回过神发现有一只紫色猫妖从一个勇者身体里抓挠出骨头碎片,并瞬间戳穿了另一名男子的心肝肺眼之中,千疮百孔,血流不止,两命呜呼!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次出现的妖兽非同寻常,那只红牛在雨鹤的攻击下没有半点伤口,而且这洞口处还有一只诡异的暗杀者,仅凭两只就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毒猫王!”而此刻勇者队伍里,就有几个眼尖的提了一嘴。
听此没有人再敢放松警惕,特别是阿尔伯特一行人,几乎都在旁侧敲击没有直面冲突。
毒猫王遁入黑暗中的速度堪堪称一绝,这实力这速度与以往相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毫不逊色天帷巨兽上的夜叉。
它迅速拿了三个人头后,在黑暗中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释放出一股迷雾,除它以外任谁皆未察觉到迷雾。
“神经毒素!”本以为没有人能察觉,但被阿尔伯特的惊呼一语打脸。
待洞穴内到处充斥迷雾之时,所有人在阿尔伯特的提示下迅速涌进洞穴深处。
“西索丽!”这时有人声势铿锵喊出那一直暗中作梗之人的名字。
有认识的人望去,没有别人,就是那一身铠甲的狂狼。
西索丽与葫娜一起躲开那疯狂红牛的攻击之后,便抓着葫娜躲到暗处,正想实施自己的大胆想法,谁料给他这么一吼,胆子咯噔猛跳都吓破了半截。
“西索丽,你在哪里!我来保护你!”混乱之际,狂狼依然对西索丽恋恋不忘,他始终坚信自古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此时对其不离不弃,那便足以证明患难见真情,到那时征服西索丽的心岂不是水到渠成。
可他终究是错付,西索丽见没有被发现,当即翻出白眼松了口气,也不理睬外面情况,专心抓起葫娜说道。
“给我一些时间,我不会伤害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