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部队从来都是一个重视荣誉,重视功勋的地方,
如果把演戏比作一场真正的战争的话,那么六连做的一切,虽然没有成为引导战争胜负的枢纽,却也成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一个点,更何况是在武警系列就剩下一个连队的时候。
这次表彰,李正听说总部直接派遣了一个大校过来,也不知道真假。
84团大礼堂,满满的坐满了84团的战士们,从早上吃完早饭起,战士们就坐在位置上,三分之一的屁股放在硬凳子上,一动不动,持续了1个多小时,团领导们在大礼堂外面等候着总部首长的到来。
10点10分的时候,盼望着的领导终于到了,军车直接停在礼堂门口,在师首长的陪同下,各个领导进入礼堂。
大会开始。
六连全体上台,新的军装,新的气质,在高昂的背景音乐下,崇尚荣誉融入每个战士的内心。
李正敬礼后,双手接过表示功勋的旗帜,脖子上挂上代表集体一等功的功勋排,
台下的战士们的掌声开始响起,整齐,轰动,如有雷鸣。
会议后,团首长们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在团机关楼开了一个领导会议,李正在场,
今年11月左右,武警84团正式改编为州省武警总队特种大队。
往日所做的一切,往日所辛苦的汗水,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内心无比的激动,
苏团长侧着身子,没有架子的斜靠在椅子上,手一抬,
“副团长,你那珍藏的烟呢,拿出来分分啊”
刘政委也笑着打趣,“对啊,副团长,你说的烟呐,都这个时候了还藏着干啥”
副团长嘿嘿笑了,“我的错,今天没拿,我现在就去拿”
说完,副团长准备一溜烟的打开门去拿烟去了。
李正起了身,“首长,我这有烟”
说着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烟,
“你那什么烟”苏团长以为就李正这个连长就一个10块钱左右的,待看清楚李正的烟盒,“嚯,不错啊,来尝尝”
刘政委也试了一根,不一会团会议室全是烟雾起来了。
团领导平时不抽烟,不年轻了,要保养身体。
纪参谋长吸了一口,看向李正,“一会跟我去下老六连,我记得我老早之前在那边埋了点东西”
老六连,东西?
纪参谋长说的东西是酒,在他当初干上副营长的时候就埋进去的,当初不敢喝,也就一直埋到现在,现在挖出来,按照老纪的话说,“不喝留着给别人?”
84团撤离,原住地会来一批新的部队,新的番号。
老酒很老,都变色了,味道很重,挖出来的时候,参谋长倒了三瓶,
一瓶祭先烈,祭不朽英魂
一瓶敬老兵,这片营区来了又走的老兵
一瓶敬青春,男儿当有报国志,此生无悔奉军营。
演习的表彰结束后没多久,武警总部又安排了一行领导过来,为首的是一位肩带金花的将军,将军年迈,岁月留下了很重的痕迹,
将军给全团的战士们敬礼,也给所有远去的战友敬礼。
将军远去后几天,李正才听到消息,这次武警总部出动了10位将军,去了所有参加了任务的部队,也去了烈士园。
万家灯火,欢声笑语,
那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为我们负重前行。
6月中旬,正州某酒店,李正穿着便宜,身边坐着的是李父和李母,而餐桌的另一头则是曾颖家的一家人,曾颖家的情况,李正和家里人交代过,李父可是苗根正红的农民,在李父的心里面,自己儿子最多也就娶个有文化点的女孩结婚,至于什么红色子弟,什么二代之类的,从来都不想,那些人那里是自己家能配的上的,知道曾颖家是红色家庭之后,可把李父吓的不轻。
娃子,你是在逗我么?
不是一家人不进家门,农民的思想根深蒂固,李母的想法和李父很是相似,不为别的,就觉得自己家里配不上。
李正为此正在在家说了2天,嘴皮子都说破了,还让曾颖打电话过来,这才说通,也就有了这次的见面会
定亲的见面会,
虽说是军人,在婚姻方面多少有些文件思想,少了封建迷信,可还是少不了定亲这块,迷信是迷信,定亲是对于古老文化的肯定,是家里人对于两口子的认同。
作为餐桌上的国家,见面会就是吃饭喝酒的形式。
曾父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将军的气质,一副老伯伯的样子,多次和李父喝酒,酒过三巡,胆子大了,开始聊开了。
李母很含蓄,没见过大场面,曾颖玲珑心,变成乖乖女说着好话,也就气氛开络了。
一个多小时后,定亲的事情,也就定下了模子,剩下的也就李正和曾颖了,等时间到了,那么就可以正式去领证了。
按照原定计划,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李正会带着这一大家子的人去附近的旅行景点去进行游玩,进行观赏,李父这边一辈子少有旅行,而曾父也是因为军务而忙于奔波,旅行的想法称了心意。
“喂,哦,知道了,行”
路上,曾父接到一个电话,道了句抱歉,不一会就坐着车子离开。
曾母玲珑心,“唉,老曾总是忙,总是忙,没事他忙他的,咱们玩咱们的”
说笑着招呼继续游玩。
李正陪着曾颖,脸上带着浅笑,心里却忐忑,怕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果然,电话响起,机关值班室电话,
“股长好,接到首长命令,休假官兵取消休假,部队进入战备状态”
“好,知道了”
时逢雨季,天降大雨不断,大河之水暴涨至警戒线,水域两岸居民危在旦夕,部队首长洞悉指掌,武警部队,陆军部队战备声已经响起,只待一声令下,军中男儿当于激流中搏战万水。
穿着雨衣,嘴里叼着个被雨水打湿的汪汪雪饼,李正来不急品尝舌尖的香味,远方的呼喊声已经响起,囫囵吞下,又向着呼喊处跑去,哪怕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