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怀表,你帮我看看,这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我怀疑是嫌疑人掉落的。”
陈瑶从兜里一块看去有些年份的怀表,递给江宁。
“婶子,去把放大镜和旁边的那套工具拿过来。”
江宁接过怀表,一眼就看出来是个老物件,应该是民国的。
江宁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怀表的表面,随后将怀表拆开,用放大镜自己观察了一番。
“如果这块表是你所说的犯罪分子的,那么这个人应该姓张,这块表应该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他父亲是个酒鬼,还是个赌鬼,想来他的童年应该不太美好,他对他父亲的感情应该很复杂,既恨又怕,他之所以犯罪,想来和他的童年应该有很大关系。”
江宁说完将放大镜和怀表放在了桌子。
“好家伙,你在这跟我编故事吧,一个怀表而已,能看出这么多东西?”
陈瑶一脸不信道。
“这块表虽说是民国的东西,却不值什么大钱,如果不是家传的,没人会一直留着,表盘刻着一个张字,想来应该是主人的姓氏,你看这里。”
江宁指着发条孔让陈瑶仔细看。
“这里到处都是划痕,而且这些划痕大多数都有些年头了,起码得十年往,说明这块表的原主人,是个酒鬼,每次给表发条的时候都要插很久才能弄进去。
表的里面,还有好多个典当行的钢印,和这些划痕的年份差不多,说明这块表的主人经常缺钱,把它典当了很多次,所以我猜想这人还是个赌鬼。
如果这块表不是家传的,这个酒鬼兼赌鬼,不会数次把它赎回来。
这里还有一些新的痕迹,很轻微,应该是你说的犯罪嫌疑人留下的,想来每次他给怀表发条的时候,都会想起他的父亲,内心忍不住的害怕,才会这样。”
江宁说完之后喝了口茶水,看着目瞪口呆的陈瑶。
“这些东西是人能看出来的?”
陈瑶忍不住吐槽道。
江宁翻了个白眼,没理她。
“那你觉得我应该从哪方面着手?”
太多的信息充斥而来,陈瑶一时之间居然理不清头绪了。
“这些典当行的钢印,大多是一家的,你去查清楚这是哪家典当行,这么一个酒鬼兼赌鬼,再加多次典当,典当行的人不可能没印象。”
江宁轻描淡写道。
陈瑶顿时如同醍醐灌顶,刚要离开,却又停住了脚步,向江宁鞠了一躬。
“干嘛?我还没死呢?”
江宁没好气道。
“请你收我为徒,教我破案。”
陈瑶这话是真心实意的。
“我不是警察,也不会破案。”
江宁自然不想整天有个跟屁虫跟着自己,那样可太麻烦了。
“你不收我,我就不走了。”
陈瑶一听江宁不愿意,顿时急了。
“好啊,咱俩看谁耗得过谁,犯罪分子可不会一直等着你,错过了最佳破案时间,他可能就远走他乡了。”
江宁喝着茶,瞥了眼陈瑶道。
陈瑶一听这话,坐不住了。
“师父你等着,等我破了这个案子,来正式拜师。”
陈瑶说着人就不见了。
“总算走了。”
江宁松了口气,这姑娘要是楞不走,自己还真没办法。
现在江宁心里记挂的只有一样东西,另外一件钧瓷瓶子。
江宁一刻都不想多等。
“老李,开着你的车,跟我走一趟。”
江宁来到老太太院子里,看到了老李和杜丽两人正在聊天,说道。
要说李成良这人也够绝的,他有一辆轿车,是公司给配的,他离开公司的时候,这车就归他了,这人愣是差点饿死也没把车卖了。
要不说视金钱如粪土呢,理想主义者,真的挺扯。
江宁每次看到李成良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正好我也没事,带我一起去呗。”
杜丽现在和李成良的关系很暧昧,两人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所以李成良去哪,她都想跟着。
“那就一起。”
江宁无所谓道。
三人开车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终于来到了那人给的地址,一个小村子,挺偏的一个地方。
江宁并没有直奔目标而去,那样只会惊醒货主,来到村口之后,三人支起了一个小摊,开始收旧玩意。
杜丽还帮忙做了个条幅,有模有样的。
很快他们的小摊就把村民吸引了过来,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人拿着家里的旧东西来卖,江宁来者不拒,这些东西不值钱没关系,只要钓到自己想要的那条大鱼,比什么都值。
就这样过了四五个小时,天都擦黑了,江宁心想这人今天恐怕不回来了,正准备收摊,正好看见一个中年男人,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老乡,我这里有个好东西,能劳烦你们跟我腿一趟吗?”
江宁不确定这位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准备死马当活马医。
“行,我们正准备收摊呢,您带路。”
三人收拾好东西,跟着瘸子来到了他家。
瘸子也异常谨慎,大门小门都反锁了,这让江宁想起了之前的秃子。
“就是这个瓶子,您给掌掌眼。”
瘸子拿出瓶子的一瞬间,江宁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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