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云安安还真不知道檀革水的在干嘛。
檀央沉默了一会对着话筒道:“小嫂子你帮我谢谢哥哥”
云安安有些莫名其妙,还想问一下,但檀央已经先一步挂掉电话。
丝毫不给云安安开口的机会,云安安无奈,她有点搞不懂檀家的情况。
虽然说知道檀央和檀革水是亲戚关系,两人是哥哥妹妹,但是檀央真的想对檀革水的说些什么。
为什么要让她传达,云安安想不明白干脆懒得想,人鱼的恢复比人类快很多。
此时云安安身上的伤口依旧吓人,但是已经不疼还隐隐约约到有些发烫。
云安安知道这是人鱼的体质,在发挥作用幸好伤痕还在,不然她也不敢去找檀革水。
总不能说自己是天赋异禀,然后来个伤口瞬间消失术,云安安想到这就头疼。
云安安愁死了,看了眼时间真的太晚了,原本想去找檀革水。
第二天云安安睡到快傍晚,周叔敲了几次门,看见云安安还是要醒不醒到,干脆让人别上楼打扰。
云安安醒来的时候,呆呆的看着窗外的夕阳,沉静冷漠的挂在窗外。
原本在平常来说是美丽的景色,但云安安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抛弃般,看了眼只剩下自己的房间。
快要落幕的夕阳,将云安安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可能是好久没有睡的那么好,她都感觉快一个世纪了。
云安安还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夕阳,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檀革水没有走进来,而且先礼貌的敲敲门,云安安听到敲门的声音。
原本以为是周叔喊自己吃饭,没想到是檀革水的进来了。
“伤口还难受吗?”檀革水皱着眉头问,云安安算下来也是睡了一天了。
要不是没有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周叔早就把梁易真拖过来了,管他在西伯利亚还是米兰巴黎。
云安安刚醒来就像是,整个人被世界抛弃,还没从刚才的心情里恢复过来。
听到檀革水的声音,也不太想回答,云安安干脆直接摇了摇头,一副十分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檀革水眼神落到云安安露在外面的胳膊,皮肤还是他熟悉的白皙,宛若凝脂白玉。
昨天吓人的红痕和淤青,此时在柔嫩的皮肤上,只留下一个粉色的淡痕,突兀又不自然。
云安安见檀革水一直盯着自己看,突然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
果然她睡了一天,身上的伤本来就是一点点擦伤,对于人鱼的体质来说更不在话下。
但对于人来说,至少要几天才能恢复,还可能留下印记。
云安安的小脑袋里,迅速头脑风暴,檀革水应该没有注意到吧。
“是不是要吃饭了”云安安干巴的扯开话题,她也知道这个有点匪夷所思。
但是用梁易真的那套办法,越是害怕被发现什么,就越是要镇定自若,那怕天上掉飞机下来。
也到下午当做天上天天掉飞机,简直无比正常的感觉,云安安用这套办法,成功的将一批薯片混进别墅。
还在檀革水的眼皮子底下,这简直是云安安的高光时刻。
果然云安安一开口,檀革水就自然而然到将目光,转移到云安安身上。
“还没有到时间,你睡了一天了先喝点粥,洗漱了吗?要不我先出去”檀革水看着床上一身睡衣的云安安。
云安安点了点头,就见到檀革水往门外走:“等一下”
云安安开口喊住檀革水,她都差点忘记了檀央的叮嘱。
本来想早上檀革水还没有上班前,将檀央的话带到。
但没想到她居然能睡一天一也,简直不是大海里最漂亮的鱼了,还隐隐约约和一种,吃了就睡的生物相似。
“怎么了”檀革水疑惑的看着云安安,要是云安安像让他帮忙洗漱,夜不是不可以。
“央央让我给你带句话,她说谢谢你”云安安将檀央的话带到了,还是搞不懂他们。
檀革水听到云安安的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云安安双眼直溜溜到盯着檀革水,像是想从他的表情里知道些什么。
见檀革水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就完了云安安后知后觉,自己还真是个传话的。
檀革水今天的心情明显很好,连云安安都能从他脸上,感受到了一丝愉快的感觉。
“下次让她自己说”檀革水只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坐在云安安的床边。
云安安莫名其妙的看着檀革水,他刚才不是要出去吗?
“檀央和我一样,二叔当时不幸车祸去世,将在我父母去世后的第二天”檀革水语气一顿,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口。
云安安也沉默的听着,怪不得她从来都没有听过,也没有听起檀央的父母。
“她妈妈呢”云安安忍不住问,檀革水知道云安安会问起。
“檀央名义上的母亲,和我母亲一样,她们出于利益和一些其他的捆绑,被迫嫁给我父亲和二叔,当然她也可以选择”
“二叔车祸的第二天,檀央的母亲得到了一部分的遗产,两人虽然是联姻,但是二叔在外的私生子不少”檀革水看了眼坐在床上的云安安。
身上穿着奶白的睡衣,一副很认真的听着他说话,檀革水感觉这个一幕好像似曾相识。
像是之前云安安看的那部,完全没有营养的肥皂剧,里面的男主在给一个小姑娘讲睡前故事。
只不过云安安比那个小姑娘,更加的惹人怜爱,突然间檀革水的不想继续讲下去。
云安安见檀革水停下来,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不继续讲。
“然后呢”云安安还是问出口,她有些预感,脑海里浮现出檀央孤立无援的身影。
简直是太虐了,云安安忍不住追问下去。
“檀央是二叔和初恋的私生女,不是什么人都能用嫁进来,爷爷极力的反对,但是还是把檀央养下来,让后来二叔的妻子养着”
“所以二叔一出事后,檀央名义上的母亲,就把她托付给爷爷,至于她的生母,就连爷爷也不知道在哪里”檀革水说完神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