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年岁的增长情期也越发的难以抑制,更何况又被下了药,所幸附近偏僻荒芜。
香气不会引来雌性,我也就放下心来,化身成龙,沉入潭底,开始修炼静心术,还好我的自控能力一向极好,不过半柱香的功夫身体的燥热便褪去不少。
头顶的潭水一阵阵晃动。
我抬起龙头浮出水面,却让我万年来的清心寡欲,几乎消失殆尽。
她醉酒了,双颊酡红,眼神朦胧,双臂支撑着身子半坐半躺,透着慵懒与妖媚,鞋袜尽除,赤着双足,玉足拨着潭水。
我当时想她哪里是女仙,分明就是个勾人心魄的妖精,我真恨不得立即把她拆骨入腹一口一口的吃自己的肚子里,省的总是折磨着我。
好香!我听到她的嘟囔声,忍不住的向她靠近。
“你是鹿吗?可鹿怎么会在水里呢?”
“你是哪家仙君的神兽?”
噗通,她跌入水中,我用龙尾把她卷起,若不是她醉了,我定以为她是在勾引我,她小手不停的在我身上乱摸,忍着内心的叫嚣把她推上岸。
她就像是考验我的意志力般,抓着我的龙角让我不得不直视着她,一脸娇憨嗔笑,摸着我龙角“真好看!”
“要不跟你着我好不好?”
那晚的她柔媚娇憨,与以往的凌厉很不同,全身湿哒哒,衣服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让我口干舌燥,我吐了个大泡泡,她趴在我的脸上蹭了蹭,咯咯笑道“好可爱,居然还是会吐泡泡”
她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我敛去心神,化成人身,抱住她,施法弄干两人的衣服。
“你身上好香!”我知道是我身上的香气让她意识混乱,她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她甚至主动亲吻我,我本就在情期她的吻如同一把火,燃起了我刚刚压下去的念想。
我能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那一刻我想把她融入我的骨血中,手臂越收越紧。
“殿下!”慵懒的声音像把刷子般,让我心尖胆颤,可也让我清醒几分,我知道她喊得不是我。
“玉华”我哑着嗓子,动情的喊着这两个字,我能感觉到我自己下半身已经是勉强维持人形,同时心里疯狂的嫉妒着九翔。
我敛去气息,抱她回到她的寝殿,看着她如此恬静的睡颜,我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在她面前我已经把我所学得君子之道丢到了九霄云外。
我只想做个无耻的小人,邪恶的念头一但滋生,便一发不可收拾,我俯身低头噙住着那张粉唇,直到她红唇有些肿,我才意犹未尽的放开,那时她的衣带已经被我拉开。
我止步了,理智战胜了绮念。
我真的痛恨我自己,该做君子的时候偏偏做个无耻小人,总在紧要关头的时候偏偏又做起了君子,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把自己逼疯。
这种扭曲的情愫,让我既痛苦又享受,我知道我早晚有一天会因她而万劫不复。
我艰难的起身,施法消除掉我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迹,不舍的摸了摸她的脸颊,才恋恋不舍的回到自己的寝殿。
那夜我还是在梦中满足了自己的念想,梦中鲛纱幔帐,龙吟凤鸣,情到深处,融合交织,夜半清醒,我气愤的打碎了殿内一盏宫灯,仿佛打碎那种不堪,梦中那种酣畅淋漓让我恼羞成怒。
自那日之后我便刻意忽略,我把对她的渴求藏在内心最阴暗的角落,有时候隐忍其实就是懦弱。
她像一团火焰太过炙热,靠近她很容易被灼烧,我只是一滩清幽淡泊的池水,水与火如何相融,我逼自己放下她。
她越发的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唯有在九翔面前才会收敛一点。
那日在弘文阁我许她太子妃之位,她居然毫不在意,她就那么喜欢九翔,那时我是真想要了她。
克制我已经做到了极限,没人知道我早已不是那个明月清风的太子殿下,我对她产生了我控制不了的执念,我想要她。
可我不能,天界所有人都知道她会是战神妃,多么可耻!
这执念被我狠狠压抑着我警告着自己她是罂粟花,即便如此我还是被那朵罂粟花给侵蚀了。
玄禾的出现,让我有了可乘之机,因为我的推波助澜,九翔和玄禾的感情越发深厚。
虽然手段不光明,但她也终于试着接受我,可不过只是下了一次凡尘,她却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依然不管不顾的追着九翔。
我可以忍受她不爱我,可我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属于别人,我无法忍受。
她上神劫的那天,九重天所有人都暗诅咒讥讽她杀孽多,戾气重,最好一雷劈死她,哪怕她心心念念的殿下,也只是渡了些灵力后选择冷眼旁观,只有我为她担心,怕她挺不过来。
她确实没有挺过来,如果没有我,我背着所有人偷偷来到天灵山,整个灵山天雷滚滚,灵池旁,她正施法抵抗天雷,仅仅八百道天雷,已让她勉强人形,更何况还有后面三千道,她如何受得住。
天雷再次袭来,我化出真身,把她护在身下,三千八百道天雷后,我早已血肉模糊,龙腹上可看到根根龙骨,低头舔舐了一下她的头,我知道她的上神之劫过了。
雷劫过后,便是恩泽,磅礴的大雨,把我们的血渍冲入灵池内。
大雨停歇后,我恢复了少许的体力,感觉到仙娥的气息,我看了她一眼,回到了九重天。
荣升上神,得意忘形,眼高于顶,手段更是称出不穷,几次对玄禾痛下杀手,被我阻止了,她爱憎分明,睚眦必报,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我与九翔可谓一个前者一个后者,她对九翔好得让我妒忌,我突然后悔为了她挡劫,有时候更恨不得亲手掐死她。
其实我更想把她困在我的流云殿,每日每夜的宠,让她柔弱无助的向我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