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一跃,袁啸东一认输。
全场顿时哗然。
什么情况?刚刚还占据上风,压着小白脸爆锤,怎么一个照面就认输?
内行的看门道,外行的看热闹。
这热闹可不好看,除了买冷门的,不少人输到肝痛。
在短暂的哗然之后,看台上过半人怒骂着把手里的票据扔向擂台,群情激愤。
“打假赛!”
“白猿,你狗日的打假赛……”
“重打,生死擂……重打,生死擂……”
生死擂,不死不休!
龙擂委员会自然不可能为了保持绝对的公平,一场擂台报销一个拳手,这不现实,只要交手过十分钟,允许认输。
当然,认输需要裁判来判定,这是龙擂裁判唯一的工作。
要是真的打了假赛,自有龙擂的规矩教拳手做马。
但今天这场擂,不是打假拳。
刘辩望向存在感极低的裁判方向,得了,这第四擂看来也没得打了。
‘我的经验值啊!’
龙擂委员会要赚钱,不允许打假拳,也不会允许拳手横扫一整个拳台。
果然,主持人当即宣布刘辩获胜,这场拳,经过龙擂公证,没有任何虚假。
“嘘!”
台下一片嘘声,但也仅此而已。
没有人敢质疑龙擂的公正性。
“兄弟,多谢!”
擂台背面的休息室,袁啸东先是一抱拳,然后走近,一张卡落在了刘辩的口袋里。
“嗯?什么意思?”
你这么搞,让人看见,还真以为我打假拳了呢!
“兄弟,今天靓坤花钱买你的命,我见钱眼开,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命,这卡里有二十万,请兄弟喝杯酒……”
“……”
刘辩一想便明白了,这家伙以为自己饶了他一命。
确实,谁能想到他只是中途突破罢了。
这钱,不拿白不拿。
“白猿东,你个狗日的,拿了老子的钱不办事,老子要你命……”
嘭!
一脚踹开薄薄的房门,靓坤怒目而视,手里竟然拿着一把枪,左轮。
枪刚一抬,刘辩猛地一个突步,左手一个劈抓,夺过了左轮,而右手骤然发力,柔柔地轻飘飘地按在了靓坤的腰子上。
一夺一推,靓坤这个被酒色掏空的软脚虾立刻跌出了休息室。
“靓坤,你疯了?”
白猿东看着左轮嘴角抽搐,这他娘的就是个疯子,在龙擂地盘上动枪,靓坤会受到什么惩罚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就是个死。
拳再利,那也挡不住子弹啊!
顿时,委员会的人围了上来,坏规矩的是靓坤,刘辩简单地描述几句,就冷笑着望了靓坤一眼,接过油头标递过来的厚厚信封,拉着阿丽扬长而去。
……
“阿辩,你好厉害!”
在刘辩胸口画圈圈的阿丽,慵懒地抬起头,雪白的脖子泛起淡淡的红晕,她望着刘辩,露出满足的浅笑。
也不知道说的是擂台上打拳厉害,还是床单上肉搏厉害。
或许,两者都有之。
“我不是个好人……”
送到嘴边的肉,你不吃吗?吃干之后,自然要抹净,刘辩其实一直在劝阿丽不要掺和进来,黑道的水很深,不是阿丽能够把握住的。
“你个坏人,真坏!吃不够吗?”
“这里的水很深……乖乖听话……今后不要去九龙城寨了……”
“好好,我不去了就是!会坏的……”
夜色迷离,同样的场景,出现在靓坤的床上。
盘肠大战。
靓坤没其他爱好,唯此而已。而且,他发泄怒气的方式也不多,唯此而已。
终于,大战告捷,靓坤一溃千里。
“嗯?狗日的怎么这么痛?”
这痛感让靓坤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连忙一用力,拔出,朝下一看。
“啊!”
碧血染银枪,身下是一摊腥臭的血!
飙血了!
而且,依旧在飙。
霎时间,靓坤脑袋里一片空白,紧接着,双眼一翻,轰然倒在了席梦思上。
整个人一抽一抽的,就像一条离水的鱼。
而那三级片的小明星,被折腾地昏昏沉沉的,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好几分钟之后,一声恐怖地尖叫响起。
刘辩的暗劲,推靓坤腰子的时候,已经刺伤了他的肾。
人的内脏器官神经系统不发达,等过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他才感觉到疼痛,但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靓坤,很不幸地成为了第一个实验品和牺牲者。
七点的【精】,七级的八极拳,外加“玄”级的伏波斩浪出劲技巧,让刘辩一举将暗劲推到了至柔之境。
暗劲至柔,可以通过人体细微的毛孔刺进内脏深处,而且表面不留下一点痕迹。
高明的针灸师,用金针刺人的皮肤,被刺者也会一点都感觉不到的。
暗劲和针灸本就是一个原理。
暗劲柔功,伤人于无形。
让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招,这实在是杀人放火的绝妙手段。
不过,要是对方也是高手,把功夫渗透进五脏六腑,全身内外感觉无比灵敏。那么,暗劲柔功的暗算也就没有用处了。
可惜,靓坤只是个软脚虾。
刘辩这样的高手要暗算他,实在太简单不过。
靓坤的房间里在尖叫,刘辩的卧室里也在尖叫。
片刻之后,阿丽沉沉睡去,刘辩看了数遍战报,将功夫在脑中过了一遍,这才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试炼第二天,满足!
实力稳步提升。
第三天,送走路姿势略有怪异的阿丽回学校后,刘辩又去薅了鬼王达的羊毛,金钱开道,中国古拳法凭悟性提升到了3级。
临近中午,油头标一脚油门来到环球精英体育中心,一脸兴奋地赶了过来。
“阿辩,我老板今天下午到,你准备准备。”
“辩哥,今后你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啊!我下半辈子,就跟辩哥你混了。”
普通的拳手指望着擂台马夫吃饭,仰人鼻息,但当这匹马足够强大之后,就不是经纪人能够掌控得了。
油头标是个聪明人。
“标哥,你老板究竟是谁?不说清楚,我可不会去的。”
“我老板不是香江人,她人在湾湾,实力雄厚,和洪兴、东星一个级别的,你去了便知道了。我先带你去买衣服,你是靓,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嘛!这个钱,我来出……”
刘辩脑袋里一回想,问道:“三联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