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8日,武汉的天气炎热,不适合出游。
苟师道昨晚大半夜的赶到武汉之后,一身疲惫。毕竟自己开车,跑了10多个小时。
两人匆匆吃了一碗泡面,顺便给狗子一根火腿肠喝点水。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苟师道抱着狗子,领着小耘走出宠物店。
“闺女,这天太热了,咱们还是傍晚凉快些再出来逛吧。”苟师道抬头看看硕大的太阳,空气都被烤的出现扭曲了。
“嗯,那回去了,我们先给小狗狗起个名字。刚才那个姐姐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呢。”小耘无精打采的拎着小狗狗的粮食回道。
出来玩只想着选城市了,都忘了现在是夏天。这里还是三大火炉之一,想想下一站也是个火炉,苟师道瘫坐在宾馆的沙发上欲哭无泪。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大不了昼伏夜出,大都市的夜生活也是很丰富嘛。
苟师道抬头看着正趴在床上和狗子玩耍的小耘,嘴里还不时蹦出个“小团子”,“小可爱”,“美少女”……
上午,宠物店的女老板检查完狗子后,表示没什么毛病,而且是一只常见的土狗,母的。苟师道倒没什么想法,土狗就土狗。
不管是什么狗,旅游完了,拉回家就帮忙看门去。他可不养只吃饭不干活的。
瞅着小耘还在兴奋地起名字,苟师道上前抓着狗子脖子后的肉就到了眼前。
四目相对,狗子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苟师道的嘴唇。速度之快,容不得苟师道反应。
苟师道“呸呸”的扔下狗子,不顾旁边大笑的小耘,赶紧跑去洗手间,狠狠地洗了洗嘴唇。再次出来的苟师道看着正和小耘玩的欢乐的狗子,沉思了一下。
“小耘,爸爸给想了个名字,绝对好听。”
敬小耘看着神秘兮兮的爸爸,目露迟疑的说道:“爸爸,先说来听听,不好听可不能叫啊。”
“叫旺财怎么样?兴旺发财,多吉利。”苟师道绝对是懒得起名字,旺财一个烂大街的名字,也亏他想得出来。
“不好听,不好听。人家狗狗是个女孩,怎么能叫这个。不行。”
小耘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坚决反对爸爸起的名字。
“那叫娘娘得了。”苟师道看着小耘铺满床的零食,挨个拿给狗子吃。不吃的就扔到一边,心里酸酸的说道。
“那叫娘宝好了,叫娘娘显得我辈分低了。”小耘点了点狗子的脑袋,想了想说道。
“娘宝,娘宝,你娘的小宝贝。嘿嘿嘿”
苟师道看着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小耘和狗子。“娘宝”还不如叫“旺财”呢。
“我说闺女啊,出来逛,就别背着你的古筝了好吧。太沉了。”苟师道背着古筝一阵埋怨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出来玩也不会耽误我的学习的。哼”小耘一手拿着自拍杆,一首牵着娘宝,喜滋滋的走在前面。
武汉的傍晚虽然不如白天那般炽热,可也不见得多么凉爽。
小耘特意穿上了一件粉嫩色的汉装,丝绸薄纱下是嫩嫩的肌肤,头上挽了两个丸子头,系上了飘带。真是仙气飘飘。
后边的苟师道还是那件道士服,衣袖挽得老高,背着一个古筝,手里还拿着一个二胡。原本是想让小耘拿把吉他,谁想她还不同意,非要拿古筝。
得了,有时候不能和女人对着来,她说是就得是。更何况还是自己宝贝得不得了小丫头。
武汉大学门口,古色古香。
苟师道正准备和小耘一起进去,却被门岗大爷拦住了。
“你干什么的?”大爷呵斥了一声。
“我进去参观的,我不能进?”苟师道看着已经站到门内的小耘,无语的说道。
“其他人能进,就你不能进。”大爷拦着苟师道,看着他纹的两条胳膊,又是龙又是虎的,这么热的天还穿着大马褂,准不是好东西,可不能放进去祸害人,还有些考研的女娃娃在学习呢。
看着僵持住的两人,小耘偷摸的拿起苟师道放在地上的古筝,拉着娘宝就往学校里走去,还不忘回头给他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大爷,你看,我女儿都进去了。我也得进去啊。”苟师道急了,他可不能让小耘自己一个人进去瞎逛,她太小了。
正跟门岗大爷掰扯着,一声轰隆的摩托声从身后响起,到了两人跟前才来了一阵急刹车。
苟师道回头看着距离自己不到半步的摩托车,伸手拍了怕摩托车头,生气道:“没看到前面有人么?还开这么快?”
摩托手看着眼前的苟师道,慢慢的摘下头盔,一头秀发倾泻而出。
苟师道看着这个戴口罩的女孩感觉非常面熟,又退后几步看了看摩托车。想起了高速路上骂他的那个女孩。
“我说,咱们真有缘哈。我都到这里了,你还能跟过来。”苟师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女孩道。
杨沫沫自从杭城走后,一路骑着她的摩托,来到武汉。这一路上可把她兴奋地不行。
18岁出道,在荧屏上一直扮演乖巧,清纯,可爱的邻家妹妹,文文静静的,活泼可爱。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从京城一路骑行回武汉老家,一个字形容,就是“爽”。
刚刚她就看到前面大门处的人有点面熟,那人一回头就看见了那标志性的大胡子和胳膊上的假纹身。
她可是从小就在武大的家属院长大的,到了自家门头,还怕什么?吓吓他再说。
看着眼前吓得喋喋不休的苟师道,杨沫沫眼角一挑,说道:“意不意外?吃不吃惊?”
苟师道正对眼前骑摩托的女孩进行批评,被她打断了一下,没仔细听明白,随口说道:“吃惊?你的?不吃!不好这一口。”
又楞了一下,“你一个女的,有这产出?”
杨沫沫呆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虽然家教严格,但也不妨碍她寻找启蒙老师的决心,更可况18岁就出道的她浸泡在大染缸里,话还是能听出来的。
“你个死变态,流氓!”杨沫沫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