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这个心机婊,可真现实!
望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秦淮茹,何雨柱不由得露出冷笑。
他不愿和对方多做纠缠,直接了当道:“秦姐,食堂要严查,所以以后我都没办法给你带盒饭了。”
闻言,秦淮茹顿时急了,一副楚楚可怜要落泪的样子,着急道:
“傻柱,你也知道我们家有多困难,全靠你带饭盒才能给孩子添点油水,要是没有饭盒,孩子营养肯定跟不,所以你一定要帮姐想想办法。”
我又不是孩子他爹,我想个屁办法?
何雨柱在心底默默吐槽。
难道指望他和傻柱一样,给三个孩子当后爸,给老贾家当牛做马一辈子?
呵呵,做梦!
“秦姐,我也没办法!”
何雨柱仿佛没有看到秦淮茹的表演,面色丝毫不变,道:“另外,麻烦你以后叫我何雨柱或者柱子,我不喜欢傻柱这个称呼!”
说完,何雨柱就打算离开。
可刚走几步,他突然想起棒梗偷鸡的事,转身提醒道:
“秦姐,回来的路,我在轧钢厂墙外,看到棒梗领着小当和槐花在
吃叫花鸡,只是不知道鸡是哪来的?”
话落,何雨柱就头也不回的回屋了。
他提醒秦淮茹,就是希望对方自己去解决,他才不想管这种偷鸡摸狗的破事。
“傻…柱子?”
秦淮茹在身后喊了一声,见何雨柱没理,眉头顿时蹙起。
通过这几年的观察,她觉得自己已经把傻柱的脾气摸透。
说好听点,是为人善良,乐于助人,好打抱不平。
按她婆婆的说法,那就是傻!
只要每次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何雨柱就会站出来帮她。
正是看准了这一点,秦淮茹才把傻柱吃的死死的。
可这一次,何雨柱竟然完全无视,而且还让她觉得有些冷漠。
这让秦淮茹心中很不安,总觉得傻柱要脱离她的掌控。
只是,她也来不及细想。
因为相比较傻柱和饭盒,还是自己的孩子更重要。
于是,秦淮茹连衣服也不洗了,急忙向着外面走去,打算先把棒梗他们找回来。
这个时代,偷东西可不是一件小事。
要是棒梗偷的是轧钢厂的鸡,被厂里的保卫科抓住关起来都有可能。
……
何雨柱回到家后,看到傻柱连房门都不锁,心中再度无语。
来到房间,先收拾一番,然后就开始准备炒菜。
何雨柱切了一斤五花肉,打算做个红烧肉,然后又去菜窖拿了个白菜,准备弄个一荤一素。
当他看到菜窖里很多白菜芯都没了以后,也有太大意外,只是打定主意,以后必须防着棒梗。
偷东西这种坏习惯,很难改。
而在另一边,秦淮茹没走多久就看到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回来了。
她二话不说,直接拉着棒梗她们回家。
关门后,秦淮茹看着小当和槐花衣服的油点子,严肃问道:“棒梗,说实话,鸡是在哪里偷的?”
听到这话,在里面纳鞋垫的贾张氏顿时不乐意了,瞪眼道:“你别瞎说,咱棒梗是偷东西的孩子吗?”
此刻,她完全忘了自己教唆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了。
“我哪瞎说,人傻柱都看到棒梗在工厂院墙外做叫花鸡了!”秦淮茹气愤道。
她平时需要班,都是贾张氏照顾三个孩子。
她千叮咛万嘱咐,除了傻柱的东西,不准偷别人家的,哪想到棒梗还是惹祸了。
“哼,傻柱还告状,真不是个好东西!”
闻言,原本耷拉着脑袋的棒梗眉头竖起,满脸怒气,恨恨地骂了一声。
秦淮茹用手指戳了一下棒梗额头,纠正道:“我怎么跟你说的,叫何叔,不准叫傻柱。”
棒梗撇撇嘴,满脸不服。
贾张氏见宝贝孙子被训,不悦道:“叫傻柱怎么了?名字不就是给人叫的,更何况,他本来就傻。”
“妈,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秦淮茹自然知道贾张氏的为人,她不愿和对方争辩,盯着棒梗问道:“说实话,鸡是偷谁的?”
“我没偷!”
棒梗低着头,小声辩解道:“我是在前院捡的,要不然它就跑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顿时明白,这是院子里人养的鸡。
四合院中虽然有二十多户,但现在很多人养活自己都困难,根本没有多余的粮食养鸡。
所以,秦淮茹想了想,就猜出是许大茂家的鸡。
与此同时。
刚在厂里喝完酒的许大茂也回来了。
当看到自家门口鸡笼里的母鸡少了一只后,他顿时急了,冲屋里的娄晓娥嚷嚷道:
“娥子,咱们家鸡怎么少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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