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
最终以许大茂惨败,赔偿十五块钱结束。
当然。
场中大部分人都不在乎,反正他们就是来看戏的,损失的也不是他们的钱。
唯有两人例外,那就是秦淮茹和贾张氏。
两人现在是满面愁容,如坐针毡,心中对何雨柱充满怨念。
本来她们还指望何雨柱解决棒梗偷鸡的事,没想到对方不仅没帮忙,还帮倒忙。
在此之前。
偷鸡可能就是一件小事。
可现在,许大茂因为这个偷鸡贼,白白损失十五块钱,他心里肯定恨死偷鸡贼了。
而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清楚,这个偷鸡贼就是自家棒梗。
这要是被许大茂知道了,那还了得?
一念及此,两人都无比慌张,心中忐忑难安。
另一边。
许大茂黑着脸,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烧,他环视四周,冷声道:
“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我也不愿意怀疑大家,但我家鸡丢了是事实,不管是谁偷的,只要站出来赔偿我二十块钱,那我就既往不咎,否则的话,别怪我去派出所报警。”
其实,许大茂本来是没打算报警的。
毕竟只丢了一只鸡,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是因此报警把邻居抓进去,他在四合院名声也就臭了。
可现在他都快气疯了,哪还管这么多。
今天他不仅丢了鸡,还被何雨柱这个死对头连打带骂,结果自己反而还要赔偿人家十五块钱。
这简直是把脸丢尽了,也让许大茂憋屈炸了!
所以,他必须要把这个偷鸡贼找出来,把憋在胸口的那股火发泄出来。
听到许大茂的话。
场中很多人都没觉得意外,因为这事要搁在他们身,他们肯定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偷鸡贼。
只有贾张氏面色剧变,心中方寸大乱。
自从她儿子死后,孙子棒梗就是她唯一的寄托,也是贾家唯一的男丁。
她断然没法看到自己从小疼爱的宝贝孙子被警察抓走关起来。
在她身边,秦淮茹也面色一变。
但她要比贾张氏更镇定,知道不能让许大茂报警,否则一切都晚了。
所以,秦淮茹站起身,轻声道:“许大茂,就算要报警,你也得等等,因为现在还不确定你家的鸡到底是不是被偷了,万一待会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这不白麻烦人警察。”
“而且现在四合院人不齐,就算你家鸡被人偷了,说不定人家不在场,想站出来也不可能!”
她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毛病。
“我觉得秦淮茹说的没错!”
一D爷也不想把警察招来,他看向许大茂,劝解道:“许大茂,我不是不想让你报警,只是咱们院里的事,最好在院里解决。”
三D爷阎埠贵擅长算计,他思索一下,开口道:
“大茂,你看这样行不,给大家一晚时间,让在场的人都回去问问自家人,要是发现偷鸡的人,就赶紧主动坦白。”
“如果今晚过后,还没人坦白,那你也算尽了一份心,再去报警也不迟。”
听到此话,许大茂也恢复了几分理智,点头道:“好,一D爷和三D爷的面子,我肯定得给。”
“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明天中午之前,还没人找我坦白,那就别怪我报警了。”
见状,阎埠贵满意的点点头,笑着称赞道:“好,还是大茂明白事理。”
说着,他又看向周围的人,大声道:“不管是谁偷许大茂的鸡,我劝你自己主动承认,否则的话,一旦许大茂报警,那就不是赔偿的问题了,而是要坐大牢,到时候,一辈子都毁了!”
一D爷也适时补充道:“要是担心承认之后赔偿不起,可以找我借点,大家都是一个院的,肯定要互相帮助。”
“行了,今天的全院大会就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
随着一D爷话音落下,人群都陆陆续续撤离。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满怀担忧的回家了。
刚到屋。
贾张氏就忍不住了,看着秦淮茹,指责道:“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大会开始之前找傻柱帮忙吗?”
全院大会人太多,两人不敢随意交谈,贾张氏根本不知道何雨柱拒绝帮助。
还以为是秦淮茹没找何雨柱。
秦淮茹叹了口气,心累道:“我找了,可是柱子根本不愿意帮忙!”
“什么?”
闻言,贾张氏皱着眉头,满脸愕然之色。
这些年,傻柱帮他们家太多了,贾张氏从未想过,有一天傻柱会拒绝帮他们。
愣了一下,贾张氏突然面色一变,怒气冲冲道:“傻柱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看着棒梗被抓起来?”
在贾张氏心里,自己的宝贝孙子棒梗就没有错。
或者说,棒梗即便做错了,何雨柱也应该帮棒梗解决。
她可舍不得责怪自己的宝贝孙子。
秦淮茹也不理解何雨柱为何突然变化这么大,有气无力道:“我也不知道柱子怎么了,感觉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听到这话,贾张氏骂骂咧咧道:“我说他怎么讹许大茂的钱,当时我还以为他是想把那钱给我们改善生活,看来是我把他想的太好了,这傻柱就不是个东西。”
“这几年你帮他又收拾房间又洗衣服,他凭什么不帮我孙子?”
“亏我之前还觉得他不错,不错个屁,这傻柱就是个白眼狼。”
秦淮茹听得心烦,皱眉道:“你别说了,人家柱子是所有人中帮我们最多的。”
“他哪帮我们多了?”
贾张氏破口大骂道:“真以为用饭盒给我们拿点残羹剩饭就是帮我们了?那些东西都是工厂的,又不是他的。”
“再说,我儿子是为工厂牺牲的,给点饭菜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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