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放心吧,我明白你的意思!”
何雨柱知道,聋老太太都是为自己好。
不过,老太太毕竟年龄太了,又聊了一会就让何雨柱送她回去休息。
背老太太走之前。
何雨柱瞥了一眼满脸委屈,眼眶通红的何雨水,吩咐道:“雨水,把桌子收拾一下,碗筷洗了。”
他这个妹妹,懒得不行。
剧中还让秦淮茹帮傻柱打扫房间,洗衣服,所以何雨柱觉得有必要改造她一下。
说完,何雨柱也不等她回话,就背起老太太,向后院走去。
“哼,凶什么凶,你找不到媳妇又不怪我!”
等何雨柱消失后,何雨水把手中的碗一放,气呼呼的说道。
她想了半天,觉得自家傻哥哥之所以发这么大火。
肯定是因为找媳妇的事!
这几年,自家的傻哥哥一直把媳妇挂在嘴边,都快成为心病了。
可这确实不关她的事!
想到这里,何雨水委屈的抽了抽鼻子,闷闷不乐的拿着碗筷去屋子外水龙头那里洗刷。
………
贾家。
没有何雨柱给他们带饭盒,她们家晚餐吃的很差,窝窝头和稀粥,还有一碟咸菜。
她们家虽然有五口人,但定量并不多。
秦淮茹每次都是给孩子蒸一点白面馒头,自己吃窝窝头。
只不过,俗话说得好。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棒梗的饭量一年比一年大,她们家那点定量根本不够吃,白面馒头最多也只能供应到月中。
剩下的时间就只能吃窝窝头,到了月末,就只有稀粥了。
虽然饿不死,但绝对不好过。
而且,她婆婆贾张氏干啥啥不行,吃饭倒是很行。
经常还要吃白面馒头,就连傻柱带来的菜也有很多进她的肚子,吃的肥头大耳。
可以说,贾张氏心里只有自己和棒梗。
至于小当和槐花,在贾张氏眼里就是赔钱货。
此时。
贾张氏正心不在焉的吃饭,见秦淮茹回来了,急忙问道:“怎么样,傻柱给你钱没?”
秦淮茹情绪明显很低落。
眼睛还有点红。
不过并不明显,因为她是在菜窖哭过,等了一会才回来。
她以前确实也和傻柱吵过架,甚至好几天都不说话。
但傻柱从来没和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所以,这次秦淮茹真是挺伤心的。
“没有,聋老太太在柱子屋里,我没法说,本来想等聋老太太走,可直接被柱子赶出来了。”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随后坐下来,拿着窝窝头开始吃饭。
闻言,贾张氏面色顿时一变,气愤道:“这么晚了,聋老太太在傻柱屋里做什么?”
秦淮茹边吃边道:“柱子今晚做了红烧肉,孝敬聋老太太呢!”
听到红烧肉三个字。
棒梗的眼睛顿时亮了,手里的窝窝头也不香了,舔着嘴唇道:“奶奶,我想吃红烧肉。”
小当和槐花也连连点头,大声说想吃肉。
秦淮茹心情本来就不好,没好气道:“你们下午不是刚吃完叫花鸡,还能吃得下去肉吗?”
而贾张氏则是瞪着眼睛,满面怒容,指责道:“傻柱这个杀千刀的,买这么多肉不知道给我们家送点,他又不缺嘴,不知道咱家三个孩子正长身体吗?”
“聋老太太也是,越老越不是东西,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和小孩子抢吃的,怎么不馋死她?”
贾张氏说的唾沫横飞,仿佛何雨柱和聋老太太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可她也不想想。
肉是何雨柱买的,想给谁吃给谁吃,关她什么事?
就因为何雨柱帮了他们好几年,就把何雨柱的帮助当做理所当然?不帮她还要骂?
这得是多么自私自利,多么无耻的人,才有这种想法。
而且,就她这种恶心人的家伙,也敢骂聋老太太?
要知道。
聋老太太可是烈士家属,三个儿子和丈夫全部为了抗战牺牲,为人更是心善。
这种人,哪个人敢不尊敬?
何雨柱要是知道贾张氏敢骂聋老太太,非得一巴掌呼过去。
见贾张氏喋喋不休,跟个泼妇一样,秦淮茹烦躁道:“妈,别说了,有这力气,还是想想棒梗的事情怎么办吧!”
听到这话。
贾张氏顿时更生气了,咬牙切齿道:“还能怎么办?找傻柱要钱,这件事本来就都怪他。”
“要不是他借机敲诈许大茂十五块钱,说不定许大茂就不追究偷鸡的事了,他这钱本来就该给我们,他要是不同意,我就去他那屋闹,凭什么欺负咱们孤儿寡母?”
贾张氏丝毫不怂,仿佛自己占据正义。
她就棒梗这一个孙子,棒梗就是她活着的支柱。
她肯定不能看着棒梗被警察抓走关起来。
所以,贾张氏必须找何雨柱拿钱,补偿给许大茂。
听到她的话,秦淮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妈,您消停点吧,你去找柱子闹,不就是告诉院里人,偷许大茂鸡的是咱家棒梗吗?”
“而且,万一柱子一生气,和咱家断绝来往,那以后咱家不得喝西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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