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巫熠点了点头,还是没下什么指令。
离他最近的黑衣人也没再多说什么,一切都还是按老样子进行。
那个原先绑着那些侍者的位置变成了昨天与巫熠交手的人中,活下来的两个人,堆在旁边的则是尸体。巫熠仔细回忆了一下,他的受伤似乎该拜这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为了不让他们彻底没气,他动手的地方也是经过了片刻考量的。
巫熠没让他们刑讯逼供或是什么,如果腥味儿太大传到外面会让这里的一众女眷不舒服。更何况惨叫声和刑具在皮肉上的声音也不怎么令人愉悦,万一吵到池洇才是罪过。
所以,毒已经是最好的。
疼痛在身体里天翻地覆地搅动可不是什么好事,就看前面的两个人能撑多久不开口了。
不过估摸着坚持的时间,是职业的杀手也说不一定。不知道是谁办的事。
前面身穿银灰色的男人支撑不住似的倒在地上。
知道这次碰到了硬茬,该是不能全身而退的了。刚才痛苦中还看到了这群黑衣人在前面坐着的那个男人进来之前就已经有规矩似地朝着门的方向颔首,该是凭声音辨明的。
只是这样就已经能证明这些人训练有素,可那折磨人却不要命的毒更能体现来人身份不凡,在普通杀手的培养门路中是断断不可能让杀手随意携带这些名贵的毒的,一般也只在他们复命的地方有几瓶放着用来逼问叛变的杀手。
可这毒只是站着的三四个黑衣人身上每人都有,且根本不在乎是不是会浪费。这难道又是个皇亲国戚吗。
他们接命令时并不会关注杀的是谁,只凭拥金看出来这人好不好杀也就是了。这一遭是他失算,他不该来冒险,眼前人确实值得那高的离谱的拥金。
在他失去意识前,又不知被一个黑衣男子喂下了什么,所有疼痛感都消失了,总让人有种重生的快感。
眼前一双黑色嵌着金色丝线的靴子出现在面前,他看不太清那是什么图案,但只是看一眼便知道价值不菲。
“哪家的。”
那人声音冷沉,可他到现在见的人也多,一听声音就知道,即使再低的声音也根本掩盖不了那人年岁不大的事实。昨天慌忙中没看得清脸,竟觉得那人招招凌厉,像是个三四十的武夫。
字正腔圆,一身正派,难道是个朝廷里的。
“自然是私仇。”,他不敢说得太轻松,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
巫熠勾了勾唇角,转眼看了看另一个跪在地上嘴里还塞着东西说不出话的人。
笑容收敛了片刻。反而眉头有些轻微地皱起。
“女人?”,虽然像是练了什么使身形远看像个稍稍因常年习武而精瘦的男人,可走近了仍发现骨头不太对,肩膀的宽度和些小细节仍能看出不像个男人。
几个黑衣人低头没说什么,算是默认。
天知道他们也很无奈。昨天走近了才发现不对,可事情要照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