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众人立刻不淡定了。
党向荣是谁,那可是堂堂的正骨科主任,可不仅仅是主任医师这么简单,而且还是行政主任,就算是来了个主任医师,也需要乖乖地听话的!
而杜林,就说他的爷爷叫什么杜木,就直接进去了?
“主......主任,是因为我爷爷和您有什么关系,所以你才对我开后门的吗?”
他看着党向荣,一张老脸通红,继续道:
“主任,如果是因为这样,您真的不用麻烦;我还是老老实实跟着大家轮转三个月,如果到时候表现不错,您再把我招到正骨科就行了。”就算是走后门,也不好这么正大光明地走嘛,多难为情。
遮羞布这种东西,真的很有必要!
“啊?哈哈哈!”
闻言,党向荣大笑出来,急忙对着他挥了挥手。
“你小子,可把老夫看成了什么人哟!”他无奈地摇摇头。
“在我这里,别说你是故人之友了,哪怕你是我老爹都行不通,没门!”
那些给他送烟送酒的还少吗?他答应过谁了?
给钱的,他送回去,要是送回去也不收,直接送到行政部;用权力压人的,那也行,他这顶乌纱帽不要,辞职回家,最后还不是要乖乖把他送回来?
“嘁,是就是吧,还非得标榜一下自己有多么高大上,也不怕大家笑话。”一个女实习生在一边嘀咕着,不过声音控制得却十分微弱。
郑运清刚好站在她的旁边,自然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朵里。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光芒。
“我也觉得这样!”他点头赞同着。
那女生听到他说的话,自然就明白了,自己的话怕是被他听到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她随意看了两眼郑运清,就把头扭开。
见她不理自己,郑运清也不说话,继续看着场内的剧情。
杜林有些纠结道:“那......主任,您告诉我,您为什么让我直接留在正骨科吗?毕竟这可是大家都想知道的,我恐怕扛不住大家明里暗里的眼神。”
话都挑明了,党向荣的眼神扫过一群人,好几个人都红着脸。
“呵!”他笑了笑。
“可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走后门的,没点本事,怕是门槛都爬不上来!”像陆谦和那样的,那是胖到卡门了,拉都拉不进来。
至于其他人,有能力就展现出来,他自然会提携一把,要是没能力却还在那抱怨,那就看你脸皮有多厚了。
“我和你的爷爷曾经在同一个老师的门下学习过,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我也得叫你的爷爷一声师兄;而我的这一身本领,也有一部分来自杜师兄的传授,我就是叫一句老师都不算过分。”
说完,他又用眼睛扫过四周。
“我教你,一部分也是为了报恩。”
说白了,他就是开后门了,怎么了?
现在的年轻人,但凡得不到的,那就是不公平,这真是奇了怪了!
“小子,你的大学专业是什么?”党向荣问道。
“正骨!”杜林立刻回答道。
不仅仅是大学,从小到大他不也在学嘛?
那种不耐烦早就在之前的日子里磨光了。
“这不就结了;虽说也要辅修其他的科目,但是就我的经验,你们难道还会对那些辅修课目感兴趣或是认真?”他低低地一笑。
六十分万岁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个......”被抓到尾巴,许多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吧,也不是他们不想努力,主要是吧......我编不下去了,评论区见。
“哎呀!怎么这种事情还能犹犹豫豫的,什么主见都没有。”党向荣一脸焦急道,看向了陆谦和道:“谦和,待会儿和你师父说一声,这孩子我留下来了。”
“明白了!”陆谦和立刻回答道。
“哈?”
闻言,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年轻医生的师父是谁?连党向荣都需要听他的话;除了中医部主任,还能有谁?中医部主任,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唐晚庐?
党向荣看着这一堆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冷冷道:“有能力的,不要藏着掖着,赶紧表现出来,无数名医大家等着收你为徒!”
他指着陆谦和,对着大家道:“看到了吗,他不过二十岁,就已经拥有了内力,当即就被唐晚庐主任收入门下!现在还在随同孟郊、唐晚庐、孔森三位前辈一同救治一位癌症病人!”
众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郑运清看着陆谦和,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
也就是此后没几天,陆谦和彻底在各大群聊刷屏,算是再次小火了一把。
再看看他们的表情,惊讶、羡慕、嫉妒......应有尽有。
程思心里暗爽了一把,自己不过是胡乱提了一嘴,就差点在一棵千年大树上安家了!
“陆医生,你也太厉害了吧,一下子跻身国内名家的行列啊!”程思感叹道。
就算他的年龄小,单凭内力,就已经不容小觑了。
“别夸了,再夸我就真的要上天了。”陆谦和尴尬道。
低低调调地刷熟练度都不行?
他这几天已经收到了三家媒体的采访,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什么中医大家打电话过来一顿言语,就是加入中医药协会这件事都已经被提上了日程,这几天忙得他焦头烂额,三天两头要打印些资料送给唐晚庐,真是麻烦。
“夸!为什么不夸!你很厉害!”程思竖了个大拇指,口罩下的小嘴带着微笑,只可惜别人根本看不到。
“谢谢啊。”陆谦和轻声道。
“不客气。”程思笑道,故意算了算郑运清:“看到了吧,想要低调啊,实力不允许啊!”
我去!
这挑衅都送上门了,郑运清自然忍不了,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又比得上别人什么呢?
年龄?能力?
他认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想着,他已经垂下了头,不再言语。
看着他这么颓废,程思只当自己说的话太重了,心里立马产生了一些愧疚,想要道歉,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太难了,早知道刚才就不怼那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