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学弟,你还在听吗?”
“在!”沈瑾瑜觉得喉咙干涩。
“呜呜……沈学弟,你说我该怎么办,可是就这么放弃我真的不甘心。”
“那就不要放弃,我看乔羽书对你还是很有感情的。”
沈瑾瑜私心里觉得只要苏梦玲不放弃,有了苏梦玲这个阻碍,也许林音就不会和乔羽书在一起了。内心深处,他一点也不想林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哪怕这个人是他敬佩的乔学长也不行。
这一刻,什么远远的看着林音幸福就好的想法变了,他一点也看不得林音和别人在一起了。以前忍得是她的身边没有出现那么一个人让他吃醋。
深刻的认识自己的内心。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楚林音对自己的重要了。
“真的吗,沈学弟,乔羽书真的对我有感情。”苏梦玲惊喜,不是都说旁观者清,沈瑾瑜既然这么说也许是乔羽书爱而不知也不一定。她像是终于发现了一根救命稻草。
“当然,林音没有出现之前,你可是他身边唯一能接近的女性了。”
“可是我也不能做一个第三者啊,他们名正言顺的,那我还是等吧,只要乔羽书一天不结婚我就一天不死心。”
“那不行,你要时时刻刻出现在乔羽书的面前,让他看到你的存在,他才会重视你。”沈瑾瑜开始怂恿苏梦玲,说他卑鄙也好,说他恶毒也罢,反正他就要想法设法拆开林音和乔羽书。哪怕利用苏学姐,更何况他觉得乔羽书确实对苏梦玲有意思,这样一个人他也不放心把林音教给他。
“沈学弟,你好懂啊,你谈过恋爱吗?这样真的可以吗?”
“没有吧,我的恋爱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你不出现在他的周围,他忘记了你怎么办。”沈瑾瑜道。
“那我们好像哦,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难兄难弟,好吧,听你一次,不纠缠他,但是要让他看到我的存在。好了,不说了,我要想一下怎么才能叫他时时刻刻感受到我的存在。”
“好的,苏学姐,再见!”沈瑾瑜挂断了电话就松了口气。第一次干这种事,有点心虚。
随后的日子里苏梦玲天天跟着乔羽书,只要有乔羽书出现的地方她都默默跟随,也不说话。
“师妹,我都要被苏梦玲逼疯了,我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乔羽书苦着脸诉苦。
“还能怎么办,如她所愿呗,人家对你这么痴情,你就从了吧。”苏梦玲这些日子的行为被她看在眼里,都被她的执着打动了,世界上还有比真心更珍贵的东西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一颗真心肯定要小心珍藏。
反正她不太赞同乔羽书的做法,要是现在就能回去原来的世界肯定是不能接受她的,可是乔羽书都这么多年没有回去了,早该对回去这件事死心了的。毕竟师兄又没有小镜,不知道回去的办法。不过她也不会干涉他的决定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喜欢这里的一个人要和你在一起,你会答应吗?肯定也不会吧。”乔羽书怒了,开始人身攻击了。
林音听了这话,眼前闪现沈瑾瑜的影子,要是他要和自己在一起的话,她也不知道,想一下那个场景她想象不出来,应该不会有这种事吧,沈瑾瑜又不喜欢她,沈瑾瑜也不是她喜欢的人吧,她有点不确定了。
“师兄,我没有这种事,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你的事情。”
“唉,要苏梦玲死心就这么难吗,我还是需要还她谈谈。”乔羽书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苏梦玲已经影响了他的生活太多了。
这天,乔羽书出了公司看到苏梦玲还是跟在他身后。实在忍不下去了,道“你还要跟我到什么时候,你出来我们谈谈。”
“你改主意了,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嘛。”听到乔羽书终于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了,苏梦玲喜滋滋的。
“没有,我是问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死心,不在跟着我了。”乔羽书无奈道。
“呜呜……我是不会死心的,我那么那么喜欢你,除非你结婚了了,有娃了,不然我是不会放弃的。”苏梦玲听到又是要她死心的话伤心欲绝。
乔羽书看她眼睛红红的,不停的抽噎着,豆大的泪水从她的眼角不停滑落。一时也有些心软了。可是接受她就代表自己回不去了,放弃了,这一点他还是接受不了。他让自己狠狠心,道“结婚是吗?我明天就和林音结婚,你满意了吗,可以放弃了吗?”
听到这个,苏梦玲瞬间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这个消息,用颤抖的声音道“你认真的?”
“我很确定,你死心吧!”说着就要走了。
“呜呜……乔羽书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好吗,我求求你不要结婚。”
苏梦玲跪在地上拉着乔羽书的衣袖苦苦哀求。
乔羽书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到角落看苏梦玲完全不顾周围人的围观,还在伤心的哭泣,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沈瑾瑜,你快来我的公司楼下,把苏梦玲拉走。”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别问这么多了,你就快点过来就是了,来了你就知道了。”说完怕他追问就挂断了电话,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切。
沈瑾瑜是他的学弟,也是苏梦玲的学弟,应该不会不管她的,他也没有别的认识苏梦玲的朋友,只好叫他了。不一会就看到沈瑾过来了,向着苏梦玲走去,他才心慌意乱的走了。
沈瑾瑜一到地方就看到周围围了一群人,进去果然看到了苏梦玲,他连忙拉走了她,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才停下脚步。
“学姐,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沈瑾瑜看苏梦玲形象全无,哭的那么伤心,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果然她泣不成声道“乔羽书要和林音结婚了。”
沈瑾瑜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了,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