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合院开始诸天游戏副本
夜里的紫禁城十分幽静但不阴森,回廊每十步就有一盏精致的宫灯,这种宫灯制作时工艺复杂,一般先以细木为骨架,做成八角、六角或四角型,然后在骨架之间镶以绢纱和玻璃,并外绘各种图案,上方加置华盖,灯下加挂各式各样的垂饰以及金银珠玉等华贵的穗坠,灯罩四周悬挂吉祥杂宝流苏缨络,整体充满雍容华贵,尽显皇家气派。
两个太监执四角木制宫灯在前引路,葳蕤的灯光只能照亮方寸之地,倒是把灯罩上的彩绘映照在光影之中显得美轮美奂。美则美矣,却不实用。杨凡很不习惯,便从空箐玉带中拿出华为手机,打开手电功能,极致的光亮刹那间划破眼前一片昏暗。
走在身边的父亲张居正脸上尽是惊讶之色,倒是走在前方的万历皇帝和太监宫女们吓了一跳。万历回头循着白光见到是杨凡手上的手机惊呼道:“国师,想不到这神机阁可以照影收取一缕元神,还可以发出犹如大日之光,真不愧是仙家法宝。”
杨凡含笑对着万历皇帝吹水道:“这可是灵界众多大乘老祖合力炼制为此次灭世魔灾准备的神器。此后在灵界修仙界有一句箴言,神机阁在手,天下尽在掌中。
神机阁威能其实很强大,内藏十万八千种,这种灵界术语皇上可能不懂,你可以把这个词语当做禁制,每一重禁制都有其特殊的一种术法,似我这等入门修仙者仅能发挥神机阁万分之一的功效,只有寥寥十数个基础术法,例如我刚才施展的照明术。
万历皇帝闻言一愣,眼眸异色一闪而逝,圆润的脸上讪笑道:“真乃好宝贝啊,可惜非吾等凡夫俗子可用。”
“皇上切莫灰心,待到我等一扫乾坤,建立大明神朝,皇上自然立地成神,成为大明神帝,自然就可以使用神机阁了。”
杨凡已经进入国师角色,一举一动皆是戏,自然忽悠得万历信以为真,激动地抓住杨凡胳膊道:“朕的好妹夫,这需要多久?”
“皇上大舅哥哎,这叫我怎么回答你,这场战争持续多久,取决于你,亦取决于我,更取决于大明所有人。大明若胜,建立神庭,沟通灵界,人人如龙若败”
说道失败的后果杨凡沉默了,俨然入戏已深。
“不会失败的,我大明文有张先生,武有戚提督,更有神鬼莫测之能的妹夫你在,怎么可能会输?”万历皇帝信心十足道。
“陛下切莫小看魔族,其实在上界魔界实力要胜于灵界实力,只是魔族中的各个魔神本就是诞生于混乱中,一路厮杀吞噬成神,他们实力相近且谁也不服谁,尤甚者更想吞噬同类再次进化。
所以他们很难联合在一起对灵界发难,这才给了灵界人族喘息之机,这次不知道魔界哪位魔神发现了我们这个人间界,欲要用我们这个人间界培育出一个初生态魔神,借此吞噬祂进化欲成魔神帝。”
杨凡神色凝重说道,亦不知道将哪本小说情节带入其中。本在一旁宁听地张居正开口道:“若是出现魔神帝,那些相互不同属的魔神将会被其统一,然后发动侵略灵界的大战吧?”
张大佬不愧是政斗士中的翘楚,一针见血点出接下来的剧情,“没错,每一次诞生魔神帝,对灵界百族皆是灭顶之灾。”
“灵界百族?”张居正疑惑道。
“灵界种族千万万,所谓的灵界百族只是在灵界排在前一百的族群,人族在目前在灵界百族中排在第九位。”杨凡解释道。
“现在我明白了,魔界的魔神就是以魔毒感染一届生灵,令他们相互吞噬产生最强大的进化体,这天机堂所展示影像中那些强大的怪物便是佐证。所以灵界的大能是不会坐视我们人间界沦为魔族的养蛊场,这便有了灵界大能收你为徒之事,对不对?”张居正脑补道。
“确实如此,父亲果然心思机敏,不愧是大明朝的首辅。”杨凡回答一并送上彩虹屁给老爹张居正。
张居正捋着胡须颇为受用,似乎想到什么神色突然一凝道:“陈抟老祖为何选择你?”
作为政斗士的顶级选手张居正一下子脑补了数种不好的可能,“那是因为我有灵根啊。”
“何为灵根?”万历皇帝急切问道。
“灵根乃修仙者天生的,是用来吸取天地中灵气,能食气方可修仙。在灵界中百万凡人中才可能诞生一粒有灵根的修仙者,以人间界微薄到忽略不计的灵气,师傅说他发动大神通搜天探地术整个大明只有我一人有灵根。
灵根亦有高低种类之分,一时间怕是说不完,皇上大舅哥改天抽个时间我再跟你详谈,眼看慈宁宫快要到了,莫要让我太后丈母娘着急,万一惹恼了她老人家,不把公主嫁给我这么办?”杨凡恢复不着调的样子玩笑道。
万历皇帝面色一僵,刚才一想到自己能成为神帝,一时间口快将妹夫喊出来了,没想到这张简修这般无耻居然打蛇上棍,大舅哥、丈母娘叫得那叫一个顺溜。
一想到刚才在乾清宫中冯宝暗中递给自己消息,说是母后下午大发雷霆,将自己两位胞妹可是好好训斥了一顿,瑞安公主更是被杖责晕了过去。
更是责备自己在正阳门下的决定草率了,有违祖制,她不同意下嫁公主给张简修,今晚叫他们过去,怕是说得就是这事。一想到母后外表端庄内里跟炮仗似的暴脾气,再看一眼身边一言不合就气势大开的张简修,真不知道接下来慈宁宫中会发生什么事。
万历皇帝隐蔽地和身边的冯宝对视一眼,受到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又偷瞄了张居正一眼,希望这个能力挽狂澜的张师傅可以镇住这两个人,不然
后果万历皇帝真不敢想,只能装作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附和道:“妹夫说得是,咱们先去慈宁宫拜见母后,稍后有时间再去朕的尚书房详谈。说起来,朕还真是羡慕妹夫的,妹夫真乃钟天地之灵秀,英姿萃美,一下子便被真仙老祖看中收为弟子。”
“还要恭喜张师傅,生得妹夫这等麒麟儿,青出于蓝胜于蓝。”万历皇帝讨好起人妙语连珠,拍得杨凡和张居正很是舒服,真没看起来作为皇帝的万历还有这一手,确实有些聪明,能领导大明打赢三大征不是没有道理。
穿过一个亭台水榭,跨过一个白玉石桥,便来到了慈宁宫。
慈宁宫前后出廊,黄琉璃瓦重檐歇山顶。面阔七间,当中五间各开四扇双交四椀菱花槅扇门。两梢间为砖砌坎墙,各开四扇双交四椀菱花槅扇窗。殿前出月台,正面出三阶,左右各出一阶,台上陈鎏金铜香炉四座。
进入正殿中,便见两座水晶浮雕凤舞九天宫灯悬挂在云顶檀木横梁上,烛火透过水晶发出夺目彩氲,熠熠生光。梁下施以密集的斗栱,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朵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凤纹的鎏金铜叶。
地铺暗金色的石砖,其表面为淡黑、油润、光亮、不涩不滑,乃是上等的苏州贡砖。苏州一带土质好,烧工精,烧成之后达到“敲之有声,断之无孔“的程度,方可使用。
一张花梨漆金大理石书案,桌上摆着一张明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书桌的左边有扇大大的窗户,窗边的台上放者一支花瓶,正值初冬,插着一枝红色腊梅,越发显得遗世而独立。
正殿与寝宫之间用大小均匀,质地温润细腻的东珠为帘幕。透过帘幕可以看见一个百鸟朝凤图的屏风,屏风后面隐约有一张古琴,琴只露出个琴头,但还是可以看出来颜色灰黑,发暗古朴,与殿中富丽堂皇的风格完全不搭。可是却将整个慈宁宫的格调提升了几个档次。
两个娇俏的小宫女拉开东珠帘幕,身后有两位身穿宫装华服,长相有七八分相似的美人相互挽着走出,若不是杨凡有原身的记忆在,还以为这是一对姐妹花。
面容稚嫩的自然是白日间突袭自己的永宁公主,这还是杨凡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女人强吻。此时的永宁公主已经换回女装,半盘半披的流淑髻正中插着金蝶珠眉簪,堆集的云鬓左侧一只精致小巧的银凤,凤嘴衔着两串珠链。另一边则是一支玲珑翡翠金步摇。耳上的双珠明月铛发出柔和绚丽的光辉。
青蓝色的蟹爪菊花碧霞暗纹罗衣外套一件萤石绿的云雁丝锦镶毛棉袍,背后罩着洁白如雪的细绒披风。细细的黛眉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遥望过来,圆圆的小脸略带婴儿肥,雪白粉嫩,绽放如花的笑颜,可爱俏丽至极,朱唇微启,齿如含贝,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述却又无从开口,欲言又止的模样,叫人怜惜。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拂风。
这么乖巧柔弱的少女,杨凡怎么看也不像白日间那位强吻自己,生猛得不像话的俏公子,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般敢爱敢恨的性子怎么可能是史书记载上记载逆来顺受,被冯宝迫害嫁给肺痨短命鬼丈夫亦不敢反抗,到死为止还是处子之身的永宁公主。
杨凡之所以白日间胁迫万历要强娶两位公主,一是主要可怜永宁公主的悲惨遭遇,不想让她这辈子重蹈覆辙。二是欣赏两位公主敢爱敢恨的性子,特别是那个在自己身前张开双臂用娇小柔弱的身躯挡在自己前方的瑞安公主。三是屌丝心里作祟,谁还没有一个娶公主的梦想。
年纪看似稍长的自然是李太后,今日她身着是紫红色暗纹大衫,绣了九只金凤,披着彩珠绣花云肩,下身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马面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明黄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一对华丽的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对称的戴在缕鬟朝天髻的两侧。步摇的每只凤尾都垂下坠有金片的流苏,摇摆不定,耀眼夺目。
梳得光滑平整的高髻正中插着一支红玉金菱花。后髻下方左右是两对如意镂金长簪。前额处环过一缕乌发代替了华胜,上面粘着颗颗细腻温润的珍珠。耳朵带着金花耳坠上镶着上等的红宝石,光彩流溢,晶光闪动。
白皙细腻的脸庞画了艳丽的霞妆,黛眉翘鼻,贝齿朱唇,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胸前留着两缕长发被正殿门外刚起的寒风轻轻吹起,黛眉微皱,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
这就是从一个泥瓦匠的女儿出身一路坐到皇太后宝座的女人,难怪隆庆帝一连跟她生下几个孩子。果真是风情万种态,千娇百媚生。
野史记载她还和自家老爹张居正有暧昧,虽不知真假。但是今日一见李太后的真容,年近四十的保养得如二八少女一般,浑然不见一丝老态,现在网上的冻龄辣妈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杨凡觉得这野史十有八九是真的,这不五感敏锐的杨凡已经发现张居正与李太后在隔空眼神交流。不,完全可以说这是在眉目传情,两位我也不是瞎子,这样隔空大撒狗粮好吗?
万历先行向李太后请安,这才阻止了狗粮泛滥成灾。然后杨凡跟着张居正一起行臣礼拜见。
李太后莲步轻移到杨凡面前细细打量一番似笑非笑道:“想不到小张卿家出去一趟觅得仙缘,今日一见,脱胎换骨,刮目相看。”
“微臣不过是恰逢其会,得到上界陈抟老祖看重收为入室弟子,当不得太后如此谬赞。”未来丈母娘夸奖,杨凡自当客气到。
“当的,你是上界仙人弟子,尊贵无比。您能看上永宁和瑞安,本该是这两个丫头的福气,但是祖制难为啊,只能怪这两个丫头福薄了。”李太后语气温软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