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半天华阳公主是来讨赏?
舌尖有句特别想唾到桓樾的脸上!
华阳公主是有身份的,头戴翟冠、身穿大红的凤袍,她是最骄傲、最得宠的公主。
华阳公主的气场在桓樾之上,但拳头没她大。
桓樾其实挺想八卦:“裴环娇怎么混进郑王府的?她和郑王老相好?”
华阳公主黑了脸!
女官看着公主的样子叹息,低声回禀桓娘娘:“裴府的情况,想必桓娘娘以前也有数。裴环娇奸诈,骗了小厮。”
桓樾笑道:“所以我挺不耐烦那些怜香惜玉的,其实不过是色心。”
狄宝瑟兴奋!裴环娇若是和小厮还有那么一腿,那叫热闹。
桓樾说:“女子但凡装个娇滴滴的样子,心里都有个婊。平时玩玩叫乐趣,用来利用男子那是真婊。”
狄宝瑟说:“裴府的小姐可不都是、学着勾男子?哪天没准勾到驸马头上。”
华阳公主怒视她,又是个混不吝!
公主再看郭冰,还是个混不吝,脑阔疼!
桓樾说:“女子虽不比男子汉大丈夫,但与男子为阴阳立于世上,就该堂堂正正!立身正,才能相夫、才能教子。女子若如藤缠于树,你们大概是没见过藤把树缠死的。即便不死也是伤痕累累,苦不堪言。”
狄宝瑟看桓娘娘又念上了。
桓樾就是和华阳公主撩撩:“很多男子觉得自己大丈夫,遇到事跑的比谁都快。所以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靠得住猪都能上树。女子为什么要靠男子?女子生儿育女、日夜操劳,这是靠男子?”
井蔚听的入迷。
文邈看她一眼,再看郭冰也听的有味儿。
文邈觉得,这想法危险,得适当控制一下,要不然皇太子妃又有麻烦。
桓樾不怕:“男子是不愿意,要展现自己,遇到事腿又软了。让我不骂他废物都难。有那些女子专爱吸男子的,满足了他的虚荣。这是一个愿卖一个愿瓢。”
桓樾再把话说回来:“女子自然该刚柔并济。男子要求了女子能贤淑又能妖娆,他自己也得能大丈夫还得会画眉,媳妇儿辛辛苦苦,就得不到他一丝温柔体贴?他若是肯画眉,夫人焉得不妩媚?”
华阳公主被她绕晕了。
桓樾说的口渴。
宫娥奉茶,她喝茶,舒服。
文邈静静的喝着茶。
像她嫁彭王,大概就得替他顶一下。
若往他那棵树上一缠,必死无疑。
男子能顶天立地的是一部分,很多时候要女子顶起来。
华阳公主缓过劲儿,问:“你觉得裴环娇如何处理?”
桓樾把茶盏给宫娥,悠闲的看着公主:“又不是我儿女,为何要我处理?该谁管谁管。”
狄宝瑟插话:“郑王府的事,郑王自己处理。”
桓樾点头:“郑王若是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公主以后也轻松了。”
华阳公主眯着眼睛。
桓樾眼睛贼亮。
华阳公主眼里那点光像萤火。
桓樾不需要客气:“听说公主怕那位裘五爷?”
狄宝瑟娇笑:“怎么可能?”
桓樾点头:“估计是谁吹的。华阳公主可是大赵的公主、圣人最宠的公主。堂堂正正,有什么怕的?就不怕圣人失望?”
华阳公主心里燃起一股火!
她身边的宫娥反应快:“桓娘娘为何不管?”
桓樾明晃晃的眼睛看着宫娥。
宫娥低下头。
桓樾没计较:“你怎么知道我不管?现在不归我管,该我管的时候自然就管了。天底下的不平事,手里拎着菜刀就上,有什么好怕的?”
狄宝瑟说:“你本来就是个村姑。”
桓樾说:“我还没上山打过老虎。”
郭冰忙劝:“山上危险,娘娘可别太莽。”
桓樾一笑:“放心,谁还不是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谁不喜欢这荣华富贵?不过,人活一世,当有所作为。”
郭冰说:“有所为有所不为。”
桓樾看着她美:“就喜欢冰冰。”
郭冰不理她。
但华阳公主找到这儿来,就失了气度!
其实和裴环娇最无关的是东宫。
影响大的是郑王和吴王,所以华阳公主气急败坏了。
但裴环娇一个小人物怎么处理都行啊,吴王或者裘五爷有何惧?
或许,这就是崔贵妃、华阳公主的本性。
崔家大概也想把东宫拉下水。
只是,东宫一旦下水,华阳公主和郑王就得先以脸铺地。
桓樾这一脚不踩他都对不起他。
内侍来回禀:“平阳长公主带着裴元奴来求见。”
桓樾好奇:“平阳长公主还敢来?”
内侍点头,可不是吗?
桓樾抬起手、扶着头。
华阳公主看着这姿势、心塞的不行。
不过,裴家还敢折腾,她得尽快处理了。
把裴环娇留在郑王府是不行的,要不然永无宁日。
以后也别想纳妃。几个女子愿和裴家的小姐相处?
有内侍飞快的跑来,小心回禀:“郑王将裴环娇赶出去,裴环娇一头撞在郑王府的大门上。”
狄宝瑟狂笑:“她想和娘娘学吗?”
孙氏忙按住她:“别惊着娘娘。”
桓樾幽幽的开口:“撞死了吗?”
华阳公主感到一股寒气,虽然她也不是心慈手软的。
狄宝瑟笑声控制了一下但欢快不减:“怎么可能舍得死?这么不要脸的也就是裴家了。”
桓樾说:“没事啊”
意味深长。
井蔚在一边琢磨着,她还不如死了。
不过既然没事,那该咋整就咋整。
难不成纵容的、以后谁都来撞一下?
郑王府让她进门是亏了,那是郑王府该得的。
华阳公主匆匆走了,和桓樾磨叽、只会更心塞。
桓樾依旧头疼着。
狄宝瑟知道她八卦,让人去看着,有消息就传过来。
井蔚提醒:“平阳长公主还求见。”
狄宝瑟好心和她说:“娘娘头疼。”
忘了。井蔚看娘娘一点不像头疼的样子。
井蔚和狄宝瑟八卦:“裴元奴嫁到施家,现在就不该掺和裴家的事了。反正钱氏又不是她生母。”
文邈开口:“都有长公主掺和,裴元奴也避不开。或许还想从东宫得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