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籀换一身衣服出来,美!
桓樾也换了衣服,常服,花团锦簇的都好看。
谢籀牵着她的手,媳妇儿再亲一个。
“娘娘!”宝宝来了!
谢籀看着糟心外甥。
阎伯烜刹车,抬头看着二舅、笑的谄媚。
谢籀将他抱起来,问:“你要读书?”
阎伯烜点头,读!看娘娘,和舅母一块读!
谢拂拂跟在后边就无语,臭弟弟将来肯定要惨。不过那是他自己的事,自己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她的情况类似。
有内侍来回禀:“鸾笙不愿去乡下,找了崔谨,一块在阎家闹。”
永穆公主低声说:“真够丢脸的!”
谢拂拂默默点头。她娘已经不知所谓,完全像个泼妇。
现在完全不如姨娘,做女子就该这样,一定要做好自己。
内侍说:“崔谨还在阎家要孩子。”
桓樾点头:“她来,我手有点痒。”
阎伯烜拉着她的手,呼呼。
桓樾被这小子逗乐了,也不知道像的谁。
郑王跑过来。
后殿、吃饭就很挤了。
这好在晚上吃的少,若是中午、摆一大桌、没法摆。
郑王也不尴尬,坐在二哥身边蹭吃。
谢籀若是以前、对四郎不会这么好。但他毕竟当过十几年皇帝、像成熟的多,对四郎的秉性也比较了解。反正就是大家长。
郑王不管他,目标就是二嫂:“三哥娶妻,一定要我去。原来崔家和董家一合计”
桓樾问:“这回是哪个?”
郑王说:“翼城郡主下嫁桓亭庄家,六十年过去,庄家已经非常兴旺!”
桓樾突然脑洞:“翼城郡主和紫巉山有什么关系?”
郑王眨眼睛,他还真不清楚。
谢籀皱眉、很肯定:“有!”
郑王脸色更不好看了!他因为得宠,也知道王师败绩,所以翼城郡主要搞什么?
所以,一群人还想借谢籧的婚礼搞事情?谢籧是嫌国公做的太舒坦?
谢籀冷蔑!
谢籧就是这样所以才没机会。
那些人固然有裹挟他的意思,但他就那么受着,能说无辜?
蓝家有些孩子说无辜,是无辜。但他们锦衣玉食不是贪来的?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想装纯?
所以株连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和他有关的人大多受过各种好处。
甚至邻居、得了便宜。抱团,难道不知道是不对的?
这些人必须一块处置,那占小便宜就会少很多。
当然占小便宜的、执行成本过高,有典型就一定要处理。
好比站出来造谣试图混淆是非的,想继续浑水摸鱼的。影响大了就砍!
永穆公主说:“翼城郡主多年不到盛安了。”
郑王和三姐说:“实际上和盛安密切的很、一点没断。桓亭离紫巉山约八百里,好像正好是阐教的下一个范围。”
谢籀前世都没想到,阐教和某些人勾结,打算谋逆了。
或许前世,储君不稳,各方斗的不可开交,有些没到水面来。
现在浮出水面也挺好,将他们一个个都收拾了。
翼城郡主在桓亭的经营绝对比蓝家深。
蓝家的档次就不能和翼城郡主比。
那年轻的时候差点搞出事儿,比崔谨厉害多了。
桓樾说:“哪天突然称王也说不定。”
永穆公主看她,好奇,好像女子很希望称王称帝?
但未尝不是事实。只是女子称帝比想的还难,所以有多少遗憾?
郑王只管自己,不能被坑。
桓樾说:“你守在你爹身边,看哪个敢伸爪子?”
郑王点头,二嫂说的对极了!他就是胆小需要父皇庇护又如何?能护他的也就父皇了。
虽然二哥也厉害,但现在不是跟着二哥的时候。
郑王和二哥说:“翼城郡主掺和,紫巉山的事会变得复杂。”
谢籀天威爆发:“没什么复杂的,事情在变得简单。”
郑王佩服!二哥可以,他不行。
桓樾啃一个猪蹄。
阎伯烜眼巴巴的,想吃。
桓樾给他一块肉,啃着吧。
郑王吃一个炖猪蹄,好吃。他是想不到这样的媳妇儿了,不过到二哥家蹭饭还行。
二哥家一定程度是二嫂说了算。至于将来二嫂失宠?
郑王觉得他可以努努力,有大家支持,二嫂就不会以泪洗面。
再说,郑王还要护着三姐,还有几个小的。他责任重大。
谢籀觉得四郎有了变化,他媳妇儿厉害!
一家人吃个饭,谢籀确实没那么避忌。毕竟他媳妇儿和永宁郡王、哥俩好的姿态都有。
再说,他若是不乐意,他媳妇儿能不乐意理他。
媳妇儿只要有分寸,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当然,谢箴还是找个好媳妇儿看着,以后更合适。就像谢简。
谢籀也觉得,弟妹得好好找,要不然一个搅家精不只是搅一家、而是能搅的大家都不得安宁。
吃过饭。
桓樾和永穆公主、谢拂拂去转。
谢籀和谢箴哥俩干脆去找父皇,说翼城郡主的事儿。
翼城郡主经营多年,或许宫里都有她棋子。
桓樾没到后花园,就看采薇过来。
宫娥问采薇:“怎么了?”
采薇无语:“大杨奉仪去安抚常奉仪,两人要继续搞。”
桓樾眨眼睛。
采薇很小心:“常奉仪大概觉得她命背,还说那香怎么地。”
桓樾说:“你小心点,别被她喂毒控制了。若是中毒记得找我。”
采薇吓一跳,想哭。
桓樾认真的:“用毒控制人好像很常见,比控制家人还管用,因为这就是命。”
采薇稳住,和娘娘保证:“奴婢会告诉娘娘的。”
桓樾点头:“受到威胁、或者有什么需要、就来找。”
这是最基本的。东宫若是出现这种事,桓樾能叫凤锏沾血。
巩韵回来了。
桓樾看她:“怎么样?”
巩韵受了一个多月风霜,影响不小但也沉稳,见过娘娘和公主、贵乡县主。
谢拂拂忙回礼,她小。
巩韵看她教养很好,先和娘娘回禀:“昨天处理了一家,晚上在驿馆,有蟊贼溜进来,妾拿刀刺伤了他。没想到今儿早晨,说是人死了,衙门要请妾去说话。看样子是有备而来,事情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