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盈盈个头不低,体格比较丰盈。
现在是年轻,而且天热穿的少,以后没准是土肥圆。
像苑氏,因为壮硕,非常的有气势。
韩盈盈一边哭一边打人的样子还挺骚的。
狄宝瑟自然是不会被打。
宫娥拦着,狄宝瑟又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抽回去!她打人比较多,所以这打的响亮!
韩盈盈哭声给打没了,盯着狄宝瑟很不可思议!
狄宝瑟干脆又一巴掌!欠教训?在东宫还敢打良娣?是不是要打娘娘?
韩盈盈疯了!扑过去和狄宝瑟撕!
这是东宫,韩盈盈怎么撕?
宫娥拉着。
苑氏气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下手撕,被宫娥按住。
狄宝瑟气的拿板子打韩盈盈,打苑氏不行,打韩盈盈才好。打脸不合适,就打身上。
嗷!韩盈盈给打惨了,真的太惨了!
郭冰看着就觉得她惨,没事到东宫来找抽?干嘛手贱的打狄宝瑟?
狄家唯一的嫡女,狄宝瑟是随便打的?韩盈盈觉得她比娘娘厉害?
一个个都觉得比娘娘强,对上贺家敢吗?和她们讲这个是对牛弹琴。
狄宝瑟将韩盈盈打吐血,停下来坐在一边休息。
韩盈盈就是口水带着点血丝。
但也是极惨了,苑氏抱着女儿一块哭,哭天抢地的吓人。
桓樾坐着没动静。
狄宝瑟收拾好,挺端庄的良娣。挺同情韩盈盈。
她看不上皇太子,在皇后和皇太子中间摇摆,在中宫、东宫或董氏、狄氏之间选择性困难。
郑国公未必这么想。皇太子和谢籧都是皇太后的孙子,但韩家是韩家,董家是董家,狄家是狄家。
女人有时候就不这么想了,韩盈盈没选好,皇太子被皇太子妃捷足先登,多少人凉了。
常紫榆有那个自信,一般人是没的。
韩盈盈返回头要找谢籧,又不行了。
这显然啊,东宫有机会还不将中宫打下去?留着她装母子情深?
韩盈盈可以说不,郑国公不会勉强她,皇太后也没勉强人的习惯。
但韩盈盈若是还想嫁郑王,也由不得她。何况韩盈盈未必能看得上。
所以,好惨。
最惨的莫过于年龄大了这世上都没找到合适的。
总不可能嫁皇帝,皇帝也不愿意啊。
狄宝瑟大方一点,让苑氏骂吧,反正她不要脸。
苑氏骂了狄宝瑟又质问青蛾:“你就这么对我女儿?”
桓樾眨眼睛:“你们回去抄女则、女诫?韩小姐虽然想打狄良娣但毕竟没打到,总不能用大赵律来解决。”
苑氏瞪大眼睛,好凶。
桓樾眼睛好亮:“回去把女则、女诫各抄二百遍。”
苑氏气急冷笑:“你算什么东西?”
狄宝瑟冷笑:“你要去皇陵把皇太后叫回来?那是你家的皇陵?”
苑氏就不信了!拉着女儿去找皇帝!
桓樾提醒:“东宫不是随便转的!”
母女俩想走后边玄福门,不过出了玄福门被逼出了宣德门。
这要是还想进宫,去走应天门。
那门自然不是苑氏没丶屁事能随便走的。
有内侍来找桓娘娘回禀:“韦欢说是那穗奴给他送过花。”
桓樾问:“确定不是他纠缠,人家为了脱身?”
内侍眨眼睛,这可说不准。落到韦欢嘴里,自然是说对自己有利的。
郭冰说:“娘娘亲眼看他们仗着韩家,所以绝对不无辜。”
尤其娘娘才赏的女贞和榆树、带起的风。
这么拆娘娘的台,打他就没错,讲那么多道理?
桓樾讲理:“他想查就查清楚。我若错了我赔礼道歉。”
内侍明白。来回禀就是让娘娘知道一下,那苑氏还没完了。
莫非要借韦欢坏了娘娘的名声?殿下看着呢,坏不了。
再说,只要圣人乐意,有点坏名声又如何?
不过苑氏敢这么干,郑国公容不容她是个问题。
桓樾起来,去秋香院看看。
郭冰跟着,一边说事儿。
桓樾听着,郭冰处理的很好,但和她说是应该的。
任昭训跳出来,嘿嘿:“慈善集卖的好啊。”
桓樾问:“你想做什么?”
任昭训猛摇头,她才不做。她天天玩就好了。巩善媛忙的多辛苦?
桓樾摇摇头,人各有志,没法逼着每个人都上进。至于养着她,暂时要养的。
任昭训也不怕。她有学着种地、做饭,攒点银子,以后有二亩地,也能过。太聪明了。
几人进了秋香院。
孙氏将九郎抱出来,八郎正睡觉。
桓樾伸手接过九郎,这小孩笑起来挺贼的。
呵呵流口水,宝宝还不是为活的好?
桓樾问:“春天知道不?明年要记得哦。”
呵呵挥胳膊蹬腿,明年宝宝就满地跑,带小外甥、小侄子玩。
桓樾心想,他别把小侄子带歪了,至于小外甥谁带歪谁就不一定了。
阎伯烜跑过来,要看小舅舅。
桓樾给他看一眼。
阎伯烜凑上去亲一口:“小舅舅快长大,我带你玩啊!娘娘,去菜地!”
桓樾问九郎:“以后种地怎么样?”
呵呵二嫂说了算,他在娘胎不是被贬为庶民了?
桓樾看他皮着,让乳母抱回去。
阎伯烜没玩够。
桓樾拎着他:“舅舅太小了。过两个月陪你玩。”
阎伯烜纠正:“我陪他玩。”
桓樾到拾翠殿。
永穆公主也没什么事了。现在看到的不是崑玉宫的奢华,而是一地的菜。
准备了不少、打算在船上种着,就不知道能不能种好,种不好再说。
重是蛮重的,不过船还拉的动。
童法然就很期待。
桓樾看她长高了好多,这年龄长得快,也不是太瘦。
童法然挺高兴的。现在什么都好,她会努力保护好永穆公主。
童法然没见过比公主更尊贵、温柔、美丽的人了。
这才是真的公主。
桓樾看着童法然要一直跟着永穆公主了。永穆公主是很好的人。
郭冰心想,遇到娘娘才能新生。童法然也是。
有内侍跑过来、和娘娘回禀:“苑氏鼓动韩诲去找圣人。那韦欢又说穗奴的父亲收了他的聘礼。”
桓樾怒极:“这是非要毁了女子的名声?”
永穆公主点头,纨绔就是纨绔,那女子又好好的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