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看。”中年男人原本紧皱的眉头,听到秦语有了新的突破,舒展了些许。
“不过徒儿目前还不确定,需要翻查一些失踪案的卷宗,不知可否?”秦语小心翼翼,带着些许试探。
害怕自己跳出了这个人原本的性格。
“近几天发生的失踪案,都在我书房案牍上放着,你自己去看便是。”男人说着,突然想到什么。
“你的令牌是不是又丢了,早与你说了不要这般丢三落四。”男人看着秦语的腰间别着的粉熊。
“把令牌落下,倒是挂了这么个娇气的东西,”男人回到屋内,取出来一个木刻的令牌,递给秦语。
“这次收好了,有这牌子,以后也不必事事来找我通报了,自己去做吧。”
秦语拿到手上,这才反应过来,感情她床头那个丑不拉几的木牌牌就可以直接进去,随意查看的吗?
“徒儿知道,徒儿告退。”秦语赶忙拉上还在门口傻愣着,挤眉弄眼的张志军离开。
向正在洒扫的佣人问到书房的位置。
屋外果然有两人把守着,秦语出示令牌后被放了进去,而张志军则被拦在屋外。
秦语直冲着案桌上,那堆着的卷宗翻看起来。
虽然乍一看每一个案子都没有什么联系,但秦语联想着今早听到的传闻。
变发现了一些细致的相同处。
这些失踪者,皆是在一个晚上后,便突然消失。
对照着书房中的城内街道图,这些失踪者,不乏是在八宝街附近出工,或是商贩,或是每天回家必经之处的。
将几个失踪者的住址圈点出来,竟都在那八宝街附近。
若不是秦语早已得知这一传闻,恐怕也很难发现。
找到了最近的一个报案者,正是住在离八宝街一条街远的一户。
秦语决定去看看。
用纸记下了那户的地址。
出来时已经临近正午。
原本被张志军教育要好好吃饭的秦语,正狼吞虎咽。
没想到这厨房的手艺不错。
用完午饭,她准备加紧步伐,趁着天还没黑,探查清楚。
那户人家失踪的是个十六岁的儿子。
收工回家后,一切如常,谁知第二天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家父母还有邻居都没有听到任何异动。
还未到屋内,秦语便和张志军听到了传来的哭声。
“我那苦命的儿啊,不过只是隔壁老王不愿嫁女儿,他怎么就想不开呀!”妇人凄惨的哭声,还伴着一声声咒骂。
仿佛就是故意说给谁听的。
察觉到旁边院子墙上有个人正探头往妇人院子里瞧。
秦语拦下一旁正准备敲门而入的张志军。
“你表情摆凶点,咱们去隔壁,待会到你出力的时候了。”对着他一脸看好的模样。
向坐在屋外的几个老妪问到了老王家的确切位置,确定与方才有异样的院子是同一个。
秦语直接踹门而入。
“你做什么!”正趴在墙垛上偷听的老汉,被这一声给惊到。
对着秦语便准备开口咒骂。
哪知看到了秦语背后的男人,一脸的凶狠,顿时泄了气。
“你,你们进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