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级机械兽的攻击已经携带法则力量,不弱于跨入法则门槛的人,除了战斗经验之外,几乎和刚跨入法则门槛的人相当。
想要正面击败这三尊主宰级机械兽,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对法则的感悟很深,足以正面击溃它们。
如若不然,即便能够在三尊机械兽的联手下保全性命,也没有任何通过终极考验的可能。
毕竟,考验的时间只有三年,再拖也拖不了多久。
“以我的领域,配合法则力量,在半年内解决掉这三头机械兽,应该是很合理的。”
王宇想着,人已经朝三尊机械兽杀去。
大战瞬间爆发,王宇严格控制实力,同三尊主宰级机械兽正面交战,和他料想一样,三尊主宰级机械兽的实力媲美刚刚跨入法则门槛的人。
如果是法则感悟有数值衡量的话,这三尊机械兽的法则感悟也就个位数的级别。
这也是神灵牧场内多数人的法则感悟,想要正面击败这三尊机械兽,难度很大。
“咦,不对劲,这些机械兽没有愈合效果,也就是说,可以依靠伤害累积,达到打败三尊机械兽的目的。”
交战片刻,王宇再次有了新发现,他的攻击轰击在主宰级机械兽上,因此造成的伤害,机械兽竟然没有愈合。
也就是说,这三尊机械兽有过特殊设定,无法治疗伤势,或者说伤势治疗非常缓慢。
这对其他挑战者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福音。
“有这种情况的话,那倒是可以尝试依靠积累伤害,达到杀死三尊机械兽的目的了。”
只要攻击得到,通过时间耗死其中一尊,那些跨入法则门槛的挑战者的压力大减,后续通过考验的概率还是挺大的。
但三年的时间依然是一个巨大的考验,机械兽的身体强悍,不是那么容易灭杀的,如此紧迫的时间,想要耗死三尊机械兽很难。
“我还是花费半年时间杀死这三尊机械兽为好。”
王宇也决定采取累积伤害的方式斩杀机械兽,让一切显得合情合理。
砰砰
王宇的攻击重点照顾其中一尊,当自己险象环生的时候,果断撤出试炼岛,修整好后,继续进入试炼岛猎杀机械兽。
如此循环往复,时间一天天过去,三个月后,其中一尊主宰级机械兽被王宇灭杀。
王宇继续执行自己的计划,再度通过累积伤害的方式攻击剩余的两尊机械兽。
又花了一个半月,王宇再次斩杀其中一尊机械兽。
然后王宇调理了一个月的时间,再次进入试炼岛,同最后一尊机械兽爆发大决战。
最终经过一番辛苦搏斗,王宇斩杀了最后一尊主宰级机械兽,至此,十座试炼岛上的所有机械兽全部被他灭杀。
“恭喜你,王宇你是第一个杀死全部机械兽,通过终极考验的人,请耐心等候试炼结束,你将和其他通过考验的人,一起传送至神殿,得到神灵召见。”
掌控神的声音再度响起,至此,王宇心里悄悄松一口气,总算是通过神灵牧场的考验,接下来就是要准备传承之地的难关了。
机械族对传承之地内的传承令如此看重,必然重兵把守,危险重重,能否在得到传承令后,逃出重围,王宇心里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但愿传承之地那边的防御不是太过离谱,等我突破域主,掌握瞬移还有一丝机会。”
王宇心里想着,便是在第十座试炼岛上盘膝坐下,耐心等候三年期限结束。
时间一晃而过
终于三年的终极考验期限到达,而王宇也再次听到了掌控神的声音。
“三年之期结束,所有通过终极考验的人将前往神殿,受到召见,凡是没有通过终极考验的人,将接受审判。”
威严的声音落下,王宇已经能够想象,那些没有通过终极考验的人,会面临何种下场。
对此,他暂时也无能为力
唰!
空间法则再度降临,王宇立刻从试炼空间消失,在出现时,已经位于一座庄严宏伟的神殿之内。
除了他之外,神殿内还有其他的挑战者,王宇数了一下,一共有41人,毫无例外全是跨入法则门槛的人。
“王宇兄弟,太好了,你也通过了终极考验。”
人群中,枯瘦老者孟中也在,见到王宇一脸兴奋。
“竟然只有41人通过终极考验,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神灵牧场的法则榜单上可是有53人啊。”
“那最后的三尊主宰级机械兽太强了,我也是侥幸踩在最后的关头耗死,如果没有神灵牧场的进步,我必死无疑。”
“我等通过终极考验,应该能够保全性命,回到家乡了吧。”
神殿内,所有人在议论,有激动的,有后怕的,有感慨的
这次神灵牧场之行,可是让他们这些人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恐怖和危险,10处机械战场,上千万的宇宙级强者,最后选出的只有41个,这种淘汰比例,简直是一个噩梦。
“咦,孙凉不见了,他竟然没有通过终极考验,可惜了,不能亲手除掉他。”
人群中,没有见到那个不可一世的孙凉,显然是真的凉了。
王宇心中感慨。
通过神灵牧场仅仅只是开始,真正的生死危机在传承之地,这些人,最终都会成为机械族的手下亡魂。
“恭喜你们,通过终极考验,城给传承候选者。”
这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在神殿内回荡,而后一阵恐怖的不朽气息瞬间降临,笼罩整座神殿。
只见,神殿上方的王座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位三眼银躯的生物,正居高俯视所有通过终极考验的人。
“封侯不朽。”
王宇立刻通过气息判断出,那位坐在王座上的人,乃是一位封侯不朽。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此人应该就是他们这座神灵牧场的负责人。
扑通
银躯生物不朽气息太可怕了,哪怕没有针对任何人,所有的宇宙级都承受不起,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几乎要爬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