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松本安他们玩闹的时候,江舟论介拍了拍手说道:
“小朋友们站好队,我们要去散步了。”
听到要散步了,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满是欢喜,小手相互牵着,迫不及待跑到了江舟论介的前面,在第一排立正站好。
反观工藤新一却不见高兴的样子,不紧不慢的站到了毛利兰的后面。
见工藤新一走到了毛利兰身后,松本安也跟着来到了铃木园子的身后,和工藤新一并列在一起。
走在人行道上,松本安和这群小孩子一起,举起左手过着马路。
前面的铃木园子突然出声问道:“兰,你昨晚没睡好吗?”
毛利兰打着哈欠说道:“我昨天晚上被我妈妈骂了,她说我欺负同学是不对的,我明明没有欺负人,对吧?”
“嗯,你应该算是被欺负的”。
铃木园子说完,回头瞪了工藤新一一眼。
工藤新一没有在意到铃木园子和毛利兰的话。
但松本安却察觉到不对的地方,正打算询问毛利兰时,他突然有了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强烈,就好像有个人明目张胆的一直注视他,或着说是他们几个。
松本安悄悄环顾四周。
果然,在他们刚过来的转角处,有个戴着黑色帽子、墨镜和白色口罩的男人正看着他们。
“咦,还有同伙?”
那个人旁边的车上还有一人正拿着相机偷拍他们,心里着实一惊。
不过窥视者们的注意力好像集中在毛利兰和江舟论介身上,并没有看到已经发现他们的松本安。
松本安见没有发现自己,快速转回头。
一路上佯装没有事的样子继续前进。
好不容易到了米花儿童游乐园,松本安察觉到那个男人一直在跟着他们。没有办法干掉跟踪者,松本安只好继续做自己的事。
毕竟最好的伪装便是没有伪装。
松本安来到毛利兰身边,问道:“小兰,是谁说你欺负同学了。”
“妈妈接了个电话,之后就教训我,叫我不要欺负同学。”毛利兰回答道。
“善良的小兰,怎么可能欺负同学呢。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的。”松本安安慰着小兰写道。
“嗯嗯”毛利兰有些害羞的点头道。
松本安有了些疑惑,心里慢慢的推理起来:小兰的温柔的脾气,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幼儿园的小孩子自然是不可能诬告小兰的。
那这个诬告小兰的人是谁呢?
松本安便边推理边闲逛,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公园墙右边的樱花树下。
松本安倚着树继续思考:这个人肯定有妃英里的电话。而且说的话,妃英里必然会相信。所以这个人只能是---
‘幼儿园园长江舟论介’。
“那他为什么这么做呢?”松本安又陷入了另一个疑问。
“好了,你可以说了,为什么要在这个公园?”正在松本安思考之际,工藤新一突然抬起头质问江舟论介。
“你们看。”江舟论介没有在意工藤新一的无礼,指了指松本安上方的医院窗户里的女人说道:“是因为她”
“其实她是我太太”
小孩子一阵惊呼:“太太,那就是老师的妻子咯。”
松本安向前走了几步,转过身来抬头望去。
一个穿着粉红色睡袍的女人正在注视着幼儿园的小孩子们。
松本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嗯?她看的是小兰。”
端木道赐再看女人,她已经转过头和一个男人聊天。
看到这个男人时,松本安一下子警惕起来了。这个男人就是刚才坐在车上偷拍他们的人!
“她身体不太好,一直在住院。不过她下个月,就要转院到空气清新的山里去了。”江舟论介继续说道。
小孩子们都惊讶的看着他。
“可那里住都是老年人,没有像你们这样可爱的小朋友。她喜欢朝气蓬勃的小孩子,所以把你们带到这里,也是出于老师的私心了。”江舟论介有些羞愧的说道。
“有私心,也没关系的。那我们大家一起朝她挥手吧。”毛利兰兴奋的对着同学们说道。
“我才不要,哼。”河口雄太撇了下头,神气的说道。
“我才不要听戴着纸制铭牌的人的话。”(毛利兰的铭牌坏了,妃英里用纸给她折了一个。)
“就是”
“就是”
河口雄太的两个小跟班,跟着附和说道。
“你根本就不合群。”河口雄太又说道。
松本安看到这小小子又找事,想道:又是这个小屁孩,果然记吃不记打。
刚想上前吓唬他一下,只见一个小身影“嗖”地一下冲了上去。
工藤新一当然不想看到毛利兰受委屈,便走到河口雄太面前。
“你这说话不对吧!”
“我和她可是有一样的铭牌,两个人的话就不是不合群了吧。”工藤新一说完怒视着河口雄太,接着就一头磕了过去。
河口雄太早上被松本安磕的一下还没好,又被工藤新一磕了同样的地方,瞬间起了个大包。疼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河口雄太强忍着泪水,大声说道:“她本来就不合群嘛!”
松本安拉着铃木园子的手来到河口雄太的面前,写道:“我们有四个人,小兰怎么会不合群呢?”
铃木园子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受委屈了,冲着河口雄太,就想动手打他。松本安用力拽住铃木园子的衣袖,没有让她动手。
河口雄太一看他们人多势众,又看到铃木园子又要打他,吓的他直接哇哇大哭了起来。
“还有你要记的,我们是永远不会输给你这种人的。”工藤新一在旁边怒气冲冲补充道。
这时,毛利兰突然抓起工藤新一的手,说道“来”
“新一,你也来向老师的妻子挥挥手吧”
工藤新一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新一,她叫我新一。”工藤新一和小兰一起挥着手,心中又惊又喜。
不过,他还是傲娇地说道:“你怎么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哦。”毛利兰看着老师的妻子说道。
松本安的手也被铃木园子抓着举了起来,一起向那个女人挥手。
挥手时,松本安微微扭头,偷看了一眼,那个戴着帽子的男子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