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7.病娇鬼王的黑月光(7)(1 / 1)逸致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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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任要蓁刚出小区门口就被一辆骚红色的劳斯莱斯堵住。

“沈小姐!”徐东旭摇下车窗,优雅地摘下墨镜,露出剑眉星目:“昨天的邀约是我唐突了,估计是没什么诚意,所以沈小姐根本不赏脸……”

“你想多了。”任要蓁转移视线,准备绕道行走。

徐东旭见她要走,立马不淡定地下了车。

“我昨晚可是在咖啡厅等到打烊啊喂!”

任要蓁顿住脚,反问道:“我逼你等了?”

徐东旭噎了一下,重新换俊朗的笑容:“没关系,是我自己要等的,邀约也是我单方面的,沈小姐你没错……所以,话都说到这个份了,真的不打算赏赏脸吗?”

任要蓁挑了挑眉,说实话,她并不讨厌徐东旭这种直爽的男人,要不是为了维持沈陶芷冷漠高傲的人设,她和他应该能多说几句话。

“我为什么要撇开自己想做的事情陪你浪费时间?”任要蓁冷漠地看着他:“又为什么要赏你脸?”

“扎心了。”徐东旭的笑有些挂不住了。

“你明明知道我给的答复不会变。”任要蓁叹息一声:“别在我身浪费时间了,你值得更好的。”

徐东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半晌,他恶狠狠地低骂一句:“啧!踏马的,老子还就好你这种!迟早把你搞床!”他还不信了,凭着自己的样貌家世与地位,有什么女人是他得不到的?

夜里,徐东旭从会所出来,驾着车准备回家。

血红色的劳斯莱斯开到高速时骤然熄火,酒精的发酵让他失了理智,他气得狂按喇叭:“妈的!怎么回事!什么破车!”

他打开手机,定睛一看不在服务区,心里的邪火更甚。

“见鬼了还!”

下一秒,“鬼”出现在了他的后驾座位,他透过后视镜一看,吓得双目充血,失去意识前,满脑子都是那一对阴鸷血红的狭长双眸……

“陶芷,徐东旭出事了,你知道么?”

接到电话的任要蓁微微一怔:“他怎么了?”

“死了。”

任要蓁放下手中的玻璃水杯:“怎么死的?”

“前天晚,死在了高速公路,死因还没查清楚,不过不是出车祸,刚刚有警察找过我做笔录,这些天应该也会问到你……”

徐东旭,周俊,沈陶芷同念一所高中,是同班同学。

“ook,徐东旭的死和叶边有关吗?”

[嘤……貌似有的。]

不多时,警察果然找了门。

“沈小姐,你和徐东旭认识?”

任要蓁撩起眼皮:“不认识你们会来找我?”

那男警官有些尴尬,继续问:“你和徐东旭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前天早。”

“他当天晚在高速公路暴毙死亡,这件事,你知道么?”

坐在对面的女孩有些不耐烦了,漂亮的细眉微微蹙起:“知道,刚刚朋友打电话告诉我的。”

“这是徐东旭死亡现场的照片,请沈小姐过目。”警官将桌面的文件袋推向她。

任要蓁伸手拿起,面色淡然地绕开了缠线,将手探入文件袋,摸出几张照片后,眸子轻轻转动。

“沈小姐,你有何感想?”

任要蓁将照片重新塞了回去,云淡风轻道:“死得挺惨。”

警官表情严肃:“岂止是挺惨?双目被剜,舌头被拔,你别看他躯体表面是无伤的,法医检查过,里面的内脏被搅和得一团烂……”

这非得是天大的仇恨,否则怎么会下此毒手?他想着,眉宇间是重重的忧愁。

“不知道,沈小姐有没有怀疑对象?徐东旭这是和谁结仇了,才会惨遭毒杀?”

“没有。”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个阴冷的男人。

“据说,徐东旭在追求你?”

“没错。”

“你不喜欢他吗?”

“不喜欢。”任要蓁顿了顿,重重道:“我和他不熟。”

男警官叹了口气,低头写了些什么,动作间,身体忽然一滞。

他低垂头颅,语气略怪异地开口:“那么,沈小姐有喜欢的人吗?”

任要蓁目光敏锐地落到他骤然停顿,僵直蜷曲着的手指。

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她慢慢道:“有。”

“是谁?”

“这件事也在警察的调查范围内么?”

“可以提供参考价值。”

见男人喉结滑动,任要蓁有些好笑地慢慢贴近对方,在他耳边低声轻语道:“警官……”

她故意停顿。

“怎么?”

“笔录,不写了么?”她语气骤寒。

警官虎躯一震,灵魂似被短暂抽离,再回过神时,他一脸恍惚。

很明显,他刚才被附身了。

任要蓁坐回位置,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还有要问的?”

警官奇怪地皱起了眉头,随即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站起身客气道:“暂时没了,之后调查有新的进展,我们会再通知你。”

做完笔录后,任要蓁继续回到医院工作。

入了夜,医院被笼罩在一片阴森雾气中,任要蓁在办公桌前写病历,保温杯里的热水冒着腾腾热气。

窗外的冽风夹杂着细小的冰晶直往屋里窜,任要蓁放下笔,刚要起身关窗,耳边倏地擦过一阵劲风。

下一秒,窗户“砰”一声关,严丝合缝地嵌入窗框。

任要蓁慢慢走近窗口,隔着玻璃往窗外望去,只在一片漆黑中得见簌簌抖动的阴翳绿色,以及玻璃倒映出的,女孩秀丽之极的冷傲面容。

[今天叶边居然又附身警官了呢……]

任要蓁将掌心翻覆于冰冷的窗玻璃,心中感慨道:“人生如戏,全靠飙戏。”

[宿主还记得一个世界的秦封先生咩?]

任要蓁理了理衣袖:“哪壶不开提哪壶?”

[嘤,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他!]

任要蓁摸了摸下巴:“好像是有点。”

[死在人家的婚礼那是叫有点咩?连ook都觉得好晦气啊……秦封先生可能要注孤生了嘤!]

任要蓁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那是纪云水做的,跟我沈陶芷有什么关系?”

当然就更不关她任要蓁的事了。

那一刻,ook三观尽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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