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真的让她失望了。
池三水转回身来,背对着佘姨,很快,房间门滴了一声,开了个缝隙。
她把手搭在门把手上,转过头面带淡淡笑意的望着佘姨。
“还有事吗?”
佘姨僵硬的扯着唇角,“没,没事了。”
“那……晚安,明天不用叫我起床。”
说罢,池三水就进去了,翠花也挤了进来。
既然是傅守欢养的,而且颇有灵性,池三水也由着它跟着进来,随后关上了门。
门外佘姨双手握拳,视线带着几分阴沉。
不可以,这里是她的。
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出现其他的旁人,她在这里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怎么可能就这么甘心让她占去?
得了傅先生的宠爱对吧?
佘姨眼底划过一些什么,莞尔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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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摆设偏复古风,池三水环顾着,随后走到了床边,床又软又宽大。
只是这里头积了点灰。
池三水去了窗边,把窗户打开,不知怎的,原本好好的天气突然刮起了大风。
很快就下起了磅礴大雨。
池三水急急忙忙的关上窗户,身上淋到了点但还好。
“嗷呜。”
翠花走了过来,蹭了蹭池三水。
池三水摸了摸翠花的毛,“我没事,不过这里可能睡不了人,还得整理整理。”
翠花蹭了蹭她,用那湿漉漉的双眼望着她。
池三水忍不住又感慨了一句。
“看你这模样,我也觉得你对我很是熟悉。”
“说不准,我们上辈子还真的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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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许总的确已经有好些天没有来了。”
“不可能,这是他打拼的,许清闲不可能将这些抛之不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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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是这里吧。”
祁凡忼看着面前的古堡,低声嘀咕了一句,莞尔推开那偌大的铁门走了进去。
这古堡所处的位置极其偏僻,而且古怪的很。
头顶上徘徊着许许多多厚重的乌云,黑压压的一片,让这古堡不见天日。
这古堡四周围起来的铁栅栏上全部攀附着很粗的带刺绿藤,绿藤上还有着一朵又一朵妖艳的玫瑰。
现在也已经七月多,想来也过了玫瑰的花期,若非有专人照料什么的,玫瑰不可能开的这样艳,这样生动。
生动的就像是带着点儿生命力一样。
“呵——”
祁凡忼摇了摇头,把自己脑海里浮现的这个想法给甩出脑海。
他还真的是魔怔了,居然会想到这个。
古堡门是紧闭着的。
祁凡忼没有想好如何开口,他连事情都没有搞清楚,只是特别的想见到他。
见到他又该如何?万一看到了他和那个男人笑语嫣然,他又当如何。
祁凡忼转过身来往那玫瑰丛走去,走到了一朵玫瑰面前,伸出手来想要摘下。
“嘶——”
祁凡忼倒吸了一口气,他缩回手来,看着指腹那涌出的血珠,神色一凛。
他刚刚明明是刻意避开那刺的。
像是不信邪似的,祁凡忼正要重新再试一试的时候,身后响起了那熟悉而久违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