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荣飞一清晨就停止了修炼,起身向五叔公的卧室走去,不一会儿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
敲了敲门,恭敬的说道;“侄孙荣飞有事拜见叔公。”
话音刚落,房门自动打开,一位精神锐利的老者正端坐在椅子上,看周荣飞进来便笑问道;“不知有何事求见。”
周荣飞说道;“侄孙在坊市内的任务已经完成,现无事请求今天返回家族,不知叔公还有意下如何?”
少顷,周大昭回道;“路途危险,最近事情又忙,实在抽不出身,年底一起返回家族如何。”
怎奈周荣飞思乡心切,表示自身一定会注意安全,况且又能历练一番,不必一起回去。
周大昭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毕竟温室里是养不出雄鹰的,年轻人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老一辈也就不好在想小时候一样指手画脚的了,只是一再嘱咐路上要注意安全,不要随意搭理人。
得到同意的周荣飞内心十分高兴,连连点头同意,不一会儿就出了房门,朝坊市出口走去。
周大昭看着远去的背影,皱了皱眉头,随即有舒展开来,嘴里还念叨;“多多磨练一下也好,否则在家族的庇护下,这一代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现一个能够独当一面人啊?”深深的叹了口气,又回到了房间内。
很快周荣飞就来到了坊市的出口处,周荣飞没有发现的是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带着斗笠的中年男子。
出了坊市的周荣飞,回头望了一眼,不禁再次感叹这巫山坊市的雄伟,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家族也能有属于自己的坊市,随即回头运起法术向家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一片小树林,这时,突然背后有一位御使者一件叶子法器的中年男子从天而降,落在了周荣飞的前面,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周荣飞立马从储物袋中拿出两张神行符往双腿一贴,快速往坊市方向跑去,可是不一会儿,中年男子又追了上来。
对着周荣飞说道;“跑啊,你到是跑啊,我到要看看你跑的有多快。”
“在下是青木峰周家子弟,不知阁下总是跟在我身后,不知想要干嘛”周荣飞恭敬的问道,神色略微有些紧张。
“一个小小的周家,还吓不到我,这荒山野岭谁知道是我干的识相的,赶紧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都给我拿出来,少给我耍心眼,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命。”中年男子冷笑的对着周荣飞道。
“我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都给你,你真的能够安全的放我走,绕我一命?”周荣飞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是当然,我一向说话算话,我只图财,不害命,况且我又何必给自己添麻烦呢?”中年男子一脸正经的说道,随后为了表示他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又劝了一会儿。
他是肯定不会放过周荣飞,放过周荣飞那万一召集人手报复他怎么办,之所以这么说,一是想哄骗周荣飞把储物袋及身上的财物全都交出来,二是他虽然是练气后期,但眼前这小子也已经是练气六层,和他的修为差不多,万一真打起来还是有点费劲的。所以心里还是有些顾忌的,只要周荣飞愿意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那最好不过了,到时再收拾他还不是更容易。
“好,我马上就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给你,希望你能够遵守承诺,放我一命。”周荣飞一副懦弱的说道,话音刚落,周荣飞便取下身上的储物袋以及身上的两张神行符,向对面扔了过去。
中年男子一看周荣飞这么上道,不由警惕性大减,心里想着等下给给这小子留一个全尸,便伸手向储物袋拿去。
就在这时,周荣飞立马从怀中拿出三张上回在拍卖行购买的二阶雷符向中年男子抛去,只见数十道雷霆从天而降朝着中年男子的头上劈去。
中年男子不愧是常年刀口舔血的人,立马从祭起一块盾牌,只可惜这次再丰富的战斗经验也没什么用了,这可是筑基期大意之下也会受伤的二阶符篆,又是二阶符篆中威力最大的雷符,不到片刻盾牌就破损了,在一阵惨叫声中,中年男子丧失了生命。
周荣飞见状并没有马上过去,而是稍等了一下,又朝着中年男子的尸体连续施了几道法术,值得把中年男子打的面目全非,这才放心的走了过去,立马捡起自己的储物袋和取下中年男子的财物,快速把神行符贴上,运起法力朝着远方跑去。
直到跑了很远,确认周围环境安全后,这才停下来休息,巨大的战斗声肯定会吸引人过来,到时自己这状态不一定能够应付,只能快速逃离,果不其然,就在周荣飞走后不到一刻钟,几道身影来到了刚刚战斗的地方,巡查了片刻,只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其他什么都没有发现,便又各自离去。
话又说回来,刚刚逃离危险的周荣飞找了一个狭小的山洞,布下阵法,便打坐恢复了起来。
片刻,恢复过来的周荣飞心里不禁一阵后怕,假如这次没有购买雷符,那么这会儿坐在这里的指不定是谁,周荣飞很好奇的是自己明明很小心,为什么会被人跟踪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呢?
自己在路上连续换了几个方向都没有发现有人,那么他是怎么跟踪自己的呢?于是在好奇心之下,周荣飞小心翼翼打开了中年男子的储物袋,里面有三百块灵石,四个玉瓶,还有三个玉简还有几株一阶上品灵草,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首先拿出了那四个玉瓶,两瓶是黄芽丹,一瓶是一种无色无味的透明粉末,最后一瓶是一阶中品的灵水。
周荣飞看着眼前的白色粉末,瞬间就想起了在拍卖行被侍女碰撞的那一下,心里也很清楚肯定是那一次导致自己中了招,不禁再次后悔自己当时警惕性这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