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离，在绝对意义的一瞬，她就已经从大都会来到了哥谭市，并且重新回到之前那个审讯室。

就在此时，蝙蝠侠对小丑的审讯正在开始。

“为什么？”蝙蝠侠把小丑重新揪到被他事后扶起的桌子边，质问道：“以前总是我们之间的游戏，为什么这次要针对他（超人）？你明知道他...。”

“单纯？天真？还是想说...愚蠢？”

“是善良，”蝙蝠侠冷哼一声，他当然不会讽刺自己的同伴队友，甚至说，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

如果不发生今天这一系列事的话，如果没有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来历的女人救场，他真不敢想象还会演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甚至于，很可能当时超人已经失控了，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及时阻止，蝙蝠侠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不寒而栗，因为他已经猜测到可能会发生什么。

一旦开了一个头，一旦超人杀了一个人，他就会品尝到这个甜头。

与抓捕这些家伙让他们接受惩罚相比，杀死他们实在是太简单了。

可一旦失控，就再也无法约束自己，再也无法回头了。

这也是蝙蝠侠一直以来的信念。

其实他没有高渐离所说的那样不堪，不如说恰恰相反，杀比不杀可要简单多了。

于是这更让蝙蝠侠怒火涨，他差点就要失去一个最好的朋友。

他太明白露易丝在超人的心里有多么重要了。

可是小丑却戏谑着说道：“每次我们玩都是我输，我已经输得无聊死了，我想我也该试试简单难度了，简单的就和小猫抡死小狗一样。”

“人话？”

高渐离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双手抱臂的斜身靠在门边，原本应该封锁起来的审讯室，早就被破坏的支离破碎，不但门已经大敞四开，旁边一侧的墙壁也被之前超人给撞破了。

她就那样看着小丑，不理直播间里竟然还有一些人在说小丑说话的语气很帅。

帅你大爷，换做你家人和你自己被搞一下你试试？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但是现在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价值观简直崩了一地。

很多人都是这样，不是一个两个例子。

许多人因为保持着看动漫或者电影电视剧的作品的心态，所以对一些善恶理念不分，甚至开始崇拜一些‘恶’的东西。

就比如那部小丑电影，当一个人被社会的恶意逼疯之后自己就变成了施虐者，从被迫害者变成了迫害者。

把个人给予他的伤害变成了世界给予的，把个人恩怨变成了针对世界的复仇与报复，这就是反人类人格的来源吧？

高渐离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看着小丑，微笑着说道：“你把别人当傻瓜，却不想想是谁在保护你。如果没有蝙蝠侠，信不信超人想要对付你实在是太简单了。不论是透视线对铅的不起作用，还是氪星人对氪石的弱点，或者是氪星人对红色太阳光芒的不适应。我倒是想问问这些消息又是怎么流传出去的？”

总不能是超人自己满天下的去诉说吧？

高渐离笑呵呵的看向蝙蝠侠：“别多想，我可没有说你。”

蝙蝠侠只是看着高渐离，心说这个女人坏滴很，信她才见鬼了，不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吗。

可真不是，是编剧的锅，好像全世界人都知道超人的弱点一样。

就连钢铁之躯之后的BVS电影，卢瑟不也是知道超人无法看透铅吗？

那卢瑟又是怎么知道的？

高渐离再次看向小丑，深吸口气，问道：“把他交给我如何？”

这话是对蝙蝠侠说的。

蝙蝠侠在面具下紧紧皱着眉，沉声说道：“不行。”

“所以说你还在护着他？你还说你不爱他？”高渐离笑的别有深意，甚至还有点小促狭，还一脸漫不经心的，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台相机对着两人就拍了一张。

蝙蝠侠一头黑线的看着高渐离，只是有面具看不清表情，沉声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绝不会再让他伤害到你的弟弟。”

看来他也把高渐离认为是超人的姐姐了，否则她断然不会这样心，也不会恰好出现。

可还不等高渐离开口，小丑就已经说道：“虽然她说的没错，小蝙蝠，我需要你，正如你需要我一样，没错，我们就是这样的，如果没有了你的话，每一道伤痕以及黑夜下的每一声尖叫都变得毫无意义。你才是我唯一坚持下去的理由，也是我唯一表演的观众。”

“但是，我也会时不时的去找你的朋友们玩耍一下，你不会介意吧？当然我会等他们的宝贝孩子出世以后，因为孩子的尖叫真的是太美...。”

“噗。”

一个鲜红的沾满鲜血的手掐断了小丑的话语。

高渐离，连一直盯着她的蝙蝠侠都没有看清楚她的动作，高渐离把小丑的胸膛捅穿了。

然后高渐离还拽出一个什么东西，一个像是桃子的心脏。

在高渐离的掌心之中，心脏还在跳动，但是小丑已经开始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快速流逝。

可小丑却不怕死，反而露出一种欣喜而又充满了期待的笑容，仿佛他其实一直都在期盼着这一刻一样。

高渐离低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心脏，然后‘噗’的一声捏爆。

“很奇怪呢，竟然是红色的？我还以为会是黑色的。毕竟可以毫不眨眼的杀死一千一百万人，把一座城市毁于一旦，甚至还说出那番话来，连人话都不会说的家伙，为什么还有一颗红色的心脏呢？为什么这样的人却可以拥有还算不错的身体呢？呐，蝙蝠侠，可以给我解释解释吗？为什么许多什么坏事也没做的人却要饱受病痛折磨，为什么这样的坏人却可以活这么久？”

高渐离抬起头，把满是血液的手心对着蝙蝠侠，问道：“你说我杀的对吗？如果换做是你回到八岁的时候，在明知道那个歹徒绝对会杀死你的父母，而你有机会把他提前杀死。记住，只要你不杀死他，你的父母必死无疑，你会做什么选择？”

“一边是无辜的，甚至你的父母还是慈善家，也可以改变哥谭市，造福了那么多人。”

“另一边则是绝对会犯罪的坏人。”

“你会做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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