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娘,飘飘是跟我闹着玩呢!”瞅一眼身旁的洛飘飘,华远玉随即又扭过头对华袁氏笑说道。“你不要放在心上。”
“飘飘,是不是玉儿欺负你了?”
“娘,你怎么这么说自己的儿子啊?”万分无语地皱起眉头,华远玉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
自己的亲娘竟然会把他想得那么卑劣!
“因为你以前说过啊!”走到洛飘飘的身旁,华袁氏一脸紧张地把她藏到自己的身后。看到此情此景,华远玉更加觉得百口莫辩。
“我说什么了?竟然叫你如此误会于我。”
“你说,要是自己能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你一定会好好欺负他一通。然后,听他不停地跟你撒娇。说,哥哥,我错了。”一边说着,华袁氏的脑海里面立马又想起了华远玉小的时候。
“啊!?师兄,原来你这么坏啊!”
“飘飘,你不要听我娘乱说。”
“飘飘,以后你一定要离你师兄远一点。知道吗?”握着洛飘飘的肩膀,华袁氏忽然一脸顽皮地冲她眨巴下眼。接收到师娘的暗示,洛飘飘随即向她暗暗点头。
“娘,你不要再抹黑我了。飘飘……”
“师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喂,飘飘……”见洛飘飘转身冲了出去,华远玉顿时无比错愕地抬起头瞪向华袁氏。“娘,你这玩笑也开得太过了吧!”
“玉儿,在你责怪为娘之前。难道不应该把刚才的事情好好地向我解释一翻吗?”走到桌前,华袁氏慢慢坐下去。“为什么飘飘会对你说出那种话?”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惹她伤心的事?”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飘飘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你必须要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呵护。可是,你竟然把她惹生气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华袁氏的神情严肃,不似是在开玩笑。华远玉只好乖乖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她说出来。
傍晚时分,田昕拿着炼好的丹药来向华兰山告辞。接过她手中的药瓶,华兰山随即倒出两粒药丸放到鼻边闻了闻。
“昕儿你本就非常有天赋,这丹药炼得很不错。”
“多谢华老夸奖!”
告别众人,田昕从仁保堂的后门走了出来。看到她出来,一直隐藏在外面的卞忘川立马迎上前来。
“夫人。”
“我们回去吧!”
“好。”
回到昊王府,田昕直接找到伯文漠。听说她已经制出新药,孔信马上拿起桌上的药瓶认真打量起来。
“昕儿,这个药就能治好我的病了吗?”
“虽然不能彻底治好,但是比起我以前制出来的那些药能更好的清除你体内的毒。”说着,田昕从孔信的手中取回药瓶。
“在文漠你中的毒里面,我和华老发现其中有一种名叫冰蚕雪清草的毒药。经过仔细测验,我们认为这种毒就是你中的毒的主要成份。”
“这瓶药就是我和华老针对冰蚕雪清草特别研制出来的。”
“相信应该比以前的药效果更好。”
“冰蚕雪清草?!”无比好奇地瞪大双眼,伯文漠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毒。抬起头,他发现孔信和安玉使也是一副万分迷惑的模样。
“不过,这只是试用品。最后的解药,我们还必须根据你服下这瓶药以后的病情变化再重新研制和调整剂量。”
“这是试用品!?”
“那王爷现在吃它不会有事吧?”
“虽然说是试用品,只不过是药量放得比较轻而已。”田昕扭过头慢慢向大家解释起来。“因为文漠中毒已久,我们不敢一次将药下得太猛。”
“万一损伤到他的身体,这就适得其反了。”
“王妃思虑周全,是属下等人冒犯了。”看到孔信低头向田昕道歉,安玉使立马也俯下身去。
“王妃心疼王爷,当然会事事为他考虑清楚了。”
“这是真的吗?”听到红袖的话,伯文漠顿时无比惊喜地望向田昕。觉察到他的目光,田昕立即干咳两声。
“红袖,不要乱讲话。”
“王妃……”见红袖还不学乖,赤锦立马抬起头瞪她一眼。接触她的目光,红袖果然立马就安静下来。
“文漠,这个药需要每日早晚各服用一次。你先拿去吃着,有什么感觉一定要记下来然后尽快告诉我。”将药瓶交到伯文漠的手,田昕不停地叮嘱着。
“在此期间,你要注意不能暴饮暴食。更不能吃海鲜,尽量少吃凉的东西。除了我给的药以外,你也不要再吃其他人给的药。”
“以免会影响我们对病情的观察和判断。”
“记下了吗?”
“恩。”
神情无比认真地对田昕点点头,伯文漠一副幸福满满的模样。这天晚上,田昕按例在半夜来到昊王府的后院和伯文澈见面。
“昕儿,本王听说你最近经常出门啊。”
“王爷还听说了什么?”走到伯文澈的对面,田昕近乎开玩笑一般地和他说着。见她还有心情和自己说笑,伯文澈顿时也笑了起来。
“本王听说你连日来每日都要出城去采药,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那么多草药吗?如果是缺钱的话,你现在身为昊王府的王妃要多少钱都有吧!”
“难道在王爷的眼中,昕儿竟是一个如此爱财的女人吗?”
“你不爱财。”紧盯着田昕的眼,伯文澈的神情忽然变得无比温柔。“你只是喜欢这么做,对不对?”
“王爷竟然知道昕儿的心思!”田昕惊呼起来。
“昕儿你喜欢出门采药,本王自然不会说什么。可是,你经常不在府中大哥的事情要怎么办呢?”伯文澈突然微眯起眼。
“可是,我要是时时刻刻围在七爷的身边那也容易让人产生怀疑啊。”
“所以,你是故意出门给他们可以喘息的机会吗?”
“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休息的机会吧!”叹息一声,田昕故作出一副很辛苦的模样。见状,伯文澈竟然走上前握住她的肩头。
“昕儿,近来的确是辛苦你了。”
“王爷呢?近来您过得好吗?”
抬起头凝望着伯文澈的眼,田昕的目光中满是担忧。发现她的心中一直有自己,伯文澈随即伸出手轻抚上田昕的脸。
“昕儿,你还担心本王是否过得好吗?”
“王爷这话是何意?”抓住伯文澈的手,田昕本想拿开他。殊不料,他竟然趁机握住了她。“自从我嫁给七爷之后,和您见一次面都难如登天。”
“听说王爷又开始去上朝了,昕儿心中十分担忧。不知道皇帝对你的态度是否有改变?也不知道其他大人对你……”
说着说着,田昕忽然止住了。虽然她和伯文漠并无夫妻之实,但是名义上他们的确是夫妻。如此关心自己丈夫的弟弟,她实在是有些失态了。
“昕儿,你怎么了?”
“我没事。”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田昕走过伯文澈的身旁在花园中站住。“王爷,最近七爷并没有什么异常。”
“不过,今天我突然从婢女的口中听说。前几天,府中好像有陌生人出入。但是,她们都不知道那个人的姓名。我也只知道,他是一名男子。”
“以前你没有见过此人吗?”
“从来没有。”
田昕轻摇摇头。她话中所指的人,正是凌暮。虽然伯文漠什么也没有说,她也什么都没有问。但是,田昕直觉此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要是伯文澈能帮她查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是,田昕此话说得含糊。而且,她故意将凌暮的话隐瞒下来。所以,伯文澈要查出一个结果也并非易事。
“本王会让人查一下此人,其他的事情你还是多替我看着大哥。”
“王爷放心,昕儿记下了。”
“你也记得保护好自己!”说着,伯文澈忽然又抓上田昕的手。发觉他今天好似格外的主动,田昕立马又把手收了回来。
“我知道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