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青阳宝芽炎的归鸢实力更上一层楼,起码不用为寿命担心。
虽然好像本来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但是在叶凌的眼里,归鸢和青阳宝芽炎在一起是显得那么的自然。
曾经是归鸢在叶凌的头上,冒着绿光!
现在是青阳宝芽炎在归鸢的头上冒着绿光。
啊,多么的和谐啊!
随着的青阳宝芽炎被收服,这颗大树也渐渐的消失在了空中,周围的灵兽因为大树消失的时候散发出来绿光,所有的伤痕,全部被治愈。
吼吼吼!
为了表示感谢,纷纷朝着大树消失的地方,发出一阵阵的吼叫声。
在下面的厉柏,反倒是被这一阵吼叫声吓得失神,要知道他现在还不如一个道之体人。
随便来一个灵兽他都会成为一个那灵兽的腹中餐。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呢!”归鸢问道,现在灵火都找到了,恐怕这片大陆的灵火有一半都落入了叶凌他们几人的手中了。
“去清水古墓吧!”叶凌说道。
距离一年的时间已经要到了,是时候回去了。
也不知道那老头子知道现在他的境界是何种表情!
当然再回去之前,还是要去见见南宫墨羽的,毕竟这么久不见了还是有些想念的。
一阵空间波动波之后,归鸢,清雅和叶凌就消失了在了原地。
“下面的那个家伙怎么办?”走之前归鸢问道,毕竟下面还有一个未来的敌人呢。
“不管,说了不杀他就不杀他,但是能不能活着出来,就看他的运气了!”叶凌淡淡的说道,他现在一心只想快点去清水古墓。
在元灵王国皇宫外面的一个小房间中,空间突然荡漾起一阵涟漪来。
随后从里面走出来了一男两女。
“走了一大圈,现在我又回来了啊”叶凌看着这里面说道。
“这就是你家?”清雅问道。
“是的,我在这里以自己的能力购买的第一个房子!”叶凌说道,想起刚来这里的时候,买的第一个房子。
“不过这里面的东西,就不是我买的了。”叶凌淡淡一笑说道,那个时候在许家的造反中,这房子很不幸的被殃及了,变成了千万废墟中一个。
不过后来元灵王国的皇帝还是挺好的,居然又出资邦冶炼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甚至连里面的家具还是按照原来的样子全部买的,摆放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不知道我的商会怎么样了!”叶凌说道,曾经为了完成那个一个亿的任务,在这里组建了一个商会,现在应该发展起来了吧。
身为会长的他,因为可以拿到不少的分红吧!
当然这是最主要的一点,要知道还要养这个不知道灵石不好赚的归鸢呢。
没多久还有一个金灵兽,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能吃!
很快叶凌回来的消息百年便传遍了整个商会,曾经那些老熟人都一个个的来到了叶凌的房子前。
可以说了整个落星王城的富豪,有名之人全部聚集到了这里。
才来王城不久的人,看到那些他们曾经口中的大佬们,居然全部挤在一个小房间中,一个个吓得眼睛圆瞪。
“哼,一看你小子就是刚来的,叶凌都不知道!”
旁边曾经见识过叶凌拍卖的一道菜人,鄙视的说道。
“叶凌?”
“那可是一个传奇人物!”
“那不是嘛,当年我们落星王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旁边的另外一个人继续说道。
“他到底怎么,你们到底说啊。”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旁边的一个人耐心的说道。
“嘶……恐怖如斯!”
听完这些话,男子的倒吸一口凉气。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了!”最先来的当然是叶凌的小跟班,孙家的长子,孙俊明。
“你……你……你离我远……点!”
叶凌十分嫌弃的样子推开了什么孙俊明,因为这个家伙实在是靠的太近了,别人都快以为他有龙阳之癖了。
“叶公子,别来无恙啊!”孙锵看着自己儿子这样子,也头疼不已,不过看着两人的关系这么好的,他自然不会说什么的。
毕竟叶凌可是这王城的香饽饽。
随后各大的熟人都纷纷给叶凌打着招呼。
相同的是都被叶凌身后的归鸢和清雅所惊艳到了,没想到也出去一趟还能带着如此绝色的女子回来。
“最近商会还好吧!”叶凌问道,毕竟这可是他最先组建的,当然还是要关心一下。
“因为皇宫那边的帮助,商会的壮大很大!”孙锵说道,说着便递上去了一个纳戒。
“这里面的是今年所赚钱的灵石!”
“两千万灵石!”叶凌看了一下,这就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要知道他所有的份额可是很少的,毕竟有那么股东,这才没多久居然有两千万的灵石。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隔壁的镇炎王国在你走了不久之后,便开始与我们开始有了密切的来往,我们的商会利润便开始大大的增加。”
说话的是皇宫的代表,名为成辛。
“难怪啊!”
叶凌这也能明白,毕竟在镇炎王国待了这么久,当初随意的一句,没想到带来了如此大的好处。
随后的几人再遇各位老朋友交谈了几句。
然后便得知,吴启凡,兰雅曦与兰音早已经回到了学院中,与吴启凡一起的还有他的妹妹。
并且在这期间兰音的灵阵造诣造次得到了提升,恐怕在不久的将来这兰家又会回道当年的巅峰,甚至跟上一层楼!
听到这里叶凌不得不佩服兰老爷子。
送走了这群人,天色便已经很晚了,叶凌决定了在这里住一晚再去找南宫墨羽。
毕竟归鸢没有去过只有自己飞过去。
“这纳戒是哪里来的?”晚上归鸢看着叶凌拿出了一个完全没见过的纳戒说道。
“当然是某个傻逼的了!”叶凌说道。
“快快快,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归鸢也就随意的问了一句,他才不在意这纳戒是那里来的。
他就在意这个纳戒中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