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刚出来,立刻在学校炸锅,几乎所有人一致同情骆沁苒,憎恶孟甜甜。就算两人之间有恶交,那也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可孟甜甜这个小肚鸡肠的在殷墨霆那里随便一告状,好几千人就得瞬间下岗。有些人丢了饭碗好找下家,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断了人家的饭碗莫说挨骂了,就是挨打也不为过。何况,这所学校中,就有不少人的父母在骆家旗下吃饭。
这天,孟甜甜刚到学校操场便被团团包围,大家七嘴舌的声讨。
孟甜甜气不打一处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和你没关系?难道你和骆沁苒没吵架?没有将吵架的事儿告诉殷墨霆?”
“没有!再说一遍没有!是骆沁苒得罪了殷墨霆,所以才导致自家企业关门,和我有什么关系!”
孟甜甜急吼吼的撇清自己,却蠢的将最不该说的话说出口。
之前无论众人怎么说,都还是猜测,如今,就等于已经坐实殷墨霆公报私仇的行径。虽然商业时代,行商自由。但是偌大的企业如果没有一个仁义善字支撑,是不可能在社会上站住脚的。
霎时间,有关孟甜甜、殷墨霆以及殷氏集团各种各样的负面新闻扑面而来。就算殷家家大业大,然而面对如暴风骤雨一般的声讨,处理起来仍很棘手。
殷墨霆见孟甜甜之前,已经吃了老爷子两巴掌。原本想大展身手的他,还没开始施展抱负便成为家族的笑料,目前,连那五岁的小侄子都在背后指着他,骂他缺根筋。
这一切,都拜孟甜甜那个蠢货所赐。
殷墨霆很想将那两巴掌还给孟甜甜,但是看在对方是女生的份儿上,改为掐脖子,孟甜甜很快憋的喘不过气,幸亏殷墨霆还留有一丝理智,否则,女主就此嗝屁,全文完。
重获新鲜空气的孟甜甜大口大口的吸,再看殷墨霆,全然没了从前的迷恋,只剩下深深的恐惧。刚才,这个帅的要迷死人的男人竟然想要掐死她!她因为他的决策受了一肚子委屈,还没说呢,结果却被最信任的人几乎掐死。
孟甜甜想要逃离,殷墨霆再次扯住了她,“逃?你往哪里逃!”
“孟甜甜,你在找死!”
“分明是你不给我活路!”
极度刺激之下,孟甜甜疯了似的将心里话说出,“你对付骆沁苒,为什么要把整个骆家都算上?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像只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她们都说是我害的骆沁苒家破人亡”
“为什么?”殷墨霆再次掐住她的脖子,“究竟为了什么你不清楚?!”
“不清楚!”
“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还是不清楚!!殷墨霆,自始至终我只是你的玩物,一个用自己还债的人!!!”
“呵呵既如此,那还等什么!”
话毕,殷墨霆全面开启霸王硬上弓模式,孟甜甜这个小甜妞儿无论怎么挣扎最终还是没能逃脱霸王硬上的弓。
事后,屋内一片狼藉,就像狗熊厮杀过一般。
孟甜甜缩在角落里昏昏睡去。
原本带着怒火的双方不知怎么着,就成了彼此的发泄对象,虽然孟甜甜是初次,殷墨霆却异常满足,这很奇怪。
殷墨霆颇为怜惜的抚了抚孟甜甜酣睡的脸蛋儿,下楼立马吩咐管家,要好好伺候太太,称呼一变,孟甜甜在豪宅的地位立刻长高不少。
人刚离开,孟甜甜便睁开了眼睛。
累到极限的人,压根睡不安稳。何况,她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痛,简直被撕裂了一般。
尽管中途她感到过愉悦,然而殷墨霆动作实在太大,导致愉悦最终被疼痛代替。最后一次,她咬着牙坚持下来的。
学校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上学这一条路已经堵死了,她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成为殷墨霆的妻子,殷氏少奶奶。
还好现在她已经十拿九稳。
为了确保成功,她已经想出一个绝妙的法子。
殷墨霆是被殷雷音叫走的,这次,殷雷音对他下了最后通牒,让孟甜甜搬出去,并永远不再见她。如果放在他和孟甜甜之前,他或许会答应考虑。但是现在,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孟甜甜是他的女孩儿,一个连自己的女孩儿都保护不了的男人,根本枉为男人。
祖孙二人第一次争执不休,殷墨霆一气之下离开老宅,叛逆心大起,老爷子越是不让他干什么,他偏偏去做。他越是不喜欢孟甜甜,他就日日夜夜和她纠缠不休。
殷墨霆陶醉于孟甜甜的异常甜美香艳的身体,而孟甜甜也及时达到目的,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真的怀孕了。
有了筹码,她气焰更盛。
殷墨霆得知她怀孕的事儿,很是激动。俩人决定拿这件事和老爷子摊牌,看看最后能争取到什么地步。
然而殷墨霆一去不复返,再也没消息。孟甜甜心中不安,唯恐生变。为了以防万一,她悄悄逃离别墅。还别说,她刚离开便发现殷老爷子派人抓她,庆幸之下,孟甜甜不顾一切的逃跑。
逃哪儿去呢?
回家?
不不不,殷雷音早就将她的背景调查的干干净净,她这样回家肯定会连累父母,思来想去,她决定去找乔馥。
这时候,她满脑子里全是从小到大,乔馥对她多好多好的画面。以前,无论她做错什么,遇到什么难事,都是乔馥出面替她解决,实在解决不了,就陪着她一起熬。
乔馥一直都这样的,这次,也会帮她的。
孟甜甜到的时候,秦玥正和陈静、周和煦玩纸牌。
周和煦被两个异类玩的跟孙子似的,兜儿里的钱不仅被掏空了,首饰什么的也被抢走了。
正玩的不亦乐乎,一身狼狈不堪的孟甜甜到场。
进屋后,孟甜甜气场一如从前,仿佛乔馥还是从前那个乔馥,而她,孟甜甜,始终没变过。
甚至,看见周和煦在场,她还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也在这儿?”
周和煦把牌一扔,从桌子上跳下来,“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语气从来没有这般冷漠过。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