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镇守府的门口一个浑身黑漆漆的人摔倒在镇守府的门口,嘴里喊着这两个字,就晕了过去。
“是镇守府的人。”刚刚报告完了莫心的事情从贾世申的书房之中出来的邱哲一眼就看到了这人身上的衣服的标志,还有一块没有被烧毁。“赶紧抬进屋子,请姜大夫过来看看。”
“是。”几个看守赶紧的将人小心翼翼的抬了起来。
“姜大夫,姜大夫。”门口又传来了一声声的呼唤声,焦急的像是姜大夫的催命符。
“你少喝点,物极必反,你小心又拉肚子。”姜大夫给诗离拿来了椰子汁,说来也奇怪,一般是平常的人喝了难受的东西,这个丫头喝了就是有奇效。
“哎,我早点好也能早点给姜大夫试药对不对,我这么好的试验品可是不容易遇到的。”莫心眨巴眨巴眼睛,哄人她可是很在行的,当然前提是如果她愿意高兴的话。
“恩恩,算你这个小妮子懂事。罢了,你就赶紧的喝吧。谁有在叫我,我在这里躲一躲,你别出声啊。”找了一柜子钻了进去。
莫心瞅了一眼,姜大夫可真是人精啊,专门找了一个可以看到到莫心的动作的位置。以防止莫心搞什么小动作出卖了他。
“咕噜咕噜。”莫心的肚子又是一阵云起翻涌。“哎呦。我要上厕所,姜大夫你自求多福吧。”莫心一猫腰跑了出去。
“咕咕,咕咕。”莫心摸着道,找到了薄湛辰这个时候练功的地方。“咕咕,咕咕。”
“噌。”一把亮闪闪的剑横在了莫心的额脖子上。脖子上冷飕飕的。冷的她一个激灵。“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要是说想偷袭你,你信吗。”莫心翻了一个白眼,不过还是不敢动在,这个恶煞要是脑门子一热把自己就地交代了,那她哪里去说理去啊。
薄湛辰一想,毕竟是她貌似给自己找来的解药,一想到这里,剑就拿了下来。
莫心很是怪异的拿了手帕使劲的蹭蹭自己的脖子。像是上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很是嫌恶的表情。
“你干什么呢。”莫心怪异的举动并没有停止的打算。“我这剑没有毒。”
“梅毒我信,但是你这剑上,谁知道杀死了多少个人呢。有尸气。”莫心一本正经的带着一些的害怕的小心谨慎让人薄湛辰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莫心一回头又是一个冰山脸。搞什么嘛,肚子里嘀咕了一句。
“对了,我要逃走,你要不要一起。”
“我们又不是贼,干嘛要逃走。”
哼,你可是真高贵。莫心肚子里翻了一个超级大的白白眼。又是一脸的和气的说道。“这十里荒村一场大火漫天铺开,这个时候贾世申和整个镇守府的人呢都被叫去灭火了,他们自己手脚都慌乱了,人手本来就不够,就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了,不然,你等他们缓过来,会把我们打入大牢的,我是无所谓的,你想想,你可是一个皇子啊,要是被打入了大牢。这皇上的颜面何存呢。”莫心眨巴眨巴的而眼睛,一心我为你考虑的神情。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大公无私,不过,了解莫心的人呢都会知道,这一套说得通的理论,是不会在莫心的儿身上发生的,或者说,简单一点,她是有利可图,而且,没有说出来。
“说人话。”“噌。”剑从莫心的耳边擦过,一根手臂粗的树干落了下来。
莫心吞了一口口水。毕竟是高手过招啊,都不用拐弯抹角的。
“那个,我就直说了,咳咳咳。我自己一个人跑不了,打不过他们,但是我们一起也好有个伴呀,那你说是不是。”
“你能干什么。”
“我。”这是挑媳妇吗。莫心转念一想,也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两个人跑了也不能下馆子。万一,他们两个流落荒山,可能还要过一段男耕女织的日子。“我会烧火做饭。会做女红。”
“我有钱,不用你。”薄湛辰一口气给回绝了。
“哼,薄湛辰,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因为你,老娘才不会被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破地方,你爱走不走,老娘不伺候了。”莫心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这暴脾气上来了拦都拦不住。
“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薄湛辰咬着牙齿瞪着莫心。还没有一个人胆敢跟他这么说话,还是在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
“哼。”莫心心想好女不跟男斗,老娘不伺候了,怕了你了,等我回到了家,看你再拿我怎么办。
“你刚才跟衙役嘀嘀咕咕干什么别以为我没有看到,是不是找人在哪里埋伏好了,等着到时候他们抓住了我你等着邀功领赏吧。”薄湛辰一副看透了这个女人的神情。懒得理她。
“你还真值钱呢,按斤称吗。”莫心也一口怼回去。暗地里骂他是猪肉。
“嗯?”很明显薄湛辰没有听懂,跟智商不在线的人吵架都没兴趣。
“你也说了,我们不是逃犯,他们抓我们干什么我们不就是幸存者,还是受害者,大难不死而已,顶多就是不告而别,哪有那么严重啊。”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女人可是有杀手锏的。
身后传来了一阵阵的啜泣生,薄湛辰皱着眉头,还以为好似自己听错了,一回头发现某一个人正在低着头可怜兮兮的擦着眼泪。顿时心里的一个防线就塌陷了。
“我跟这里八字不合,好几次命都差点丢了,地狱才只有十八层,我在这里都塌了几层了,我也没想过要害谁,就是想回家看看昕娘,怎么就不行了,我就是想回家。”想家,是一个永远都不会错的筹码,尤其是在男人的面前更是不会有丝毫的错误。
我想家,你不得想着回家继承皇位吗。一样一样滴,你家那个皇帝老子要是少了几天在他的面前晃悠,人家可就把你忘了,可不就是便宜了你那个二哥了。这个买卖亏不得,亏不得呀。
就是莫心这晚回家,错过了发月奉的日子,大房可就全都拿走了,使不得,使不得啊。
“行,那我们也就是算是不告而别吧。”薄湛辰哪经得住女人这么一哭二闹三上吊啊。再说了,哪有女人敢在他的面前撒娇呢。找死呢吧。
“原来这个傻货是吃软不吃硬啊,那好办了。”莫心脸上挤出了几滴眼泪,把眼睛擦得红红的。跟在薄湛辰的身后。
“啊,你们放开我,强抢民男啊,”姜大夫被人从莫心休息的屋子里扛了出去。
薄湛辰看到了前面有动静,身体本能的躲在了最近的遮蔽物的后边,身后有人靠近,一把抓住了莫心的手腕,拉了进去。
“你干的?”薄湛辰丝毫都不怀疑这个女人的腹黑程度。
“什么啊?”莫心睁着眼睛说瞎话。
“少跟我装蒜你。”薄湛辰一把甩开莫心的手。手指甲蹭到了假山上,裂开了一道口子。
莫心腾地心里就升起一股火,碍于自己还没有跑出去不能发火。老娘辛辛苦苦修养的指甲就被你这个混蛋一巴掌打碎了。于心不忍啊,看我不把你的眉毛拔光了。
忍者心尖上的痛,将断裂的那一块指甲扣下来,还好不是连着皮肉的那一块,不然十指连心,那疼痛可不是莫心能够轻易的承受的。
“姜大夫要我给他试药,毕竟人家救了我啊,我不能拒绝吧。”莫心违心的含着自己的受伤的手指头,算是自己给自己的额一点点的安慰吧。
“然后你就把人家给出卖了”如此看来,薄湛辰对于自己与这个女人统一战线很是危险呢。
“不丕,我是不会出卖你的,你是十二皇子,我不敢呢,少一个不注意那可就是满门抄家的大罪呢、”莫心一副诚惶诚恐的拍马屁的额样子。薄湛辰懒得跟这个心机的女人计较。看着眼前没有人了,两个人悄悄地出去。
“镇守。”前面出现了声音。薄湛辰立马就停下了脚步。莫心没有来得及收住,一整个身子都扑了上去。
“嗯?”贾世申听到了假山之后有声音。传来。“什么东西。”声音之中冷峻带着一丝的疲惫。
“镇守,最近初夏,可能是有鸳鸯发情了吧。”护卫看了一眼回答道。“可能是这里的水用的有些少了,才扑腾开的。”
“嘘。”薄湛辰刚要动,两个人紧密的贴在一起。贾世申可就是一个拔了毛的猴子,莫心哪里敢乱动啊。“走了啊。”一直到贾世申走了好远。这才悄悄地两人分开,从后院之中跳了出去。
“走水路。”莫心怀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张地图,比划着,看来是早就已经规划自己的逃跑路线了。
“哪里。”薄湛辰瞅了一眼,这水路图画的竟是堪比宫里的专门的拓画师的水平。每一条分支都表现得无比的清晰,就连每一个水路上的船只的数量和样式都画的清清楚楚。还有每一艘渔船的出船的时间,全部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这,不是普通的地图吧。”薄湛辰看了几眼发现有些不正常。竟然还有镇守的布局,还有整个镇守的而每一条精密的街道,这根本就不是地图,这是作战图。“说,从哪里偷得。”薄湛辰一把抓住了莫心的手腕,钳住她的肩膀。像是擒贼一样。
“哎呦哎呦,哎呦,我这伤还没有好呢,你能不能懂得一点怜香惜玉啊。”莫心被薄湛辰两个手指头就攥在手心里,怎么动都是疼,疼得眼角都急出了泪珠,挂在睫毛上,阳光下像是一颗彩色的珍珠。薄湛辰觉得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弄哭了她。
“咔嚓。”手上细微的骨头错位的声音。这是旧伤,而且是最近几天才有的上,莫心在镇守府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难怪才会这样的着急想要尽快的逃离这里。手上的力道松了松,却还是钳制住她。“哪里偷的?”
“偷什么偷,别说的这么难听吗,我这就是借的而已、”莫心拍开薄湛辰的手背。
薄湛辰分明就是看贼的眼神。
“哎。”莫心轻揉着自己的肩膀,要不是自己惜命,自己恐怕肩膀又要被卸一次了。心口都听到了骨头的呼唤声。“你是不是没跟姑娘约会过。你都不懂得怎么对女孩子的么。”
“下作。”薄湛辰仿佛在莫心的眼前就只剩下瞪眼了。
“啧啧啧,没有魅力就直说么,干啥污蔑人家姑娘。”莫心也白了一眼,真是个臭**丝。没有魅力就说人家姑娘不守妇道,就你守妇道,你最守妇道。
“跟我扯上关系的女人能有什么好人。”薄湛辰冷不防的嘀咕一声。
“你这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你看看,这肩膀。”“啪啪啪。”莫心牟足了劲拍了几下子。薄湛辰不仅纹丝不动,就连眼神上的反应都没有,莫心干咳几声,掩饰自己想要武力上造反的冲动,这就是实际上的还没有开始就结束的活生生的现实啊。“这肌肉,这胳膊,多有保护欲,妥妥的安全男人,这脸蛋。”莫心的手还没有摸上去,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尖一股杀气。“就一个字,俊。咱还是皇室后人,家里还有皇位要继承,可不就是抢手货么。”
“哎,你怎么没反应,是不是我夸得太俗套了,你都听过了,没啥新意啊。”莫心都要对自己的额口才有怀疑了,虽然这是第一个能拿来给自己锻炼口才的人物,还是一个皇子,莫心都觉得薄湛辰实在是太可怜了。被自己这样如此的拿来欺负。
“呃。”薄湛辰不知可否,冷冷的一字概括。留下一个挺实的后背,搞得莫心都有给他劈开的冲动,看看里面是不是也是这么的食古不化,人家夸了他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感激的眼神都没有。
从来没有人跟薄湛辰说过这样的话,第一次听,还是当这他的面,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是,心中怪怪的感觉,这就是父皇所说的谗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