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你不好看,我不喝。”莫心一瞥脑袋就真的不喝了。
薄影夜被那一声我只喝好看的人的,一股血直冲脑门。
“你不喝也得给我喝了。”捏住莫心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撬开她的嘴巴,直接就往嘴里灌。
“将军。”敲了一通门都没有回应的宫彻,此时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某个人欺负良家妇女,霸王硬上弓的场景。
“咳咳咳咳咳咳咳。”莫心酒醒了大半。被满是苦味的醒酒汤呛得趴在床边一直咳嗽。
“这什么东西这么难喝。”
“这是你的醒酒汤。”薄影夜一把就把手里的碗蹲坐在桌子上,果不其然,又碎了一个碗。
“醒酒汤?”宫彻顿时又是满头的疑云。自己又错过了什么。
“这么难喝?你骗鬼呢。”莫心一擦嘴,似乎是自己的嘴唇上的剩下的药汁苦不堪言。还伴着干呕的动作,似乎不是装的。
“我加了半斤的黄莲,专门为了你做的醒酒汤。”薄影夜语气里颇是有些得意的神色。
“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呃,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时机。”莫心擦着嘴唇。恶狠狠的说。
“莫心姑娘怎么会醉呢。”宫彻更想要理清楚这个头绪。
“那就要问问当事人自己了,女人竟然还这么好色。”薄影夜越说越是让人觉得摸不着头脑。
宫彻就更是迷糊了,这好色跟喝酒有什么关系,而且,最重要的是,莫心的身上并没有酒味呀。
“好色怎么了呃,好色怎么了。老祖宗都说了,食色性也,没文化真是话不投机。”莫心直接怼上来,似乎是子干了多了光荣自豪的事情。“咦。”突然安静了下来,歪着脑袋,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是一只看到一个美男子给自己喂吃的,难道是真的。“是不是。”
“是。”不等莫心说出来,薄影夜就直接恶狠狠的回答,似乎这就是对于莫心的惩罚一般。“这次他喂你的是酒,下一次,就是毒药了。”
“老娘饿啊,你在这里躺着几天不吃不喝试试,要不是有人可怜我,我就真的醒不过来了。哼。关你屁事。”
“死在这里脏了我的地方。”薄影夜直接赌气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一个大枕头就向着头上飞了过来。
“撕拉。”薄影夜一拳头打的满屋子羽毛乱飞。
“这。”宫彻都看着不对劲,这怎么那么像是小两口子吵架呢。对了,自己刚刚来的理由是什么呢。
“二皇子,我。”
“滚。”不等宫彻说完,薄影夜正在气头上一个字带着势如破竹的杀伤力。
“是。”有一种军营之中军令如山的气魄。宫彻下意识的就回应,出了门,关上门。
“诶,不对呀,我怎么出来了。”刚要再次的敲门,里面又是一阵打砸的声音,宫彻伸出去的手试探了几下,还是觉得现在不是时机。
这个时候先当一只锁头乌龟吧。
“出去,都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宫彻一回来,就看到宫黎儿在自己的房间里乱摔东西,几乎是每一个丫鬟的脸上都挂着青一块紫一块的包。不情不愿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远远地站在门口外面。
任凭宫黎儿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发疯的乱喊乱砸,一阵阵的瓷器被打碎的声音从屋子里哗啦哗啦的传出来。
“你们是怎么伺候小姐的。”宫彻一脸的怒气冲过来,走路带着的疾风都差点将路边站着的丫鬟给刮倒。
“哼,她又不是我们的小姐。”
“哼,哼。”几个丫鬟扭扭捏捏的撇着嘴。
“啊,啊。”宫黎儿在房间里一声又一声的哭喊声。那种无奈和无助揪着宫彻的心。
“黎儿是怎么回事。”宫彻努力的让自己心平下来,刚要抬起的手,又放下,毕竟这里不是宫家。出门在外,还是以妹妹为重,在这里一时半会不能离开,即便是黎儿能够走,自己不在身边,也不放心,更何况,这些丫鬟根本就不会尽心尽力的伺候,而且,那个施暴者还没有被抓住。
每一次宫彻旁敲侧击的询问黎儿当时的场景,黎儿就眼神之中满是恐惧,只一次,宫彻就再也不敢问。
“小姐说是不喜欢和苦的药。就都泼在了我们的身上,把我们都给赶了出来。”小丫鬟不时地眼睛瞥向门口的方向。
“桄榔。”一声,一个重物,听起来像是花瓶。
“啧啧啧,这得花了多少钱,一屋子的瓷器碎片可是都把我们给划伤了。”丫鬟满脸的不可以,撩起了自己的胳膊,果然上面一道一道的刮破的痕迹。赫然在目。
跟黎儿在宫彻心中的伤痛来说,根本就不足一提。
“大人,你看,我们也被烫的一身的红肿。”几个丫鬟毫不避讳的把自己的额衣服掀起来,果然是烫起了轻微的水泡。
“呀,啊啊啊啊啊啊。”宫黎儿一身喊叫之后,突然一声重响,安静了下来。
“黎儿。”宫彻一个快步冲进了房间。
“艾莫心,那个人的样貌你最好赶紧给我想起来。”薄影夜将莫心用被子卷成了一个大花卷。只露出了半张脸。
莫心就是呼吸都是要经过薄影夜的同意。薄影夜手指勾在棉被的一角,一拉,才能给莫心一点点呼吸的空隙。
“怎么样,想起来了么。”薄影夜嘴角勾着,看着莫心红扑扑的小脸蛋。颇是有一些玩味的意味,这个女人安静下来,样子也不算是难看,甚至还是有一点的赏心悦目。
“你。”莫心满脸涨红,怒目圆睁,刚要开骂。薄影夜一松手,莫心整张脸就被棉被给堵上了。顿时两眼一翻。没有了呼吸。只能咕噜噜的瞪着眼睛。
“艾莫心,艾莫心。”薄影夜重新勾开了棉被的衣角,这一次这个女人没有像前十几次那样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反而安静的没有一丝的额响动。
“艾莫心,艾莫心。”薄影夜将整个莫心的脖子之间的棉被松快了一些。手指搭在莫心的脖子上。
轻微的跳动,几乎是没有呼吸。
“莫心,莫心。”“撕拉。”薄影夜两手运力,一下子就撕开了莫心身上的棉被,莫心的身上烫的火热。
情急之下,薄影夜撕开莫心的外衣。将莫心平放在床上,跳上床,双手叠在一起,按压莫心的胸口。
“哈。”莫心按了两下,张开了嘴巴,小小的呼吸了一口。又闭上了嘴,喃喃的蠕动,似乎是在说着什么。
“你说什么。莫心。”
“哈,呼。”莫心轻微的额张嘴。轻微的蠕动。
“啊?”薄影夜双手撑住,耳朵贴在莫心的脸上、
“我说。”莫心虚弱的说。轻呼两口气。薄影夜凑得更紧了。
时机到了。在薄影夜下盘最不稳的时候。莫心突然伸出手,手指紧紧地抓住薄影夜的发束。猛地用自己的头往上一顶。
“咚。”薄影夜整个头都晕乎乎的直接就滚到了地上。“你。”滚了两圈刚有点意识要站起来,结果头上一个花盆底已经带着一股莫心最大的力气发挥出来的劲风呼面而来。
“砰。”
“啧啧啧啧啧,这花盆的质量真好,竟然都没有碎。”莫心摇摇晃晃的将手里的花盆放在地上,扶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莫心整个头也是有些晕晕的。
“啪叽。”手下一声清脆的响声。莫心整个人都向下面栽下去。
“哎呦,就像是人一样,真是不经夸。啧啧啧。”莫心冲着薄影夜的腰踹了一脚。“混蛋,老娘差点被你捂死,热死我了。”
莫心转念一想,干脆把这个混蛋的额衣服也给扒了,竟然扒了我的衣服。
将某一个人脱了一道精光只留下了一条底裤。不过,这身材还真的是挺不错的,除了身上的那些疤痕。细节决定成败呢。煞风景。留下了一件小衫,看起来不错多了。
莫心又在薄影夜的身上补了一脚确定他不会再突然跳起来之后,披上一件粉色的衣裙。大摇大摆的披散着头发就走到了门边。
“吱嘎”一声还伴随着一个黑影滚了进来。压倒了莫心的脚尖,莫心猛地往后一扯。在缝隙里一溜,就跑了,好像是一个老头,应该是给自己找的赤脚医生吧。就连自己醉酒都看不出来的废物,除了耗时间赚取一点诊费,还能干什么。
整个院子好大。莫心跑跑停停。看到了几个丫鬟在冲着一个房间里指指点点,本来想去问问路的,好奇的往前凑了凑。
“哼,我看呀,那女人整天疯疯癫癫的,根本就不让别人靠近。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有味道了。再这样下去,就会死在这里的。”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嘴巴里说出多恶毒的话自己也不会有所察觉,只是觉得不够恶毒而已。
“哎,可不能死在这里啊,我还喜欢这个屋子呢,死了人多晦气呀。”
“哎呀,你还想当小妾是不是呀。”
“那怎么不行啊。”长得颇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立马就得了命令一般,开始搔首弄姿,拧着自己的水桶腰,
“哎,你难道不怕知府夫人,把你给。”丫鬟小声的说,说着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划了一圈。
哪个男人不好色,知府眼看着只有一个夫人,可是并不代表他不偷腥。知府膝下无子,曾将在外面养了一个农家女人,要给自己留一个后,本来已经怀孕了,都已经八个月了。
结果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情。被知府夫人知道了。等着知府赶过去的时候,孩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已经出生了,哭了一身,就没有了呼吸。
说是早产加难产,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那自然是外人心知肚明。
莫心心中一惊,知府夫人果然是一个厉害角色,孩子已经成型,这个时候一个下马威,可是到时候逼着刚刚怀孕的女子堕胎要效果强得多。这样不仅给了知府一个警告,也警告了整个镇子上的女人。
这,就是下场。
“哎,我听说,那个孩子还是一个男孩呢。全须全尾的。”
“哎?我怎么听说是一个畸形儿,是那个女人自己掐死的呢。要不是知府夫人拦着那个女人就自杀了,后来死了也是因为知府去了,一个没注意这才自己死了的。”
“诶?我怎么听到的跟你们说的都不一样,那个女人生的是一个女孩,为了骗知府,才自己掐死的孩子,本来想换一个男孩子的么结果,找的那个人正好是知府夫人的亲戚,这才露馅的。”
“哇塞,一个故事这么多的版本呢。”
“哎,你是谁呀。”一个丫鬟发现了在树后面的莫心。莫心一身的粉色,在碧绿的大树后面极其的显眼。
“咳咳,这里真大哈。”莫心挤出了笑意,尽量的让自己显得不是一个偷听的人。
“啊,你就是那个一直睡了三天的女人吧。”一个丫鬟打量着莫心,眼神语气里还有不少的好奇。
“哦,是吧。”
“你应该是迷路了,我们知府府中可是最大的府邸了,能住进来是多少的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你迷路了也是情有可原。”
“哦,这样啊。”简单的几句话,几个眼神,莫心就知道话不投机。“那我自己再找找看吧,哎,刚才经过一个书房的时候,一个男人好像是晕倒了,你们不去看看,要不要请大夫。”莫心随手一指刚才来的那个方向。
“哦?我们府中没有书房啊。”丫鬟面面相觑。
莫心一想坏了,难道是说漏了嘴了。“哦?不是书房吗。”
“啊,我知道了。”一个丫鬟眼睛一亮,急吼吼的就跑了。剩下的几个也似乎是反应了过来,着急忙慌的而跟着跑了过去。
“黎儿。”宫彻一进门就看到黎儿倒在地上。身上只着一件半透明的薄衫,衣服里的隔着皮肤的艳红色的肚兜隔着一层纱颇是有一些迷幻的美感。
后背上的赤红的鲜血洒在外翻的伤口之上更是触目惊心,隔着一层薄纱像极了一朵伸开牡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