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四面八方布满了拉枪栓的声音,随着张学铭的手猛然往下一压。
“砰砰!”
“砰砰!”
“砰砰!”
仅仅三秒过后,参谋长的脸色变得极为惨白,被吓得直接瘫坐再地。
视线之中,那五六个带头起哄的军官均被一枪毙命!
紧接着,在众多士兵震惊的目光之中,张学铭身后的一名军官拿出小册子,
环视众士兵,目光锐利的大声念道:
“李福林,团长少校军衔,据查曾逼良为娼,拐卖妇孺五起,按军法当杀!”
“王国风,副团长少校军衔,包庇流氓组织,扰乱社会治安,按军法当杀!”
“李王道,营长少尉军衔,接受贿赂2000块大洋,泄露考题,按军法当杀!”
……
军官口中,全是罪大恶极之人,赫然是刚刚税警总团枪杀的那五名军官。
听完之后,练武场的士兵皆是拍手叫好,原本这些军官本就在营中无恶不作。
现在被杀可真是大快人心,甚至有些大快人心!
咳咳!
张学铭清了清嗓子,环视众人,严肃至极的说道。
“兵者,国之重器,不可不察也。”
“我张学铭的兵绝对没有孬种,绝对是以卫国卫民为已任,我不管他是谁的亲戚,哪个师长、团长的儿子。犯军规者,与庶民同罪!”
此时,练武场场的士兵皆是将张学铭冠以神明之姿,尽皆站直了身体,目光之中皆是崇拜。
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
在张学凉地带领下,第七旅早已不是那个以精锐闻名地王牌第七旅了。
警戒期间酗酒、吸食烟土更是屡见不鲜,因劣币驱逐良币,大量地优秀军官不愿与级同流合污,大都申请调离第七旅。
这也是为什么底层军官和士兵看到张学铭这般整军之后,浮现出崇拜之意。
参谋长看到张学铭来整整治军治,俨然一副大清洗地态势,能爬到第七旅参谋长地位置,底子自然也是不干净,这才忧心忡忡地说道:
“二公子……这……”
“这里只有第七旅旅长!”
张学铭俯下身眼睛微眯,有些戏谑的看着参谋长道:
“我不知道小六子给你的书信到底写了什么!有什么把戏!”
“你回去告诉小六子,他的兵我一个不要!”
参谋长听完,眼睛瞪的如铜铃般大小,“旅长……我……”
张学铭对着台下清一色手持毛瑟枪的税警总团士兵说道:
“严查第七旅其余军官士兵,凡吸食大麻,赌博,逛窑子的军官士兵一律剔除第七旅军籍。
若查出有作奸犯科者,就地枪决!”
“是,旅长!”
税警总团士兵气势雄壮的回答道。
那一刻,周围五公里的民众都听到了如山河般咆哮的声音。
下午的太阳把繁华的奉天城照的火热火热,因为瘟疫得到了扑杀,大小街道也挤满了人,今天是附近几个乡镇的大赶集日,人都涌到城来了。
“张学铭二公子乃南华老仙转世,话说当日,散施符水,为人治病,
有人见那二公子对书符念咒,濒死之人,手指一点,即可重生!你们说二公子是不是奇人?”
“这二公子昨日随手一挥啊!当日张二公子见那第七旅士兵邪魅附体,大声喝道:急急如意令!手中的黄豆即刻就变成了身高二尺的兵甲,直接将那第七旅被妖魔缠身的兵卒救了出来,现在黄豆生成的士兵还在第七旅营地驻扎呢!”
啪!
“预知下回如何,且听下集细讲!”
说书先生说完便轻晃茶杯喝起了茶。
……
傍晚时分,张学凉才从昏迷中醒过来,一脸憔悴的睁开了眼睛。
来不及起身更衣,急忙接见早已等候多时的郭松龄。
“茂宸,第七旅方面怎么样?”
郭松龄看到脸色苍白的小六子,不知如何向他解释这第七旅的巨变。
小六子看到郭松龄沉默不语,不由得会心一笑道:
“哈哈,茂宸你先别说,让我猜一猜吧!”
“张学铭去接手第七旅是不是当天出乱子了?”
郭松龄面带惊色,眼睛瞪目道:
“您都知道了?”
小六子看着郭松龄这般反应,更是得意的自夸道:
“第七旅我经营那么多年,自营长以都是我带出来的,虽然没有一起过战场,但各个都是酒桌喝出来的哥们,一起玩儿过的兄弟,老子被撤职了,他们会就这么算了?况且我早已暗通书信,打点好了,单凭父亲的任命,这第七旅的位置,他张学铭休想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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