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路张春秀脸色变了,周芳芳以及路文慧两母女的脸色也变了
她们怎么没有想到路海平会提前把这些财产进行了公证!
难怪路浅这个小贱人这么信誓旦旦的扬言不会答应她们的要求。
陈律师对现在的局面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有了路浅提供的股份转让书以及公证书,还有路家别墅的房产证等等,接下来的庭审几乎都不用再继续了。
路张春秀惨败。“之前我曾经在我爸爸的葬礼上说过,会把他名下的存款给原告,但是由于原告太过于无情无义,当时就大闹灵堂要求分遗产,所以现在我后悔了,这笔一百万的存款我要求双方平均!应该我能拿到的,一
分也不能少!”
随着路浅冷冽绝断的话音落下,路张春秀只觉得眼前一黑,彻底瘫倒在座椅上。
由于这场官司的高低立下一眼可见,所以当场就宣布了结果。
路海平名下的所有存款由路浅与路张春秀两人平分,其他诸如不动产等等路海平已经转移到路浅名下的,一律驳回路张春秀的请求。
就是说,路张春秀只能拿到一百万存款中的五十万而已。
这个结果路张春秀是万万不能接受的,所以在走出了法院后就像个泼妇似的坐在法院的门口哭天喊地来。
“我命苦啊!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啊!我这么辛苦的把他从小抚养大,到头来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啊”
一边的周芳芳一脸的生无可恋样,路文慧更是脸上阴沉的厉害。
路浅在权煜宸的扶持下走出来,后面是权家人一个个的脸上喜庆不已。
看着路张春秀的样子,叶海蓝呸了一声,“让你贪心!更加什么都没拿到!”
“你这个贱东西给我儿子吃了什么**药啊?让他这么没心没肝的把所有东西都给了你?一定是你骗他的对不对?”
见到路浅一脸的笑容,路张春秀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指着她就怒骂道。
路浅也不恼,弯着好看的红唇笑了出来。
“我本来想,你好歹也养过我爸爸,那一百万也算是给你的养老费,但是既然你这么不知足,那也别怪我了。”
她笑着,“对了,你也不用猜测那些有的没的,父亲把财产留给女儿,天经地义的事情,不是吗?还是在你看来,留给路海洋才正常?”
一句话把路张春秀怼得哑口无言,路浅冷哼着在权家人的陪同下扬长而去。
路文慧的整个脸色异常的难看,尤其是在看到路张春秀的撒泼的样子后更是不耐烦,找了个借口也离开了。
“路女士,希望你能在三天内把律师费的尾款如数的打到我的帐户里,谢谢。”陈律师把交待的话说完后也走了。
诺大的法院门口,路张春秀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妈,走吧!”
周芳芳还算不至于把路张春秀一个人扔在这里,上前去吃力的扶起路张春秀,跟之前来时的嚣张跋扈简直就是鲜明的讽刺。
而这边一上了车后,叶海蓝就兴奋的拍着手叫了出来,“浅浅,你好厉害啊!早就手里有这么多材料,把那个老太婆气得半死,真好笑!”
“如果不是她逼得太紧,我才不屑跟她斗这些。”路浅淡淡的说道。
“爸什么时候把那些东西都交给你了?”
权煜宸开着车,淡淡的问。
不说路张春秀,就连他这个枕边人都不知道路浅手上有这些东西。
“我爸出事半个月就已经把这些东西都弄好了,也全都交到我的手上了,现在想想,也幸亏这样,不然要跟那个女人瓜分我爸的遗产,还真是不甘心。”
提起父亲,路浅再次暗下了眸子里的光采,“如果可以,我宁愿用这些东西换我爸活过来。”
“在开庭前,我接到一个有意思的电话,对方说,路文慧的儿子根本就不是她生的,而是抱养别人的。”
权煜宸见她情绪低落,突然勾着唇角抛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来。
“真的假的?”
叶海蓝第一个惊讶的叫了起来,“还有这样的操作?”
“那她是怎么做的?”路浅惊讶极了,“她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下把那个孩子当成自己的生下来?”
就说嘛!当时路文慧试图想在害她时,路浅就觉得路文慧的肚子很不一样,一般人怀着孩子怎么可能肚子会是软的呢?
“如果没有猜错的放在,应该是她们早就买通了医生护士偷偷的把孩子抱进去吧?”权煜宸似笑非笑道,“更多的信息阿南发邮箱了,回去之后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天啊,这真是一出大戏啊!”叶海蓝拍着手笑道,“我以为狸猫换太子是古装剧里才有的呢!”
路浅相对平静些,没有叶海蓝这么大的反应,却是脸上挂着笑,巴不得快点回到家了。
果然到家后权煜宸就第一时间里打开了邮箱,让路浅看到阿南发来的那些文件,包括孩子确切的出生日期,以及母亲是何人,为什么会变成路文慧的儿子等等,基本上都查得清清楚楚的。
“孩子的母亲其实早就后悔了,这几天也到处找路张春秀想要回孩子,如果把这个消息告诉对方的话,想必会有一场好戏看。”
权煜宸说这话的时候是征求着路浅的意见的,“给,不给,你决定。”
路浅弯起了精致的红唇,“为什么不给?孩子的母亲多可怜啊!十万块就买断了,以后想见儿子一面都不行,再看看路文慧因为生了这个儿子在张家的待遇,不觉得太讽刺了吗?”
“好,我让阿南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那个女人。”
权煜宸勾着唇,很快就打通了阿南的电话,把路浅的意思说了一遍。
叶海蓝看着他们夫妻俩,有些怕怕的,“浅浅,权少,为什么我看你们会觉得有些害怕呢?”
“这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们不是总爱骂别人贱吗?那就让她们知道什么叫贱吧!”路浅笑得灿烂,却说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