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山派定逸师太养子厉长歌见过令狐兄。”厉长歌直截了当道。
既然已经被察觉到蛛丝马迹了,那厉长歌也不再隐藏了,虽然暴露之后很可能会使得左冷禅将他视为威胁,但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好处呢。
虽然厉长歌并未拜入恒山派之中,但厉长歌和定逸师太的关系,便注定了外人会将厉长歌与恒山派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如此一来,不管是左冷禅还是岳不群,谋划恒山派的时候必然将厉长歌是为首要目标,恒山三定面临的威胁便少了许多。
以厉长歌现在的武功,已经无惧任何的阴谋诡计,而且别忘了,除了系统之外,厉长歌还有一个不能忽视的金手指,那就是他知晓剧情,对左冷禅和岳不群两只老狐狸了如指掌,这就是厉长歌的优势。
“你......你不是天生筋脉堵塞吗,怎么会......”令狐冲一脸骇然,他自然是知道厉长歌的,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的惊骇。
“怎么会能修炼是吧?”厉长歌淡然一笑道:“其实我的筋脉根本没有问题,只是恒山派十分特殊,我不能拜入恒山派,定逸师太担心我受到威胁,所以才对外宣称我天生筋脉堵塞,不能修炼。”
话音落下,仪琳面色古怪,知道厉长歌在说谎,但是她虽然单纯,但不是傻,明白厉长歌这么说自然有他的用意,默不作声的站在厉长歌身旁,静静的看着他忽悠令狐冲。
“原来如此,厉兄瞒得我好苦啊!”令狐冲心中一震,他并没有怀疑厉长歌的话,人都是这样,宁愿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相比于厉长歌原本不能修炼,突然获得机缘有了高深的武功,令狐冲更愿意相信厉长歌的解释。
既然厉长歌是定逸师太的养子,那他现在也才十六岁,虽然十六岁的顶尖高手还是让他感觉骇人听闻,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或者说“事实”就在眼前,容不得令狐冲不相信。
怪不得昨日厉长歌见田伯光对仪琳心生歹意会如此的愤怒,怪不得昨日他会莫名的睡了一觉,想必都是厉长歌所为了。
“厉兄明明和仪琳师妹相识,为何却又要装作不认识一般呢?”令狐冲很是疑惑,厉长歌究竟为何要这样呢,难道是为了隐藏身份?
“哈哈,并非是在下有意隐瞒,而是在下下山之时,定逸师太叮嘱过,让我尽量别暴露身份,以免招惹麻烦,只是没想到在下都隐藏这么久了,却被令狐兄看出了端倪。”厉长歌丝毫没在意身旁仪琳那怪异的小眼神,继续忽悠道。
令狐冲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正想邀请厉长歌坐下继续喝酒,但却注意到酒桌之一片狼藉,显然并不适合了。
“厉兄已经到了衡阳城,想必是要去见一见定逸师伯的吧,有厉兄在在下也不必再护送仪琳师妹了,令狐冲告辞!”说完令狐冲拿起佩剑,转身离开了回雁楼。
却不是前去找华山派的人,而是继续找个地方喝酒,今日得知的消息,对于令狐冲来说实在太过震撼了,他需要好好喝一杯平静一下。
“长歌,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呀?”目送令狐冲离开之后,仪琳询问道。
厉长歌一边拉着仪琳往外面走去一边说道:“我们去找定逸师太吧,我有一些事情要告诉她。”
“仪玉也应该来了吧?”想到已经快有两个月未见仪玉,厉长歌心中也十分的思念,脚步也不禁快了几分。
“想不到身为正教十da高手之一的余沧海竟然被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打的落荒而逃,甚至还被斩掉一只手臂,这江湖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回雁楼二楼之,曲洋放下碗筷,目光深邃的看着厉长歌离去的背影,沉吟片刻之后,起身离开了回雁楼。
......
“属下曲洋,参见教主!”
衡阳城最有名的歌舞坊群玉院内,曲洋刚进入房间便看到了男装打扮的东方不败正在大堂之中等待,心中一惊,连忙单膝跪地行礼道。
后者缓步走下台阶,随意的坐在台阶,玩味道:“我说曲长老你真是好雅兴啊,这么风流快活,居然包了这群玉院一个月。”
“教主取笑了。”见东方不败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曲洋心中慌得一批,莫名的担忧起来。
东方不败笑道:“风流快活是男人的本性,我又没怪你,你紧张什么?”紧接着话音一转:“除非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本教的事情!”
“属下不敢!”
东方不败自然不信,询问道:“那你倒是告诉我,你跟刘正风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曲洋暗道不妙,心中的担忧竟然成真了,教主果然知道了他和刘正风有往来。
“本座在你的房间里找到了你准备送给刘正风的礼物,我猜这会不会是你背叛我日月神教的文书呢?”东方不败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黑色木盒递到曲洋身前。
证据她都找到了,看曲洋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虽然东方不败恨不得立刻杀了曲洋这个叛徒,但这些年来曲洋对日月神教尽心尽力,若是他诚心悔过,东方不败倒是不介意给他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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