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放眼望去,只见自己竟然生出一座火山脚下。
这座巨大无比的火山不时有岩浆从火山口喷发,灼热的岩浆从山上滚落下来,看得人心底发寒。
焱不由得难得喃喃低语道:“不是说会回到原来所在的地方吗?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这一切,没有任何人能够解答他。
就连之前在诸天生死竞技场中所听到的那个声音也不再出现。
焱只能在这个地方想办法活下去,毕竟三天之后还要进入到诸天生死竞技场中。
到时候,必然又是一场生死决战。
焱逐渐定下心来,神色变得无比坚毅。
“在这样的地方也好,有一座火山在我的面前,我也更容易参悟。火焰本质。”
而此时的程墨,观察着在本体世界中的焱,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这小子果然是一个好苗子,这么快便适应了新环境。”
“如果一年之后,他能够在诸天生死竞技场中活着出来,那么这整个斗罗大陆之上的同龄人之中,他就几乎没有对手了。”
“这样的人,倒是有资格做我的亲传弟子。”
程墨洒然一笑,不再关注在本体世界中修行的焱。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如今,真真姐已经回到了星辰学院之中。”
“周天星辰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
“就连学院的扩建,也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
“真的好想回到星辰学院,回到那个我生长的地方。”
“也见一见那些朋友,还有那些我一手教出来的学生们。”
程墨轻轻地叹了口气,面前似乎有很多人影浮现。
“快了,这一天不会很远了。”
“再有一年的时间,全大陆高级魂师学院大赛,就将在天斗帝国的皇都举行。”
“到时候,我就能够再次见到他们了。”
程墨按捺下心中复杂的情绪,开始用武魂系统和杨真真以及负责夜幕地府的小七联系。
虽然星辰学院以及夜幕、地府组织中,也免不了有其他势力的探子,甚至有一些叛徒。
然而,凡是修炼过程墨所创造的功法之人,都有一丝灵魂本源被他掌控。
这些人的生死已经彻底的落入到他的控制之中。
因此,哪怕是有人暗中察觉到了星辰学院的飞速扩张,不断的派人混入其中。
然而,有程墨以生死簿掌控全局,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探到星辰学院以及夜幕组织的核心机密。
甚至星辰学院和夜幕组织的核心势力,天宫和地府在整个斗罗大陆之上,都还没有人知晓。
然而,在不知不觉中,星辰学院的分院已经在天斗帝国和星罗帝国两大帝国遍布开花。
到了如今三百六十座初级星辰学院,三十六座中级星辰学院。
以及在两大帝国交界地,也就是原来诺丁城所在的地方,属于星辰学院的总院也已经几乎完成了扩建。
夜幕组织所创建的书店,编号已经达到了三万以上。
每一间书店都有三到十五人左右的编外人员。
能够被整个夜幕组织所影响到的人,几乎达到了近百万。
虽然这些人大多都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很多人根本没有魂力。
但是拥有这样庞大的潜在势力,整个夜幕组织,对于各方消息和情报的收集能力强的可怕。
毕竟,无论是皇宫、贵族还是宗派,总是免不了要有普通人。
无论是洗衣做饭还佣人,都不可能让魂师来做。
而这些普通人之中,已经有许多人被夜幕组织无声无息的渗透。
敢于背叛夜幕组织的人,都会在无声无息中被生死簿索去灵魂。
如今主管星辰学院的天宫,设立十二星君。
主管夜幕组织的地府,设立了十殿阎罗。
以程墨的生死簿为核心,天宫和地府为支柱,星辰学院和夜幕组织一明一暗为基础。
程墨手中所掌控的势力已经越来越庞大,几乎遍布整个斗罗大陆。
他心中思索片刻后,不由得喃喃低语道:“如今,随着手下势力的不断扩大。”
“天宫和地府的主事者实力已经明显不够。”
“也是时候,该让他们接触生死竞技场了。”
程墨目光变得无比幽深,“整个生死竞技场,实则都是由我自己来亲自掌控。”
“只要我将分配给他们的对手,做一番精心的挑选。”
“那么在战斗之中,他们就只会胜利,不会失败。”
“最多是有惊无险罢了!”
“毕竟,我才是诸天生死竞技场的真正主宰。”
“我要谁生,谁就能活着;我要谁死,谁就必死无疑。”
程墨眺望着星辰学院所在的方向,默默想道:“趁着诸天生死竞技场还在我的掌控之中,先全力提高你们的实力。”
“如果我真的出了意外,你们也能够有足够的实力,在这个大陆上立足。”
程墨目光总有一丝狠色流转,“一年之后全大陆高级魂师学院大赛结束后,我便会和胡列娜一起前往杀戮之都。”
“借助杀戮之都那特殊的环境,到时候我会想办法彻底清除本体世界中的隐患。”
“如果能够成功,这整个斗罗大陆也该换一个主人了。”
“如果我失败了,那么我会将整个本体世界彻底葬送。”
“我绝不允许那位存在借着我的身体,在这个世界上行走。”
“我程墨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成为他人的傀儡。”
程墨的目光无比坚毅,自从发现那一位存在留下的痕迹后。
他就一直在默默的想办法布局,为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们留下后路。
同时也在积极地想着各种办法,和那位存在拼死一搏。
然而,那位存在毕竟不属于凡人。
就算在那些高贵、伟大、神圣的存在之中,他都算是最顶尖的那少数几位。
以程墨现在的实力和这样的存在去对抗,胜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也许在某个不知名的时空中,那位存在对他现在所有的动作都一清二楚。
然而,他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看着程墨像一个自知必死的蝼蚁一样,做一番最后的挣扎。
毕竟对于那样伟大的存在来说,一个世界,也不过是可以随手破灭的玩具。
这一切,在他的眼中,也许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