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照人相谈半日,对其一阵巧言,赵如圣假借结盟之意掌握了白莲教这股力量。想着心中的计划不断完善,赵如圣自然欢喜,便开心离开怡红阁。
车马疾飞,往伯爵府奔走。马蹄声哒哒响起,带走了几番光阴。几天后...
大楚皇宫,金銮大殿文武百官分立两旁,打头的两位自然是太师和大司徒。本来两人作为文武之首,每次早朝两人都是话音最重的,可今日却一反常态,两人都不在奏。而且这时朝堂的气氛也分外严肃。
只见大楚皇帝司马岳端坐于皇位之,苍老的身躯却掩盖不住眼中的精光,而两道逼人的精光此时正好落在下方两个身影身。细看,果然,他们就是大皇子司马睿和七皇子司马衍。
看到时机已到,司马衍顶住这道精光所携带的威慑向前踏出。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看到司马衍开口,司马岳精光收敛,准奏!
“父皇,多日以前大皇兄府有贼人闯入并且顺利脱身,儿臣听闻此事觉大损天家颜面,所以密切留意逃脱的贼子,幸得父皇庇佑,此贼子付诛。但是从此人身我竟然发现一件大逆不道之事。经我几番思虑,终下决心禀告父皇。”
”所禀何时,详细说来。”
“是,父皇。儿臣参大皇兄拉拢朝中大臣,结党营私之罪。”司马衍躬身说道。
此话一落,众人齐噤声,瞬时间气氛凝重了好几倍。
要知道结党营私,勾结朝中重臣一向是仅次于造反的重罪。一旦罪名被证实无论是否得宠,不仅夺嫡的资格丧失,怕是得终身囚禁于宗人府生不如死。
所以,此刻朝堂的众人虽然不敢大声呼吸一下,但均把目光聚集在司马睿身。
可出乎意料,这种情况中司马睿神态自然,好似刚才所说与他无关一样。
司马衍对着司马睿深深看了几眼,眼神又坚定了几分,继续对司马岳说到”父皇,我在那名贼子身找到一份文案,面记录了皇兄和朝中重臣勾结的证据,请父皇过目。”
说完,将手中一份册子交给从皇座身边走过来的太监。
只见司马岳接过太监手中递来的册子仔细一翻然后将其重重的的拍到桌子。
“逆子!你违逆祖训,勾结朝中大臣可有何辩解?”司马岳对着司马睿脸色深沉,一字一句的说到。
“父皇,儿臣无需辩解,清者自清。我不知七弟这份所谓的罪证是从哪名潜逃的刺客身来的。但是那晚潜入我府行刺的凶手当晚便在府伏诛。”
“之后未免皇家威严受损所以和京兆府尹处理此事之后将消息封锁了。但我毕竟小瞧了悠悠众口,行刺的事还是传出了。只不过,我确实没想到居然突然出现了我的罪证。不过我想父皇明察秋毫,定会还我清白。”
司马睿神色从容的说道。
“皇兄倒是撇得干净。可是这份册子详细记载着你与诸多大臣接触的细节,这些事都静的起推敲和查证,这岂是你三言两语可撇清的。”
司马衍语气急促说道。
“哦,那么。斗胆恳请父皇允我一观此册。”
听司马睿说完,司马岳挥手示意,身旁的太监又将册子交给司马睿,后者同样对其翻阅一边然后合深吸一口气对司马岳说到。
“父皇如果说没看到这份册子的话我的确没法辩解,但现在一观,我反而有话说了。”
“这是一次明显的栽赃嫁祸。我知道,父皇刚才一看完册子的内容就颇为震怒那是因为面的字迹和儿臣的的确极像,而且里面的内容也多数经得起推敲。但是却有人聪明反被聪明误,露出了马脚。”
司马睿话锋斗转。
“怎么讲?”司马岳对接下来司马睿所说的产生了兴趣。
“儿臣身为皇子,而且得父皇恩赐,暂代太子工作,手下也有心腹之人。何必冒着大不讳勾结朝中大臣呢?还有如果我真的与朝中大臣勾结,那么我也会将其中细节隐藏,又怎么会亲自写这么一份册子,自曝其短呢?”
“等着别人找到后将自己一军呢?最重要的是这份册子所列的朝臣名单之中有几人出了差错,令我一眼看出破绽。”
“什么破绽?”众人兼惊讶。
“第一位是监察御史李清。少年之时我有幸与李大人结实,蒙他教导了一段时间。可是这位大人在九年前已经告老还乡,三年前已经去世。所以这册子面写的去年我还与他有所交流岂不好笑。”
“还有这面写着我将金陵一间名为福源堂的铺子送给户部侍郎王大人。这更是无稽之谈,而且我也不曾听闻金陵内有一间名为福源堂的铺子。”
“还有奉恩将军刘恒,治书侍御史王庆。前者是因供袭了他父亲的将军一职,现在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我又怎么会和他结党。而后者更是两年前的治书侍御史,现在已经换人了。所以,这本册子乍看起来似乎非常真实,可实际仍有细微的纰漏。”
“所以父皇,儿臣认为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诬告事件。而且从册子中的多数内容来看,其中的大楚官员名单,以及金陵城中的财富聚集详尽。并以精巧的手法将各种不想干的事拼凑放到我的身。”
“所以,我认为策划这件事的人对我大楚的朝局下了解很详细,而且此人的手段也很厉害。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由于他想把证据做到完美无缺,所以工程量搞得太大,导致几处细小的地方出现失误,结果功亏一溃。”
“事已至此,结果一清二白。儿臣希望父皇为我做主,还我清白。”说完,司马睿一下跪倒在大殿。
“吏部户部郎中可在?大皇子所说可是事实?”司马岳怒声开口。
”陛下,臣心中核实大楚下官员,的确如大皇子所说吻合。”
”陛下,京城商铺林立,至于有没有一家福源堂臣必须详查才可得出结论。“
“不必了,既然有不符之处,那门全册兼系伪造。这说明睿儿结党一事属于诬陷.那么...“说话间司马岳眼中精光再现,转而投射到司马衍身。
“衍儿,你又有什么话可说呢?”
“父皇,儿臣知错。是儿臣处事不周。对事件始末没有多加思虑,并对大皇兄的认知不足。”
“但是,儿臣对父皇之忠心可见。而且这种事情毕竟干系重大,儿臣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禀告父皇。但现在看来是误会一场,儿臣认错。时候定会向皇兄赔罪。”
司马衍慌忙跪在地哭诉。
“兄弟阋墙本该为错,但念你一片忠心,孝心。所以不在罚你。记得和你皇兄赔罪。还有,衍儿你今年已是二十有五,早已成人,原本朕有些宠你,怕你在外有所伤害。但雏鹰总得展翅。所以,开春之后,你便前往你的封地吧”
“什么!恩...是,儿臣领旨。”
司马衍低声说道。
“好,今日到此为止,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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