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诺在基思的搀扶下走进了一家早餐店。
“我说老弟,你不用反应这么激烈吧,我当初再惊讶也没摔倒啊。”
乌诺定了定神,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神经衰弱了。
他摆了摆手笑着说:“没事,你说的消息太让人震惊了。”
随即乌诺要了两屉小笼包,两碗豆浆,一小碟咸菜,两张小油饼。
吃点东西可能会缓解自己神经衰弱的症状。
咕隆~
基思肚子叫了一下,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让我们开动吧。”
这里的包子皮很薄,里面的汁水很足,肉并没有剁的很碎,反而是粒粒分明肥肉相间。
吃了东西后,乌诺心慌的感觉明显有了好转,等到早餐吃完整个人身体已经没有了任何不适。
“吃好了吗基思大哥。”乌诺问道。
基思正拿牙签剔着牙,连忙笑道:“好了,好了。”
说完基思从皱巴巴的纸质烟盒里拿出了两根烟递给了乌诺。
“我说老弟,感觉你也不是很穷啊,为什么你会对非凡力量感兴趣。”
基思神情惬意问道。
乌诺笑了一下,轻煽面前的烟,回答道:
“这之间没什么必然的联系吧。”
这时乌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随即反问道:
“你刚才说组织的人是在一个遗迹里发现那个海外的人,那是什么样的遗迹。”
听到这个问题基思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后身体前倾,靠近乌诺神秘的说: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有人传言,说哪里供奉的是精灵。”
“精灵!”
乌诺一时间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只不过是在游戏里。
“哎呦,我说老弟啊你小点声,作为隐蔽组织得保持神秘。”
基思一副教师的语气对乌诺嘱咐道。
乌诺只是觉得这名字耳熟,但并没有想太多,随即两人离开早餐店往组织走去。
出店门的时候,他看到两位师傅正蹲在马路对面等着。
两个人一路闲聊,直到目的地出现在眼前。
眼前的一个三四层高的小楼,门口坐着三个人正在打牌。
三人见来的人是基思,也没做阻拦招呼了两句就放他上去了。
楼道里昏昏暗暗,木头脚踩在木头楼梯上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走到二楼一张木门前,基思在门前的地垫上蹭了蹭鞋。
推开门,他走在前面,乌诺在后面跟着,房间里光线还算充足,但屋子里有一股腐烂潮湿的味道,似乎里面还夹杂着一点血腥味。
屋里的东西摆放还算整齐,里面也没有其他的人。
“整栋楼都被哪位首领包了下来,现在他可能出门了,等他回来我在把你介绍给他。”
基思小声说着,又拉着乌诺退出房间。
突然一种强烈的直觉让乌诺太头往楼上看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
“基思大哥,!首领是不是在楼上啊。”
乌诺边打量边问道。
“首领平时只在二楼,三楼关着的是那个水手。”说到这基思拍了一下脑门,“哎呦,我忘了今天是我给他送饭。”
“我能看看那个人吗?”乌诺故意表现出期盼的神情。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基思很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随即他又说:“你在这等一下,我去拿点吃的东西。”
说完他就往楼下走去了。
乌诺站在二楼与三楼中间的楼道,通过窗户看向外面,此时阳光已经完全笼罩这片区域,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在黑石镇的东边。
楼下靠近马路的边上已经有小贩出现,行人也多了起来,就在这时一只乌鸦突然落在窗边。
乌诺吓了一跳赶紧关上窗户,随着窗户的关闭,楼道也瞬间安静了下来,接着一连串金属摩擦的声音从三楼传了下来。
疑惑中乌诺缓缓往楼上走去,一道虚掩着的门出现在他眼前,声音就是从门缝里传出。
乌诺手里拿着枪,推开了房门。
屋里比起楼道更加昏暗,除了棕色的地板,整个屋里都没有任何的装饰。
而在就客厅靠近窗边的角落里,一个衣衫褴褛的人靠在那里,他手腕脚腕被一个巨大的铁链锁住。
乌诺往前走了几步,看见那人的脸,他脸上满是污渍,头发杂乱的垂着,胡子也很长了,满是褶皱衬衫也都被油污覆盖。
突然他猛的睁开眼睛,狠狠的盯着乌诺。
乌诺打了一个寒颤,握紧了枪又靠近他两步。
“你就是那个出现在精灵遗迹中的人?”
乌诺正对他问道。
角落里的人哼了一声,随即说道:“&*πT^T#€。”
乌诺:“???”
这说的是啥啊?
随即乌诺用手比划起来。
他指了指自己,又比了个心,然后又指了指对方,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角落里的人像是看明白了,随即眼神也不再那么凶狠。
乌诺露出一个和善的表情,壮着胆子,靠近了那人。
刚想通过自创的手语表达一些话,那人突然扑到他身上,咬掉了他肩膀的一块肉。
就如同一头饿了很久的狮子看见一只羊那样疯狂。
下一刻整个房间支离破碎,转瞬间又恢复原样,乌诺摘掉了眼镜叹了一口气。
好险,幸好有胖师傅的眼睛,不然刚才就会被咬死。
为了安全,从进屋那一刻他就戴上了眼镜,一开始两人就处在梦中。
随着梦境破碎,角落里的男人明显一愣,他神情明显出现了变化,身体也出现了轻微的颤抖。
“T^T&&?”
乌诺:???
这时乌诺突然想起赫伯特曾经给他几本书。
或许这上面记录的就是他们的语言。
乌诺从怀里拿出一本书,上面记录的是两种对话的通用译文。
最近这段时间他经常研究这些文字。
翻开第一页,下面只出现了一行文字,文字已经被赫伯特翻译出来了,并且下面还标有谐音。
鲁恩王国贝克兰德出版社。
随即他又翻开第二页,上面写着简单的谐音。
乌诺对着男人生疏的读了出来:
“你好。”
男人听完身体一抖,眼泪瞬间涌出,时隔两年他终于又听到家乡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