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六章,损友,初从文,再习武!(1 / 1)月月三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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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有适龄未嫁?听你的意思是,广信城所有适龄女子你都相熟了?”

“那当然,仁兄若是不信大可随意一指,这的少女没有我不认识的。“被李瑜怀疑的目光盯着,这自来熟的士子不甘示弱的衣袖一挥,大有一副此处女子你随意询问的架势。

“好。那边,青色衣裙河边嬉戏的女子?”

“仁兄好眼光,此女年芳二八,是城中王家的妹妹。”

“那粉色长裙,被三位女子环绕的是?”

“嘿,城东柳家,年芳二九。前几日我们还一起吟诗作对,畅聊古今呢。”

连续指了两人,李瑜才知此子所言不虚。这风流浪子确实有些值得称道的地方。

可惜,看着这一脸骄傲如数家珍的士子,李瑜忍不住心下感叹,【嘶,妇女之友,妇女之友啊。这城中老少爷们的苦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仁兄,看你这幅表情可是相信在下说的话了?”自来熟士子不见李瑜再指,满脸得意。

“相信,那必然是相信了。刘兄,这位兄台一看就是才来广信城不久,不然岂会当面不识有着刘家小情郎之称的刘兄。”李瑜还未来得及回话,却是那一旁微笑看戏的另一位士子替他开口。

“嚯,不认识这位仁兄就不是本城人?这刘家小情郎的名头在广信城这么出名的吗?”不认识此人就不是广信城之人,李瑜语气微重,很是不信。难道此人的名头在这广信城会比郡守还大不成。

“诶,兄台不要不忿。你且听我细细与你说说我身边这位刘家小情郎的风流韵事你就明白我何出此言了。”这士子一手背后一手挥斥方遒。来回踏了几步才满脸笑意的开口:

“刘远,字鹏程。听说是他出生前有苍鹰栖于屋顶,由此得名。

周岁,抓阄宴上扯下一侍女肚兜,因此名声大燥。五岁习文,七岁可通三五百字,十岁爬墙窜巷,作诗一首。

十五留恋花枝柳巷,又即兴赋诗一首。

十九厌文习武,半年,即有所成。此后爬墙窜巷,牵鸡遛狗专爱行英雄救美之事。

二十,弃武从文,再即兴赋诗一首。直到今年,年方二十有二,以闻名全城尔。”

听了这侃侃而谈的士子之言,再看看那被夸奖的已经昂头背手骄傲的似乎已经溢出来的刘远。

李瑜却从不一样的角度中看出了一些问题,遂好似不解的道:“嗯,粗听仁兄之言,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你且尽管说来。”刘远没有接话,还是那士子继续开口。

他这么个话多的人此时不说话李瑜大概能猜出他的心情,无非是因为自己夸自己不如别人夸他来的更加得意而已。

“嗯,仁兄,在下不解的是抛开幼时智慧未开不算。为何刘兄十岁作诗以后,要每隔五年才能再作诗一首啊!”

“我那是即兴赋诗,即兴。只有情绪到了,才能,,,”

“诶,仁兄你不知道。刘兄每次即兴一首,多是在爬墙,和留恋烟花柳巷之后啊。”刘远本来想要说话,却被士子打断。

“我那是情绪到了,我这情绪需要酝酿,只有酝酿,,,”

“哦,这方才听你话中有提,可是好像和我所问并没有太大关系。

毕竟,一年三百来日,刘兄就算一月去一趟也不该五年才有一首诗词面世啊!”听出士子话中有话,见他眼中有戏谑之色闪过李瑜亦是打断了一旁略显着急解释的刘远。将话头再次递了过去。

“仁兄你有所不知,刘兄老父可是治家甚严。刘兄每次爬墙偷看,或是从烟花柳巷即兴做了一首风流诗词。都会被他家中老父暴打一顿。

这一顿少说也得修养月余,之后更是会被严加看管,一年半载都不见得能出门一趟。”这士子有问必答,可看似宣扬对方名声的行为此时已经变了。

“嚯,原来如此,刘兄真乃爱玩,会玩之人,吾等不及,不及啊。

可刘兄这么爱赋诗一首又为何厌文习武,后又再度弃武从文呢?”听说刘远每次都是因为情绪到了做出一首风流艳词被家中老父暴揍而后严禁出门。李瑜不禁心下感叹,还是这从小的风流种子会玩。

而这士子既是愿意揭短,那李瑜也乐意听听这八卦。

毕竟这么爱作诗的人,先是厌文学武,再又弃武从文,这般来回回反常必有更大的趣事藏在其中。

“我那是想要文武双全,并没有弃武。你别在那瞎,,,”刘远见二十年之美名将要被毁,还是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

“这啊,他十九岁时遇见个江湖卖艺的,一见对方双刀耍的水泼不进,还能胸口碎大石。立马来了兴趣要拜对方为师。所以就厌文习武了。”

“那后又弃武习文呢?还是他老父亲暴打了他一顿?”李瑜接着递话。

“对,对。我老父亲说家里是诗书传家,见不得我卖弄那粗糙把式。又把我揍了一顿。”刘远同意了李瑜的说法,李瑜却怀疑的看向了士子。

“诶,刘兄此话差矣!”

果然,事情还有转折。这刘远连番遮掩却挡不住损友爆料。

“你弃武又习文不是因为你非说自己武功大成,要表演胸口碎大石嘛。你那师傅虽说本事稀松就会些庄稼把式,可到底还是向着你的。

可惜,他没拦不住你啊。就那么一锤,就躺了小一年。”这士子一番话终是将刘远的前半生糗事吐了个痛痛快快。

“你好,赵老三,你小时候顶风尿一嘴。你还,,,”刘远气急败坏。

“诶诶诶,你可小心说话。仁兄,我这还有刘兄那年胸口碎大石后在家修养时的即兴赋诗。来,来,来,我这就背诵于你听。”

“赵老三!”

“刘老根!”

揭了老短之后的二人互相恶狠狠的对视。此时再看刘远,哪里还有刚才风流浪子的潇洒模样。

这俩人,简直好比后世互相要当对方爸爸的损友,不知为何就互相损了起来。

本来李瑜还以为这与刘远寒暄叙旧的士子是个沉默寡言的,现在看,分明也是个牙尖嘴利的主。

可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两人互损他这个渔翁却是得利之人。平白听了这么些趣事让这本来只是观赏佳人的平静下午更多了几分滋味。

想罢,为了平淡的午后再多几番滋味,李瑜又忍不住加了一把火。

“赵,老根兄。你说的刘兄之诗,真能背诵?”

“能,这有何不能。你且听我吟来!”

“好,你吟,你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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