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来到了大明半年之久,但苏然本人对于古人的某些生活习惯,却依旧是秉持着敬谢不敏的态度。?
比如眼前这种一言不合就握人双手的行为,就让苏然感觉到很是肉麻。
这尼玛的,我又不是一个基佬。
你说你他么的没事儿总是握老子的手干啥。
怎么,想要把老子掰弯过去不成?
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哈。
老子的心,永远都是为那些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小姐姐所留。
至于男人,别说门儿了,就连窗户都没有好吧。
特别是,朱由校这个比,在历史除了喜好木匠活的名声之外,还是一位男女通杀的重口味达人。
他的姘头,除了众所周知的奉圣夫人客氏,还有着一位名为‘高小姐’的俊美太监。
宴会之际,高或不与,则举座为之不欢。
从史书的这句话,也不难看出,高小姐在朱由校的心目中,究竟是占有何等的地位。
尼玛,荤素不忌到了如此的程度,哪怕是苏然后世来人,也不禁为之感到了一阵深深的恶寒。
所以,为了避免旁人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苏然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跟小朱同志拉开一点儿距离才好。
否则的话,那些吃饱了没事儿干,整天自认为管皇帝,下管百姓的文官儿,不将他给黑个底朝天才怪。
不动神色的把手从朱由校的魔爪里抽离出来,勉强忍住心头的洗手欲望。
苏然随即便从怀中取出了那份足有两公分厚的命题资料,并朝着朱由校长身拜道:“这些便是微臣这五日以来所准备的改良之策,还请陛下查阅!!”
豁~
好家伙。
伸手接过资料,朱由校下意识的掂量了一下其中的分量,然后满是不敢置信的问道:“苏卿,卿不会是在与朕逗乐吧,这会是你花了五天时间为朕量身打造的改革之策?”
讲真。
要不是有着前几天的君臣奏对做铺垫,要不是拿出资料的是人苏然,是他朱由校心里头的无双之国士的话........
换成是其他的人,朱由校怕是早都忍不住一把将手中的白纸给呼到对方的脸去了。
这他么的,敷衍了事都到了朕的头了是吧。
要知道,想要在五天时间里搞出这么一份切中要害的锦绣文章,就算是翰林院的大儒们集体出马,怕是也得集合朝堂所有的人力和物力方才能够勉强完成。
可现在呢?
你跟我说这是一个人在五天时间里搞出来的丰硕成果???
骗鬼呢。
这是在?
当然了。
如若苏然此时是面容枯槁,骨瘦如柴,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说不定朱由校在感动之下脑袋一热兴许就信了。
哪怕是一点点都可以啊。
但是呢,看苏然现在这幅红光满面的样子,却是压根儿就跟废寝忘食、夜以继日这些让人感到振奋无比的词语挨不到边儿好吧。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朱由校看着苏然,竟是觉着对方比几天之前还胖了一些....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你叫朱由校怎么敢信嘛。
恰在这时,九千岁也是笑着说道:“是啊,干儿子,咋老魏家可素来都是老实本分的诚恳人家,不带随便说瞎话的啊,这欺瞒天子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可一定要想好了才能说话啊。”
这番话虽然有插科打诨的嫌疑,但话里话外的含义却都跟朱由校想要表达的意思差不多。
那就是,你小子瞎闹也得有个程度,千万不要太过火了。
不然要是惹恼了皇帝,你干爹我可不一定能够保得住你。
这也是九千岁目前对于苏然最大的爱护了。
毕竟不是谁都有那个胆子,敢在皇帝的面前搞这些小动作的。
不过话虽如此,但九千岁对于这份资料的可行性,也是明显持保留的态度。
否则,他也就不会如此拐弯抹角的去提醒苏然了。
“陛下,干爹,你们就放心吧,我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件事情拿你们开涮啊。”
面对两人怀疑的眼光,苏然不由得叫起了屈。
同时,在心里边儿,九千岁的话语也着实是将他给恶心的够呛。
什么叫做咋老魏家的人啊?
老子虽然是你的干儿子,但老子明明就是姓苏,不姓魏的好吧。
还有啊。
你九千岁明明就是一个骑在东林诸多‘翩翩君子’脑袋作威作福的大魔王,是哪儿来的脸敢说自己是‘诚恳人家’的啊。
这尼玛连脸都不要了是吧。
狗东西。
心里边儿腹诽不断,苏然的嘴也是没停,继续说道:“要不您两位先看了在说,若是看了之后,发现我苏然有什么地方敷衍了事的话,那我甘愿受到大明律的惩处!”
说这话的时候,苏然脸可谓是写满了‘义正言辞’这四个大字。
虽然这资料确实不是他写的,但却是他花钱买的啊。
整整五百万大洋呢。
四舍五入之下,这玩意儿跟他亲自手写的,又能有什么区别呢?
苏然还就不信了。
凭借着这份凝聚了后世魔都大学历史系全体师生智慧的改革方案,还帮助不了朱由校解决这大明帝国的沉疴顽疾?
不存在的好吧。
要是一群超越了这个时代几百年的精英所写出来的方案,都不能够挽留住这个老大帝国的光辉的话。
那么就只能证明一件事情。
即为,大明帝国发展到如今这种程度,真的是回天乏术,必须要进行一次重新洗牌才能焕发生机了。
而大明帝国的问题,有那么严重吗?
很显然是没有的。
否则,历史经由朱由校和九千岁的一通骚操作过后,这个老大帝国也不至于会一度出现回光返照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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