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军长你继续!”
霍相知眼神冷冽的扫过人群后同姜军长交待了一句。
就转身走向门口,同门口的几人说了句什么,就见霍相知四人带着那三位院士走了出去...
“有勇有谋,后生可畏啊!”
姜军长也目送着几人的离开,在心底感慨了一下。
几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带着三位院士上到一楼大厅,瞧见其他异能者都在有序的搬运新收集的物资。
“我们先上车吧!”
酒店目前都被清扫完,也不需要他们在协助,陆时绯出声。
“等等,可以麻烦几位再帮个忙吗?”三位院士中的梅院士突然开口说道,声音柔和且不自觉让人顺服。
陆时绯看向梅院士,浅笑道:“梅院士请说。”
“我们之前一直住在这酒店,当时转移到地下室比较匆忙,之前的房间里还有不少重要资料都没来得及带走,所以我想拜托几位再帮我们一下。”
“啊,还是梅院子更心细,这几天实在是连翻巨变,老头子我都差点忘了!”
一旁的李院士也突然想起来。
年龄大了,这几天面对丧尸的死亡威胁让他险些招架不住。
也完全忘了他们本来来市研究的项目。
李院士长吁了一口气,笑呵呵的说道:“还是梅院士心细,得亏你的提醒啊!”
不然那些宝贵的数据可能真的就付诸东流了。
关系到三位院士的重要研究数据,陆时绯几人怎么都会帮忙去取回的。
经过几人短暂协商后,都决定先把三位院士送到车上,再由陆时绯和霍相知两人上酒楼高层去取回。
几人很快就把三位院士一路送回他们来时的车上。
打开车门发现李宜泽那几人都已经坐在车里,陆时绯觉得这样更好。
市两位大领导的儿子都在这,三位院士交到他们手里也就差不多等于交给了两位领导。
于是把三位院士都介绍给李宜泽等人后,陆时绯又叮嘱了倪娇自己注意安全。
两人下了车前往酒店,这次,他们没有进入大门。
而是沿着酒楼的外墙绕道了另一侧。
陆时绯仰头看了一下,估摸不到两百米的高度。
据梅院士的交待,她们之前都住在酒店的最顶层,是相连的两间套房。
因为梅院士是女士,所以自己单独住一套,而李院士和张院士就没那么多顾忌,两人合住的一套。
这样于陆时绯两人来说,也方便了不少,直接上到最顶层找个窗户就直接进去了。
“就从这上吧。”她们站的地方正是一列窗口的边缘。
陆时绯刚说完,霍相知就直接伸手把她揽了过去,贴近自己胸前。
还一脸委屈的把脸埋在她颈项,来回摩挲。
近乎有些撒娇地呢喃着:“抱抱,绯绯...”
贴着脖颈的滚烫,一声轻唤,瞬间就把她憋在心口处的那些烦躁情绪一一击碎消散。
“你能理解我那会的心情了吗?”陆时绯下巴垫在那宽厚的肩膀上,说话时又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
一想到在大楼里的那一幕...
霍相知背对着的丧尸,突然袭击射来箭状的金属,心跳猛然一个大起,惊出了她一袭冷汗。
“我错了...绯绯...”
感受到陆时绯终于软和下来不再生他气的态度,霍相知再次有了深刻的认知。
怀中这人啊,不止是他的命,也是他的劫。
见不得她有一丝的危险和伤害,也不想看到她有难过和低落,还害怕自己会惹她生气...
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
还得放在心里,那里的温度刚好,柔软刚好...
“虽然你很厉害,但依旧是血肉之躯,我不想见到你受伤流血,更不想看到...反正不可以!”
陆时绯觉得那几个字她连说都不敢启齿,那是她拥有过后就绝不想要失去的害怕。
“悬崖那是第一次,今天是第二次,绯绯...”
霍相知顿了片刻,声音里还带着点难以察觉的哽咽:“你之于我似命且更胜命,懂吗,陆时绯?”
这是霍相知第一次叫她全名,他说你懂吗?陆时绯。
眼泪一下就喷涌而出,全部低落在肩膀上的薄布中...
“唉绯绯...?”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霍相知很快就感觉到晕染开来的温热。
“我也给你说声对不起,以后我也尽可能的多考虑你的感受。”
再契合的感情也需要日常的沟通与磨合,就如她和霍相知。
都考虑对方,却忽略了更深一层的考虑,那便是自己于对方心中的分量。
“好了,不哭了啊,这眼泪串珠似的掉,以前让你用水给我洗洗手的不答应,看吧,现在就用这金串子给我洗咯”
霍相知把陆时绯带出一点距离,拇指携过陆时绯双眼下的湿痕,打趣哄着。
“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那会为什么不想给你冲洗手,自己心里没数么,陆时绯在心里吐槽道。
“诶!诶!诶!我们先上去把院士们要的资料取了,好不好。等回家了,任凭绯绯处置...”
“哼!”
等到回应后,霍相知直接搂着陆时绯御风而上,疾风也不过转瞬,他两便飞到酒店的顶层。
不待陆时绯出手,霍相知就直接用长枪捣碎了一扇落地的玻璃。
观察室内的陈设,估计是顶楼的原因,收集物资的异能者还没收到顶层来。
两人直接从房间走到门口,看了下门牌号,又根据梅院士提供的门牌号开始寻找。
很快就找到了相连的两间套房,霍相知都直接控制火焰把门锁给烧毁。
所幸房间都还没受到破坏,基本保持着原样。
一见门就看到挂在衣架上的几件男装,这显然就是李院士和张院士住的房间了。
陆时绯直接从地上拉过一个还开着的行李箱,取出里边的一应物品。
找到两位院士指明的资料一应放到行李箱中。
快速装好后,陆时绯又环顾了下房间,视线停在了一张床的床头柜上。
一盒拆开还未来得及装好的针头?陆时绯有些眼熟,因为她曾经见过很多次。
“这是什么?”见陆时绯看向床头柜的东西,霍相知直接走了过去,拿了起来。
长短有序排列开来的一串字符,这几天来他也见过几次,陆时绯还给他说过。
这是其他国家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