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将家中的孩子叫到跟前来训话,生怕下一个惹事被丞相弹劾的会是他们。
当然,容初之还不知道昨日的事在京中掀起多大的风云。
此外,宫里也出了大事。
昨日三皇子元松黑着脸从宫外回来,一路奔着贵妃的芙蓉宫。
路上宫女太监看见平日里温和的殿下骤然变脸,将头埋得低低的,等元松经过后才松了口气。
芙蓉宫
贵妃正在亲自给好好梳发髻,看见元松急急的闯进来,没有着急的去呵斥他,轻声的问,“这么着急的赶过来,怎么啦?母妃在给好好梳头发,你先坐着缓一缓。”
元松看向好好,见她好奇的看着自己,点了点头。
“哥哥,你歇一歇,喝点茶水。”
“好。”元松对她笑了笑。
等了一会儿,温贵妃将好好的发髻梳好,簪好了珠花,让扉音带着好好去偏殿玩一会。
“楚夫人可有说什么?”
元松将容初之所说的一一说给温贵妃听。
温意越听,脸色越黑,手指掐着手心。
“此事你不要掺和,今日你与丞相的公子走得近一事便做得不对。这件事你万万不能将他人牵扯进来。”
“儿臣知道了。”
温意缓和了神色,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一会去偏殿换身衣裳,好好早晨醒来就一直念叨着你,这会儿你若是不去见她,怕是要找着你来闹。”
随后温意带着人便去了皇后宫里,要了俩个厨子。
第二日,皇上刚下早朝,温意便带着人跪在元朗的大殿门前。
振振有词,句句指着皇后。
元朗看着自己的贵妃与一向温婉贤淑的皇后各执一理,颇为头疼。
让她们进来。
“皇上,也不知好好是做了什么惹得皇后娘娘不开心了,竟动了杀心。”
“贵妃可不要胡说,本宫已经是皇后,公主体弱,本宫与她更是不曾接触,哪来的动了杀心?”
皇后面色不变,镇定自若的看着元朗。
“那皇后娘娘往皇上宫中送的糕点是何意思?”
皇上皱眉,“温贵妃,什么意思?”
温意走上前,跪在皇上面前,扉音将皇上让人送过来的糕点端上来,皇后嗤笑一声。
是谁都未曾查清,便敢直接来找皇上。
又听温贵妃说,“皇上,好好幼时对花粉过敏时,引发心疾,险些丧命。您在之后便将那花从宫中移了出去。“
“不曾想,皇后娘娘到底心中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明知好好每日都去您宫中,还将掺了花粉的糕点往您宫中送。”
“那东西本就是宫中没有的,皇后娘娘无心也好有心也罢,臣妾像娘娘讨要一个说法。”
证据摆在这里,皇后看着元朗将温贵妃扶起来。站在那里,不说一句话。
“阿和,贵妃说的你可有要辩驳的?”
元朗看着静静站在那儿的皇后,语气温和了一些。
可皇后素来不喜元朗,冷笑一声,出声讥讽,“臣妾说了您就会信了?”
再看向站在元朗身后的温意,“我不屑与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