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站在禅台下关注着师父,我们这里虽然没什么动静,但那臭老道里的鹿力大仙,坐在下面的绣墩上看了多时后,发觉他师兄和唐僧两个座在高台上,全都是一动不动,不分胜负,也是不由有些急了。
他想着要助他师兄一功,于是便将脑袋后面的头发,拔下一根来,捻着一团,弹将上去,直直的落在了唐僧的脑袋上,变作了一个大臭虫,开始张口叮咬起唐僧来。
唐僧先是觉得脑袋上有些痒,然后是有些疼,瞌睡虫都给他疼走了,是开始难受的龇牙咧嘴起来,不过还是强忍着没有动手去挠。
因为坐禅的规定是不许动手,一旦谁先动手的话就算输,所以一时间尽管疼痛难禁,唐僧还是死命的咬牙缩着头,就着衣襟擦痒,真的像个王样,脑袋在哪里一缩一缩的。
我们在下方见了,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开始抽起风来。
八戒师兄更是惊叫道。
“哎呀不好了,小骨师妹,你们快看啊,师父好像羊儿风发做了,一缩一缩的在上面干啥呢?”
沙僧师兄却是板着脸一脸高冷的说道。
“二师兄,你就别胡说了,师父哪来的什么羊儿风啊,我估计应该是头风发做了。”
一旁的本骨精闻言,也是没好气的说道。
“哎呀,八戒师兄,沙僧师兄,你们就别跟着瞎捣乱了,师父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抽风了啊,我估计这里面一定有鬼。”
说着,本骨精看了不远处那两个猥琐得意冷笑的臭道士一眼,是气呼呼的对着耳旁变作蟭蟟虫的孙悟空大师兄说道。
“大师兄,不好了,师父突然抽风,本骨精估计这里边肯定有猫腻,他刚才还做的好好的呢,所以你快上去看看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别让那两个臭老道把我们给耍了。”
“嗯,小骨师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那好,你在下面等着,我这去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说着,便见孙悟空大师兄是嘤的一声,飞将上去,同样落在了唐僧的头上,是果然见到,他脑袋上有一只豆粒大小的臭虫,此刻正在那里卖力的叮咬他哩。
孙悟空大师兄见了,心中也是又气又急,赶忙施展手段将这臭虫给弄死了,同时又替师父挠了挠痒,让他重新恢复了镇定,不疼不痒之后,继续喜滋滋的端坐在上面,垂着头打着瞌睡,像是个睡梦罗汉一样,悠闲自在,不动如山。
将臭虫给弄死之后,孙悟空大师兄也是不由暗自想道。
“他奶奶的,这事果然不对,俗话说得好,和尚头光,连虱子也安不得一个,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臭虫呢?肯定是那两个该死的臭道士搞的鬼,想害我们输了比赛。
“哼,还真是好大的胆啊,一向只有俺老孙坑害别人,还没有人敢坑害俺老孙,也罢,既然你们做的初一,那也就怪不得俺老孙做的十五了!”
想着,冷冷一笑之后,便见孙悟空大师兄是飞将过去,在那金殿的兽头上落下,然后摇身一变,就变作一条七寸长的大蜈蚣,一路爬将至那臭老道身上,是在他的鼻凹里狠狠的叮了一下。
“哎呀!”
一声惊叫,那自号虎力大仙的臭老道吃痛之下,身体剧烈一晃,下盘不稳,一个筋斗翻将下去,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几乎丧了性命。
幸亏那下面有许多的大小官员,见他掉下来之后,是一拥而上,将他给救了起来。
连那车迟国王都是心中大惊,没想到他的大国师竟然会率先掉下来,简直是丢人至极,是赶忙着那当驾的太师领他去往后面的文华殿里梳洗休整去了。
我们心中大乐之下,也是知晓,这一局赌斗,我们赢了,于是孙悟空大师兄照旧变作一团祥云,将师父给驮下阶前。
那国王见我们赢了后,也不好再继续阻拦,是准备把通关文牒还给我们,好放我们继续西行。
可没曾想,那臭道士中的鹿力大仙又是跑出来阻拦道。
“陛下不可,我师兄之所以掉下来,是因为他原有暗风疾,再加上到了高处冒了天风,所以旧疾复发,才掉下来的,让得这群和尚侥幸得胜,这算不得他们的本事,只能说他们运气好。”
“因此还是不能这么轻易的放他们走,我要再与他们赌隔板猜枚。
那车迟国王闻言是再度不解的问道。
“是吗二国师,什么叫做隔板猜枚啊?”
那鹿力大仙便是傲然说道。
“很简单,就是隔着木板的阻隔,贫道能知道这木板后面是什么,这是一门了不起的法术,就是不知道这群和尚会不会。”
“他们若是猜得过我,就放他们走,若猜不着的话,凭陛下问拟罪名,雪我昆仲之恨,不污了二十年保国之恩也。”
那车迟国王听他这样说,也是动了心,再加上他本来就十分昏庸,因而听信了这臭老道的谗言,是赶忙传旨,让人将一朱红漆的柜子,命内官抬到宫殿,叫他的内宫娘娘在里面放上件宝贝。
片刻之后,宝贝放好了,又叫人抬出来,放在白玉阶前,对着我们说道。
“好了,国师,和尚,东西寡人都放好了,接下来你们两家就各赌法力,猜猜我那柜中放的是何宝贝吧。”
听他这么说后,唐僧也是焦急的转过身来对着我们说道。
“哎呀徒儿们,这可怎么办才好?这柜中之物,我们如何能得知啊?”
孙悟空大师兄却是敛了祥光,还变作蟭蟟虫,钉在唐僧头上道。
“哈哈,师父,你就放心吧,这个简单,等我去看看你不就知道了吗,嘿嘿。”
话音落下,便见孙悟空大师兄果然是轻轻的飞到了那柜子上,爬在那柜脚之下,见有一条板缝儿。
他心中一喜,急忙钻将进去,见柜子里有一个红漆丹盘,上面放着一套宫衣,乃是山河社稷袄,乾坤地理裙。
见到是这般事物后,他也是嘻嘻一笑,接着,用手拿起来,随意抖乱了,又咬破舌尖上,一口血哨喷将上去,叫了声“变”!
当即,这宫衣就变作了一件破烂流丢一口钟,走的时候恶作剧之下,他还在上面撒了一泡臊溺,这才心满意足的慢慢从那板缝里钻将出来,重新落在了唐僧的耳朵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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