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全村每家都派出一个代表,与丁宁签订了入股协议。
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地。
至此,丁家村农产园正式问世。
如今毕竟全村一起,所以再叫之前的名字已经不合适,所以就起了这个名字。
签订完合同,丁宁立马给杨龙致电。
杨龙眼下正在给天府大酒店包工,固然是腾不出手,所以给丁宁举荐了一个可靠的同行。
杨龙办事他放心。
等工队来了直接开干,这没啥好说的。
当然了,丁宁带领大家致富的消息也传开,十里八村议论不断,对此很是羡慕,同时也在哀怨为何自家村里没有丁宁这么一号人物?
乡镇府也听说了这事,特又给丁宁再颁发一面锦旗,以此表扬。
……
几天后。
杨龙打来电话。
“老弟,明天我带考察员去你们那,你今晚准备准备。哦对了,江澄这人喜欢喝酒。”
“老哥,酒我早已经备好,茅台呢。”
“那好,咱们明天见。”电话那头,杨龙吸溜了一口口水,酒瘾当场犯了。
挂了电话,丁宁心情大好,点燃一支烟深吸几口,感觉心情好的不得了。
这种为搞钱而努力的过程,真的是爽的飞起。
不多哔哔,搞钱万岁!
一夜无话。
翌日。
天色还有些朦胧,丁宁就起来到基地。
这次为了招待考察员,他专门空出来一间房当作招待室用。
他来之后不多时,舅舅也从家赶来。
舅舅家距离丁家村不远,步走的话十分钟,骑车的话也就五六分钟。
舅舅来后,连忙招呼之前打问好的厨子开始忙乱起来。
好酒好菜提前备着。
今天定要让这考察员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临近9点,一辆桑塔纳驶来。
这正是杨龙的车。
“来了。”丁宁一喜,赶紧去迎接。
舅舅跟在后面。
杨龙骂骂咧咧的下车,脸色很不好看。
“老哥……”丁宁开口,同时眼睛往车里扫去,可惜没有考察员的影子。
“老弟,真是对不住了,江澄这狗贼太特么不是东西了,居然敢放我鸽子,昨晚9点这孙子就被新阳农产的老板请走了。”杨龙面色气愤,同时又掺杂着对丁宁的歉意。
毕竟他当时拍着胸口说的好好的,可眼下被人急足先登,面子自然不好看。
丁宁说不失落是假的。
这就相当于本来娶了老婆,可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截胡。
当然了,他也不是那种现实的人,杨龙为这事也没少帮忙,他哪能去牵怨人家。
“老哥,没事的,既然他不来,那就算了。走,我已经备好了酒席。”
“老弟放心,合作这个名额绝对是你的。等我今晚回去就去找我姐夫说。”
“老哥,这事咱先不说。今天咱不谈公事,只喝酒。”
“好。”
……
新阳农产。
这是继刘源农产后又一家兴起的农产厂。
“江总,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您老能够多多上上心。”新阳农产的老板说话间将一个鼓鼓的纸袋子推在江澄面前。
江澄面容淡定,很自然的拿起纸袋子往里扫了一眼,然后露出满意的笑容,“王老板放心,这事完全不是问题,你就等我消息吧。”
“江总,来,喝茶。”新阳农产老板面色一喜,赶紧添茶,接着又道,“听说王总的小舅子和丁家村农产的老板走的很近,您说这会不会……”
“别担心,此事由我全权负责,况且王总不会过问此事,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就行。”
听了这话,新阳农产老板这才放下心来,然后又赶紧把茶填上道,“听说新开了一家万金夜总会,我做东,咱们今晚去瞧瞧?”
“行,那就去看看吧。”
……
杨龙当晚在丁宁家过得夜,第二天一早回了天府县。
回来后,直接去找他的姐夫。
“阿龙,进度抓快一点。”
他姐夫叫王刚,四十多岁,体型微胖,个子有些矮,身上所散发着有钱人特有的上位气息。
“嗯,我已经在加快了。”杨龙点头,然后开口又道,“姐夫,我上次不是和你说我有个兄弟是一个搞农产的吗?眼下他还投资了养殖厂,搞得很专业……”
“阿龙啊,这事我已经交给了江澄去负责,你回头找他谈谈。”杨龙话必,王刚开口,语气让人听了不敢再有继续谈论这件事的胆子。
杨龙几次张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弃了,可心里很是纠结,不知道该对丁宁如何交代。
同时心底差不多将江澄骂了个狗血淋头,恨不得把他吊起来每天早中晚各抽一顿。
最终还是拨通丁宁的电话。
“老弟,真是抱歉了,都怪老哥我无能,这事……”
电话那边,丁宁听后并没有怪罪杨龙,和天府大酒店合作那是铁板钉钉的事,这一点他非常自信。
眼下虽然和上辈子出现了些许改变,让人截胡,不过天府大酒店这块蛋糕那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享用的。
如今他这农产基地还在扩建,无论是论规模、口碑、还是专业性,他这敢认第二,那就无人敢认第一。
天府大酒店可是按照最高标准来经营,食材等等方面都有极高的要求。
等到时候出了问题,那就是他上位的时机。
“老哥,你无需自责。这事就这么算了。反正老弟我这该赚的还赚。”
这么一说,杨龙这才拍了下大腿,心底的自责也消减了大半。
“老弟,老哥我差点忘了这茬,不过你放心,我姐夫最听我姐的话了,我回头就给她打电话。”
丁宁听了脸皮微微一抽,倒是也没有阻止,毕竟这事如果真能够办成,那就最好不过了。
挂断电话,舅舅在外面敲门。
因为昨天和杨龙喝酒,所以今天就没去农产基地那边,一天就爬在床上躺着。
“小宁,你快去看看,乡镇府的那姑娘来找你了。”
卧槽!
丁宁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
“大舅,她咋来的?没说要找我干嘛?”
“咋来的我也不知道,也没有说要找你干嘛,不过看表情似乎很着急的样子,总之你快去看看吧,说不定真有急事。”
丁宁想了想,还是穿好衣服去看看。
心里也保佑着,希望一会不要走肾了。
昨晚喝了那么多,身子骨哪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