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姜大牙在筹划自己诉苦大会,另一边麒麟山的某处会议小屋内。
气氛十分严肃,杨廷辉在方板着脸,眼睛直视前方。
会议桌左右分别坐着窦玉泉、张普景、王蓝田和万古碑。
“就在刚刚听杨廷辉同志的检讨同时,我也在心里一边进行自我检讨,自我批评,反省我自己!”
“实际严格来说,这种反省在我和杨廷辉谈话之后就已经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
“我在平常的工作中是不是对于同志太过苛求了?是不是又在犯过度极端化的错误?”
“我身还存在着思想认知的狭隘性,不务实,给同志乱扣帽子,伤害同志的格命积极性!”
“我愿意在此做一个诚恳的自我批评,并引以为戒,因此我建议对于材料的某些问题,在没有确实的证据之前,不应妄下结论,为了队伍的团结,不影响队伍情绪,这份材料应予以销毁。”
张普景在会态度诚恳的为自己的错误进行了自我批评。王蓝田听得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窦玉泉这次在严肃会议没有抽烟,这会正在摩挲着自己的烟杆。
杨廷辉倒是一直面无表情。
万古碑点了点头又把材料的各种问题看了一遍,随后看着张普景陷入了沉思。
散会后万古碑第一个带头把材料烧了,窦玉泉紧跟其后,等到了杨廷辉这时,杨廷辉摆了摆手道:
“我认为,这材料讲的很多的东西都很值得警惕,我想留着作为警示,不会外传的放心。”
会议散去几人也是回到自己的住处,此时张普景心中解开了一个疙瘩,心里正畅快。
就见到万古碑和窦玉泉两人一同前来,张普景很快给两人倒了碗水。
“老张呀,这个事你怎么也不和我们两个商量一下,材料的事有些完全可以当做扳倒杨廷辉的有力武器。”
万古碑整个人还没坐下就端起水碗站了起来说道。
“材料的事很多都缺乏实际的证据支持,这不符合我的行事原则,而且这事我认为在没有定论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才没有和你们商量。”
张普景坚持自己的主见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三都是从军区调过来的,属于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因为某一人造成了恶劣的影响,也会对我们其他人造成不利的因素。”
万古碑有些生气。
“行了老万,他老张的性子你也知道,眼下杨廷辉经过这次事件只怕会更加只手遮天,咱们以后要更加小心了!”
窦玉泉在桌子磕了磕烟杆,语气有些低沉。
“难道咱们就要一直在他杨廷辉的压制下过日子,会议决定,他一人就相当于三票,这不就快成了一言堂,你们甘心吗?”
万古碑将手中的水一饮而尽,义愤填膺的说道。
“万古碑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行,作为一个格命者,我们要讲党性讲原则,敢于发声,不能因为身份及其他一些问题,干扰自己的真确选择,必要时要随时检讨自己的言行举止。”
张普景很厌烦万古碑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之前的几次会议万古碑就有过这种做法,表面同意,但私底下各种发牢骚,因此他也没给万古碑好脸色。
“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只是...算了这个还是不适合。”
窦玉泉好了烟丝,划开一根火柴点着,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白雾。
这时万古碑眼睛一亮,三人又聊了一会,万古碑和窦玉泉这才走了。
之后没过几天,一个惊天消息就传到了麒麟山军分区。
面派来了一个调查小组,针对目前麒麟山存在的问题进行调查和审理。
这天晚杨廷辉和王蓝田正在下围棋,张普景从外面走了进来。
听到有人进来王蓝田转头看了一眼,杨廷辉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张普景。
两人又同时低下头,继续下棋。
“两位可以先停一下吗?我想了一天,始终想不出材料是谁交去的,我现在脑子很乱,我想让你们帮我们回忆一下,当时散会后的场景,众人的材料去向。”
张普景一脸痛苦之色。
听到张普景这么说,下棋的两人也停了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王蓝田才开口:“当时与会的材料除了老杨的那份,所有人都当场销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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