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你怀里抱的是谁?”
“大哥,这没谁,你不用管”易小川想要蒙混过关,但是显然蒙恬不会同意。
“转过来,我看看是谁?”蒙恬大喊道,见到女子样貌,惊讶出身“玉妃,你怎么……”
“哥,你等我过会儿再给你解释我现在要带玉漱去休息,她很累了”易小川带着玉漱绕开了蒙恬去了室内,留下了虚弱的蒙恬。
“玉漱,你好好休息我去和哥哥解释一下”
“你小心”
“没事的,我哥不会生气的”
易小川安慰完玉漱就去见了蒙恬,可没想到蒙恬那么愤怒。
“蒙毅!!!你在做什么,你们明明知道有人要毒害陛下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大哥,我不知道”易小川也很委屈,自己只在事情发生以后得到消息前往乱葬岗救玉漱。
“你还骗我,你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把解药给你,还告诉你怎么救玉妃,你是把我当傻子了吗?”蒙恬很愤怒,易小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沉默,而在高殊那里,却有着不同的现象。
“易小川成功了?”
“是,我亲眼看着他救走了玉漱,还帮他扫尾”
“这傻子,连被人跟踪了都没有发现”高殊感叹。
“师父,现在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
“不,还不急,水还不够浑,咱们还要再待一会儿”高殊拒绝了王琰的建议,但是却要求王琰离开。
“你要先行离开,带上你师娘一起回河东”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带着师娘离开,而不是我们一起离开?”
“搅混水的事情我来干就好,你负责带你师娘回去,保护好她,你师娘怀孕了”高殊看向吕素,满眼温柔。
王琰立马回到宫里安排自己出宫的事宜,因为王琰的医术数一数二,又是先帝亲自提拔的,所以想要无声无息的离开是不可能的,但好在先帝死了,先帝刚一死,胡亥就上位了,连假模假样的守孝都没有,就登基了,登基以后开始屠杀兄弟姐妹。
而王琰身为先帝的心腹,自然也在胡亥的杀害名单上,只是还不等胡亥动手,就有宫人禀报,王琰已经死了。
“死了?死了好啊,死了朕就少了一个烦恼了”
王琰护送着吕素回到河东,而高殊则继续留在朝堂,为大秦的分崩离析加把火,易小川最终还是说通了蒙恬,蒙恬默认了易小川和玉漱的事,只是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蒙恬曾经爱上过玉漱了。
“蒙毅,我身上的毒越来越重了,怕是要不行了,为今之计,我只能把你送到边疆,这样才能远离朝堂上的纷纷扰扰,你千万要保重”蒙恬拖着病重的身子,将蒙将军全权交到了易小川手里,然后去求见了胡亥。
“陛下,臣恳求陛下派兵驻守边疆,以免匈奴来犯”
胡亥虽然不愿理会边疆事宜,但好在撺掇胡亥的太监知道边疆的轻重,劝说胡亥重视边疆,胡亥便很痛快的下旨将易小川和蒙恬送往了边疆。
军队走到一半,蒙恬便实在撑不住了,倒在了玉漱和易小川的身边。
“哥哥,你怎么了,你起来,不要吓我”玉漱随着易小川喊蒙恬哥哥。
“哥,你回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我去找王琰,我去找高殊,我去求他们就你”直到现在,易小川才明白蒙恬到底是伤的有多重,心里一沉,执意要找人救蒙恬。
“没用的,王姑娘给我早都看过了,她说哪怕是天神下凡也救不了我了,我找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她只能勉强推迟我死的时间”蒙恬虚弱道。
“哥,你别死,哥”在易小川痛苦的娇憨中,蒙恬最终还是慢慢的失去了生命。
埋葬了蒙恬以后,易小川一连两天都缓不过来,玉漱也跟着担心,再加上蒙家军因为蒙恬的死军心涣散,又见易小川如此模样,更是惴惴不安,甚至有人已经心生退意,玉漱一个弱女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试着唤醒易小川的斗志。
“易小川,若是执意如此,我也只能陪你一起步入黄泉了,这十万蒙家军,长城后的几十万百姓,你都不准备管了吗?”
“玉漱,我没事,你不必说了,我想明白了”易小川明白,自己活着就必须肩负起蒙恬的责任。
易小川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准备在边疆大展身手,而王琰也护送吕素到了河东,见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高要,啧啧称奇,高殊则继续留在朝堂扰乱局势。
“朕近日得了一样好东西,各位爱卿不如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胡亥继位以后很是跋扈,甚至残暴,引导他残暴的太监官员都是自私自利之辈,只为他们自己考虑,完全不在乎胡亥如何发展,以至于胡亥如今残暴的样子。
“各位看看”胡亥说着,命人掀开了盖着上头热黑布,之间一头鹿被关在笼子里面。
“各位可认得这是什么?”
各个官员议论纷纷,高殊却知道,指鹿为马的事情终于来临了。
“回避下,这是一头鹿”一个官员道。
“是啊是啊,这是鹿啊”
“对啊,这是一头鹿”
众人虽议论纷纷,但都知道笼子里的是鹿,可胡亥却很不高兴,大家都说是鹿,那有什么意思。
“来人啊,把这头马杀了,把张大人装进去”
“陛下饶命啊,这不是鹿,是马,是马啊”这位姓张的大人很机灵,听了胡亥的话,急忙改口说这是马。
“这明明就是鹿啊”“对啊,对啊,这明明就是鹿”“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啊?”
胡亥听了这位张大人改口本来很开心,但听到大臣的议论脸色又不太好,各个官员自然不敢说实话只能纷纷说这是马。
“高大人似乎有不同看法啊?”胡亥见高殊不肯随着大家改口,不免有些愤怒。
“会陛下,臣不认为这是马”高殊说着,就从侍卫腰间抽出一把佩剑,拿在手里欣赏一番,然后砍下了鹿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