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谨说完这句话,双手双脚并用,愣是爬出了窗外,甚至将自己的簪子都掉落在了床上
那副样子出去都像是被人糟蹋了一样,但是守在门外面的人又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与舒谨在同一个房间的,可是他们的主子。
他们也只能用自己隐藏的情绪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惊讶,要知道她们的主责,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了
没有想道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这些话他们也只敢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这要是让君辰潇听见了,估计他们的命也就要没有了。
君辰潇继续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舒谨所做的一系列的表现,突然间就笑了出来
没有想道这个女人竟然也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一直都以为女人在任何事情上都会临危不惧,没有想道在这一方面竟然也会露出害羞的表情,当真是有趣极了。
到君辰潇要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身上好像都有一种特殊的香味,这种香味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君辰潇回想了一下自己所触碰到的所有的香味,唯一想到的就是舒谨身上的笑,看来等到自己醒来之后,要去好好的闻一下舒谨的身上是否有这种女子香。
舒谨一个人红着脸跑到了外面的院子里面,根本就不敢看任何人,吴某某也发现了自家小姐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又没敢上前去问。
毕竟谁都知道她们二人正在处于发展中,只不过是还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所以吴嬷嬷也就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柳碧月回到了李寅文的家中,脸上满满的都是哭泣的泪水。
为什么这所有的事情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就连婆婆。也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个样子和李郎所说的一切都不一样。
柳碧月虽然是在宠爱之中长大的,但是也知道婆婆的样子根本就是装出来的,对自己的好也不过是受了李郎的指引,所以才会慢慢的变好。
要不然的话一定不会满意自己的。再加上之前舒谨所说的话,让柳碧月的内心对这个家已经产生了抗拒感。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在这里生活下去的,一定要带着李兰回到自己的家中去生活。
现在的李寅武还不知道该如何去和柳碧月解释这件事情,如果要是真的让他相信了舒谨所说的话,那么恐怕这件事情会越来越不顺。
“弟媳啊,你可听我说杨舒谨那个女人是全村里面最坏的人了,谁都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够让村子里面的人帮着他说话,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其他的人,她们都受到过舒谨的欺负大师总是会有那些人来帮助舒谨说话。”
柳碧月不是傻子怎么能够不会明白呢?这大哥就是把自己装作了一个傻子,让自己替他们出头。
“大哥不管怎么说,村民的眼睛都是明亮的,我也不会去问其他人的,我今天回到家里面室友其他的事情的。”
李寅武听到这句话也就只好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了,没有想道自己的弟媳说话,现在也能够有这般骑士,心里面憋着气,也就只好跟着柳碧月回到了家中。
李寅文看着自己的妻子如此闷闷不乐的表情,便开始询问,但是柳碧月只是一直委委屈屈的掉眼泪
根本就不愿意说什么,万般无奈之下的李寅武也就只好将她们所经历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不过就是添油加醋了一些,柳碧月本来是想要解释一番的,但是一直都在哭泣的他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李寅文没有想道舒谨先生能够如此欺负人,起身就要找舒谨去理论一番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妻子也是一个女人,他又何须这般为难自己的妻子,说的话又是这般的难听。
“李郎不是这个样子的,要不我们还是回到家里面去吧,我想我爹娘了,从此以后你就跟着我在府里面住吧。”
李寅文听到这句话先是点了点头,自己自然是要随着妻子一起住的,不会在这边留太长时间的。
谁知道陈母和李寅武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就耷拉了下来,不管怎么说这应该是妻子,随着丈夫住。
为什么自己的大哥竟然要跟着自己的弟媳回到弟媳家里去住,这于情于理好像都不对。
陈母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能够等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找儿媳妇回来照顾自己的,谁知道这二儿媳妇竟然要将自己的儿子搞到他们家里去,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儿媳妇呀,我也知道你这是第1次做别人的妻子有很多规矩都不太明白,在我们这边是丈夫的家在哪里你就跟着在哪里的,哪有男人结婚了要跟着妻子到娘家去住的,这可不是好事啊。”
看着陈母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柳碧月的内心就更加委屈了,自己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长大的,虽然比不得京城,但是自己却从未受过委屈。
“这可是李郎之前答应我的,既然是已经要与我成婚了,那么必然是要随我住在我们柳府。”
“要不然的话,我爹怎会答应我与李郎之间的婚约,婆婆如果你要是想李郎的话,可以到城中去看望。”
陈母听到这句话脸色更加难看了,原来这二儿媳妇根本就没有打算把自己也见到城中去。
如果要是把自己也接到他们家里的话,说不定自己也就不要这村子里面的破房子了,到城中去享清福,那该有多好啊。
“弟媳啊,这件事情可不能这么说呀,如果就算是你回到了城里带着我弟,那你也不能将我母亲一个人扔在这里,这可是为大不孝。”
就连李寅武也听到这句话也有些听不下去了,到城中幸福的竟然只有自己的弟弟,一个人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她们可是一家人不管到哪里,她们都要相互相依。
柳碧月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都要被她们两个无耻的样子给气疯了,自己的家里怎么可能会容得下她们这两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