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月回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羽王,挑眉道:“有事?”本小姐还没找他报那诽谤之仇,他竟然还好意思跟上前来,莫不是存心找抽?
而那本已上了马车的苏雪颖,在听到羽王的声音之时,心中一喜,于是,撇下苏红袖和苏锦儿二人,又重新走下马车,迎向羽王,话语柔柔地唤道:“王爷”
羽王好似没看到迎面而来的佳人一样,径直走到苏挽月身前站定,满面怒意,“你就这样走了?”这个臭丫头,竟然还敢问本王“有事”?
见羽王不仅把她当成透明的,还径直走向苏挽月,苏雪颖脸色青白交错,一时间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苏挽月撇了羽王一眼,开口回道:“王爷说的话好生奇怪,我不走,难道还要留下来吃晚膳不成?”这家伙前前后后的态度好生奇怪。
“苏挽月”羽王恨恨地瞪着她。
苏挽月神情不耐道:“王爷还有事吗?若无事,本小姐就先走了。”真是的,今日起的这般早,本小姐还要赶回去补个美容觉呢!
“你”羽王气急。
“王爷莫怪,我家四妹妹性情就是如此,颖儿这就代四妹妹向王爷赔礼”苏雪颖再次来到羽王身边,姿态优雅地向羽王欠了欠身,整个人显得柔情万千,善解人意。
羽王气怒未消,皱眉道:“你又是谁?”这个女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苏雪颖闻言,脸上温柔的笑容瞬间挂不住了,小脸一白,“王王爷,我是苏家二女苏雪颖,您不记得我了吗?”
明明刚刚还同在宫府一起参加寿宴,眨眼便忘的一干二净了吗?苏雪颖心中欲哭无泪,难道她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何况,刚刚她明明有自提身份的
“苏家二女?哦本王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连茶杯都端不稳的苏家二小姐?”羽王想了想,终于想起了面前的女子是谁,因为在宫府之时,他一直都在紧盯着苏挽月,生怕让她给跑了,若不是苏雪颖弄的动静太大,他还真的认不出她究竟是谁。
只听“扑哧”一声,倚在马车上,正双手抱胸看热闹的苏挽月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摆了摆手,笑道:“咳,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管我”
这家伙的嘴巴还真毒,那苏雪颖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他这么说,岂不是伤了人家小美人的心?
苏雪颖脸色羞红,由其是听到苏挽月的笑声之后,更觉得实在没脸再继续呆下去了,“王王爷,颖儿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看到几乎落荒而逃的苏雪颖,苏挽月笑的几乎岔了气,撇了羽王一眼,“还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王爷就不怕伤了我二姐姐的心?”
见苏挽月笑颜如花,羽王不由看呆,气也消了大半,不过,当他听到她所说的话之后,心中不由一急,道:“本王可没有招惹她,是她自己一脸花痴似的贴了过来,本王跟她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她伤不伤心,关本王何事?”
“扑哧”,这话若是让苏雪颖听到,还不得伤心死?也幸好人家走的快,否则岂不是让人家羞愤欲死?
不过,这家伙似乎也没那么令人讨厌了,于是,苏挽月笑眯眯地问道:“王爷叫住我,可是有什么事?”
羽王神情纠结,恨恨地盯着苏挽月,压低声音道:“五年前,你究竟做了什么事,难道都忘了吗?”
苏挽月听的云里雾里,一脸茫然道:“五年前?王爷可否说的再详细一些?”五年前,她做的事情可多了,谁知道这家伙究竟指哪一件?
羽王闻言,耳根一红,狠狠地瞪着苏挽月,咬牙切齿道:“五年前,那个夜晚,你都把本王那样了,你还不承认?”
当年他偷偷溜出城外,本想趁着夜色,再偷偷地找机会溜进城,谁知道计划还没开实施,便被这个可恶的臭丫头扼杀在摇篮里,害的他还被皇兄好一顿训斥。
苏挽月眉头轻蹙,承认?这家伙究竟想让她承认什么?她之前又从未见过他,五年前的晚上?不好,难道是这个家伙在五年前的晚上被人给强了,所以想要随便找个人顶缸?
苏挽月一脸防备的看向羽王,“冤有头债有主,王爷可不要冤枉了好人呢!否则,可是会遭雷劈的”敢强赖给本小姐,没门儿。
看了苏挽月一眼,羽王冷哼一声,咬牙道:“好人?本王看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坏人,你对本王所做的一切,本王到死也忘不了,就算是你化成了灰,本王也能认的出你。”
苏挽月嘴角一抽,一双美眸在他脸上转了几转,仔细地端详着羽王此刻的神情,心下暗道:看这家伙的表情不似作假,难道不是他故意找本小姐顶缸,而是强了他的那个淫贼,长相与本小姐太过相似,所以他才会认错?
想到某个始乱终弃的淫贼,竟会与她长相相似,苏挽月的表情瞬间犹如吃了一只苍蝇似的,难受异常。
羽王轻哼一声,“怎么?这会儿应该想起来了吧?”
苏挽月干咳一声,“这个,王爷,我想你真的是认错人了,本小姐怎么会嗯,怎么会那么对待王爷呢?更何况,本小姐五年前还是个十岁的小女娃,就算有那个心,也无力啊”
这都遇到些什么事呀?幸好宾客们都走光了,门口又没有什么人,只有驾车的江远和小桃,背着身子充当石头,否则若是传了出去,本小姐的一世英明可就全毁了。
羽王闻言,瞬间炸毛,红着一张俊脸,怒声道:“你还敢说你无力?你无力,还能将本王强行摁在地上?你无力,还能硬扒了本王的衣服?你无力,还能在事后将本王洗劫一空?”
这个可恶的臭丫头,扒了他的衣服也就算了,事后,竞然还将他身上值钱的东西给洗劫一空,现在竟然还好意思说,说她就算有那个心,也无力?无力都这样彪悍了,若有力的话,还不得连本王的亵裤都不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