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璇没有接受苏乐渝的道谢,直言只是不想耽误比试,但她的最后一句话,却又意有所指,听得苏锦月,脸色铁青,但又不敢发作。
苏乐渝被尉迟璇别扭的性子的给逗笑了:“放心,我没做过的事,不会被轻易治罪。”
苏锦月见尉迟璇离去,心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骤然松了下来。
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苏乐渝:“妹妹,你怎么如此歹毒,不仅趁我不注意将钉子洒在台上,居然还找了个帮手帮忙做假证,一起来陷害我。”
“是不是陷害,马上就要知道了。”苏乐渝猝不及防的冒出这么一句,眼底快速闪过暗光。
苏锦月抬头,只觉苏乐渝那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深意,如同古井般深沉,让人看不透。
不待她多想,苏乐渝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她如坠冰窟。
“姐姐一口咬定是我,怕是忘记了,我为何会在舞跳着一半的时候脱鞋吧?”
此话一出,一直观察着她们这边的众人又再次沸腾起来,开始回忆当时的奇怪一幕。
“难道苏二小姐怎么会突然脱下鞋子,是另有隐情吗?”
“对了!那会我注意到二小姐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不会是那会她就踩到了钉子吧?”
“那这样看来就不会是二小姐下的毒手。”
“听二小姐那句话的意思,好像和大小姐有关?”
有人已经灵敏的嗅出了此事的不简单。
苏锦月有些慌乱,然后又强装镇定的道:“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我怎么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洒的钉子,你又怎么会不知道?”苏乐渝冷笑。
还不承认。
“明明是你洒的钉子,怎么会说是我?”苏锦月再次攀咬住苏乐渝,死活说是苏乐渝做的。
“真的是苏锦月做的吗?”
“那赤练国公主说的难道是真的?她真的看到了?”
“先别忙着下定论,若是苏锦月放的,那她为什么还会自己踩下去。”
“是啊!说不定是苏乐渝借着赤练国公主的话,来陷害苏锦月的。”
“那就是苏乐渝勾结赤练国了。”
“……”
议论声此起彼伏,一时之间争议不休。
“在污蔑我之前,还是先把你袖子里的证据藏好了。”苏乐渝脸色骤然变冷。
苏锦月下意识捂紧袖子,额头隐隐有冷汗溢出。
接着苏乐渝对着君炎落寞道:“我原本想着都是自家姐妹,姐姐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可谁知她变本加厉,还非要说是我做的。
现在证据就在她的舞袖中,还未来得及销毁,到底是谁做的,我想皇上只需派人一搜便知。”
君炎没有立马命人对苏锦月进行搜查,而是对苏乐渝道:“若他们没有搜出来东西,那又该当如何呢?”
“任凭皇上处置!”
“好!来人,给我搜!”
“你们干什么!我身上什么也没有!”
苏锦月不停的挣扎着,就是不让她们搜身。
那东西确实就在她身上,她不明白为什么苏乐渝会知道。
要真的被搜出来,今日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