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是活,接下来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但是你们最好活着回来,别让我帮你们白治!”
放下最后一句话后,俊俏男子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柳意欢和苏锦月两人面面相觑。
“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见男子居然就这样走了,苏锦月问向柳意欢道。
柳意欢也是一筹莫展,因为她们两人现在身上还背负着命案。
而君奕宸现在那边也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所以等着他来救她们是指望不上的。
“我就说她们两个是装的吧!”突然,牢房的大门被打开。
两人看向门口。
是那群狱卒!
“昨天我看她们叫的可凄惨了,想着应该是真的,可是现在看来,也许你们是对的。”开口的是昨日进来查看两人情况,但在后来收了柳意欢银子的那个狱卒。
昨天,他本意是想着帮她们一把的,但是在众人的劝说之下,瞬间就将柳意欢嘱托他所办的事情抛之脑后。
不过他又收了她的银子,心中过意不去,所以刚一醒过来,就叫上了几人一起过来看看两人的情况。
可是这会儿柳意欢看见他,眼睛气的通红,指着他道:“昨天收我银子的时候,你收得倒是爽快,我让你帮我找个大夫过来,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个影子。”
柳意欢此话一出,几人就纷纷扭头看向那个 收了柳意欢银子的狱卒,目光不善:“你收了她的银子?”
当他看到柳意欢指着他的时候,他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现在眼见着事情就要暴露,那名狱卒急忙解释:“你们别听她胡说,她才没有给我什么银子呢!他就是想要我们鹬蚌相争,然后她们好渔翁得利。”
几人在柳意欢和那名狱卒两人之间来回徘徊,似乎是在斟酌他们两人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最后柳意欢道:“你们若是不相信,可以搜搜看他的身上是否有一个荷包。
几人在听了柳意欢的提议之后,都朝着那名狱卒的方向移动。
昨天收了柳意欢的银子后,他就和其他几人一起喝酒去了,而现在醒来就拉上他们几人过来查看情况了。
所以,根本就没有机会把东西给藏起来。
看着他们一步步靠近,他心虚的用手捂住了他的口袋。
而恰恰是他的这一个举动证实了他的怀中藏有东西。
几人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异常难看。
“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们过去搜?”
此话一出,就说明他们已经对柳意欢的话深信不疑了。
狱卒见事情已经败露,深知是瞒不下去了,于是忍痛将那些沉甸甸的银子给慢慢掏了出来。
其余几人见他动作慢吞吞的,就有些着急,伸手一把将荷包给夺了过来。
“呦!这份量还不小!难怪你想独吞!”伸手夺过他手中银子的另一名狱卒,掂了掂荷包里的银子。
接着就把银子全部给倒了出来,而荷包被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来来来!都过来!咱们把银子分一分。”
“这次也就算了,要是下次再被我们发现你私藏好东西,就别怪我们动手了。”
“不会了,这次是个意外……”他试图想要解释,但这话多少还是苍白无力的。
“哼!”其中一人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他讪讪低下头,不再言语,但是垂眸的一瞬间,怨恨的看了一眼柳意欢。
“各位大哥!”柳意欢适时开口。
“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你们可否能帮我和大人说一声,说我想要见他?”柳意欢低声细语问道。
几人鼻观眼眼观心。
接着,不知是谁回了一句:“大人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到的?”
而柳意欢在听到他的回答后也不意外,似乎是早就已经料到了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你们就帮我和大人说一声即可,若是我们到时候能得出去,定然不会亏待了各位。”
“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开口反驳的就是刚刚被发现私藏银两的那名狱卒。
他对于柳意欢刚刚的行为十分不满,根本不想给她能够出去的机会。
“你们也知道,我是将军府的人,今日到这里,也不过是因为与二小姐产生了误会。
到底都是一家人,又有什么误会是说不开的呢?等她想通了,我们也是能出去的,不过到时候你们可就没有好处了。”
见他们的神色有所松动,柳意欢乘胜追击,继续给他们洗脑:“况且,昨日之事,也只是二小姐一人的意思,并不能代表整个将军府,她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小丫头,又能懂些什么?
若我记得没错,你们大人应该是想要搭上苏将军吧!苏乐渝她不懂这些,但是若是我出去了,到时候定然会替你们大人美言几句。
届时,你们大人步步高升,你们自然也能从中受益。
这不也过还几步路的事情,相信对于各位大哥来说,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问题的。”柳意欢继续劝说。
“说的倒是好听,可是苏乐渝她再怎么说都是苏将军的亲女儿,还是唯一一个女儿,就是我们整日待在这牢房中,都能听说他对二小姐的宠爱。
到时候你和二小姐起了争执,将军最后肯定还是会选择二小姐,所以,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去和二小姐作对?”
出声阻止的还是那名狱卒。
柳意欢见他三番两次的反对她,就知道他是因为刚刚一事而耿耿于怀,倒也不恼:“我不过是不小心说出了你私藏银两之事,你为何总是为难于我们?而且我也不是凭空捏造,可不可信的,大家自有判断。”
柳意欢一句话,让刚刚其他几人平息下来的怒火又生了起来,推着那名狱卒的肩膀,恶狠狠道:“你这小子怎么回事?是不是还不想让她告诉我们?”
“是你们太过于糊涂了,她……”
他迫切的想要辩解,可是现在他们的情绪已经被柳意欢给调动了起来,对于他的任何话,落在他们的耳中,都仿佛是在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