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迁领着庞万春兄妹,来到梁山忠义堂。
他们的双眼,情不自禁地被首的男子吸引。
那男子脸刺字异常醒目,本是罪犯的标志。
此时却让他如玉冠的脸庞,陡增了几分英气。
坐于首,从容淡定,看起来儒雅非凡。
却又峙立如山,还能感受到慑人的锋锐气度。
他必然就是豹子头林冲,也是梁山现在的首领。
偌大的忠义堂,除林冲外,还有十余人。
即便不是个个英武,却都有神勇的气势。
让兄妹二人明白,梁山确实是卧虎藏龙!
也令他们暗暗心惊。
只不过因为此行任务,即不能有不好的表现,也绝不能示弱。
所以,当两人来到厅中,他们都傲然而立。
即没向林冲见礼,也没跟十余名梁山首领招呼。
林冲也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他的目光虽古井不波,静若止水。
却偏能让庞万春兄妹感受到冷冽锋锐。
让他们感到压抑时,似乎也要被他看透一般。
很快,庞万春实在忍受不了,只能开口。
“自圣公高举义旗以来,攻城掠地,皆在江南。
却听闻曾有圣公义军,在距贵地不远的地方,杀伤高俅的残兵及亲随。
端的是好生离奇,恐怕这跟尔等梁山有关吧?”
他看着林冲沉声而语,颇有问罪的架势。
方腊举义,自号圣公,建元永乐。
他嘴里的圣公,自是方腊。
林冲点头,毫不犹豫道:“确实是梁山所为。”
反倒让庞万春有些愕然。
这厮承认得倒是痛快。
明明是栽赃的无耻行径,居然还这般坦然。
“梁山与我家圣公、河北田虎、淮西王庆被无道朝廷并称四大寇。
尔等不敢跟朝廷为敌,想嫁祸我们,只要说一声,我们圣公无惧,自会恩允,送尔等一个顺水人情。
却不经恩允,行此等龌龊之事,难道尔等所谓的好汉,就是这般嘴脸?”
“此事为宋江跟吴用所为,跟我等无关。
虽然曾经的他们,可以全权代表梁山。
但二人已死,梁山跟他们也再无关系。
所以,这件事情,我们也绝不会帮他们背祸!”
二人来者不善,必有因由。
林冲虽不怕他们,也不惧方腊。
却也不想给宋江跟吴用背祸。
直接说出这番话,就是要将他跟梁山摘干净。
“就凭你一句话,便想彻底脱身,这可能吗?”
“那你们又待如何?”
林冲双眼微眯,看着庞万春问道。
“圣公威名,绝不好盗用。
所以,你们必须归顺圣公。
只有如此,方为自家人,也就不存在盗用圣公威名的说法。
否则,梁山就是跟圣公为敌,必派大军来攻。”
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
以此为由,就想要赚梁山近十万兵马。
“所谓的圣公,在你们的心中或许是神,在我眼中却啥也不是。
现在给你们两条路,一是被我等生擒,直接囚禁。
二是跟我们比武,胜可自由离去,败则归顺梁山。
想盛气凌人,绝不是靠嘴说说,而是要凭真本领。”
林冲虽还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来头。
但他们即是方腊派来,且仅有二人,想必在方腊军中有很高的地位,也颇有本领。
将他们收入梁山,日后定有大用。
“难道你们想要恃众凌寡不成?”
“若要让我等生擒你们,就是恃众凌寡。
如果愿意比武较高下,则是公平的对决。”
林冲平静的话让庞万春兄妹都愕然不已。
这林冲到底是什么人?
给出两个选择,第二个没问题。
第一个选择却是大有问题。
林冲竟承认若选择生擒,偌大的梁山就是要恃众凌寡。
即像真小人,又像真君子。
“好,我们选择公平对决!”
庞万春微愣了愣,便毅然开口。
“说出你们的来头,我好心中有数,派出合适的人跟你们一战。”
“我叫庞万春,她是家妹庞秋霞!”
林冲点头:“你有九天飞龙之称,又有小由养基之号,箭术高超。
我梁山众兄弟中,小李广花荣百步穿杨,一张弓射遍天下无敌手。
由你们二人比箭术,我们也好看看两大箭术高手的对决。”
平静地说完,林冲又看向庞秋霞:“听闻姑娘也是方腊手下女将,还是猛将。
梁山虽以男儿为主,却也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儿家。
就让一丈青扈三娘跟你比斗,也好让我等一赌巾帼风采!”
“好!”
林冲话音刚落,庞万春兄妹便齐声应道。
不仅没丝毫畏惧,还战意盎然,跃跃欲试。
“那就有请二位,前往较场一较高下吧!”
林冲并不废话。
一锤定音地说完,就已经起身向外走去。
庞万春兄妹跟十余梁山首领也连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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