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直接轰死童贯的理由还有一个,林冲并没道出。
那就是童贯如果被轰死,极有可能有朝廷兵马的善战将军跳出来主持大局。
梁山三万兵马放弃了地利的优势,朝廷兵马又足有十万,且是朝廷的精锐。
双方若真的直接厮杀,就算有万全的准备,也难免会造成梁山兵马的伤亡。
至于要放走童贯这个大奸臣,林冲还真没有半点不舒服。
因为他的目标是天下,需要考虑的只能是利弊得失,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况且,童贯虽是大奸臣,跟他却没有什么私怨。
当下让他去帮狗皇帝杀身边奸佞,除非他有病!
……
“呵呵,草寇就是草寇,就跟扶不墙的烂泥一样。
梁山都已经有近二十万兵马了,居然还想立山头,只想着在已有的土地逍遥快活。
否则,也不可能说出梁山地盘,不准朝廷一兵一卒踏入的话。”
临时搭建却富丽堂皇的行馆内,高坐首的童贯,满脸轻蔑道。
“大人,切不可被表象所蒙蔽啊!
若真如此,梁山岂会啸聚近二十万兵马?
现又兵分两路,一路迎击我军,一路在河北攻城掠地?
而且,梁山兵马,军纪严明,乃真正的虎狼之师……”
刘延庆闻听童贯说出这番话,立马进言。
但他话没落地,就被童贯挥手制止。
“方腊贼寇,足有百万,在我的统领下都被消灭。
我的见识会不如你这武夫?”
刘延庆虽然很是焦虑,被童贯这般喝斥,也很无奈,还很惶恐。
毕竟,童贯不仅是统帅,还身居要职。
他冲撞了他,必然前程堪忧。
其他人见状,更是噤若寒蝉。
他们即便有人赞同刘延庆的说法,却也绝计不会拿自家前程开玩笑。
“哼!”见刘延庆不再说话,童贯很不满地冷哼了一声,又道:“但林冲这贼厮,竟敢杀我派去的人,好生大胆。
虽然他只是想要在山东河北两境,当他的山大王,其言辞却也是对我的冲撞。
不让我们一兵一卒踏进梁山境内,我就要全军出击。
我倒要看看,这群草寇如何让朝廷付出惨重代价……”
轰轰轰……
就在童贯满脸不屑,且气愤不已地说着话时,声声重响骤然响起。
连大地都在颤动。
于重响声中,临时搭建的行馆,也有物体不断地落下。
“快……护我出去,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当童贯被里面的一众将领护着,走出行馆。
更是被外面的景象吓得骇然失色。
只见四周营帐,多有损伤。
滚滚灰烟中,即有人死,也有人伤。
还有诸多的黑点自梁山军马中冲出。
呼啸过天空,落在朝廷兵马的营帐范围,爆炸声还在不断地响起。
直接掩盖了兵马慌乱的呼叫,也掩盖了受伤兵马的惨叫。
爆炸声中,还能分明看到人被炸飞,也有残肢碎体喷涌着鲜血四下里飞溅。
“快……护我逃跑……”
此前还对梁山充满鄙夷的童贯,直接被吓得魂飞魄散,惊声疾呼。
所有的将领也被这一幕给震撼到了。
此时被童贯下达这样的命令,尽皆清醒过来,却也只能护着他逃离。
这里是十万朝廷大军的中枢,眼见将领都护着童贯逃跑。
即便有将领已经冲行四周,在沉声喝止众人不要慌乱,却也已经无济于事。
所有的兵马都在仓皇的四下里逃蹿。
很多未死的伤者,都被逃跑的兵马践踏至死。
那些及时反应过来的将领,已经无力阻止。
轰!轰!轰!
数量众多的震天雷,已经停止了继续轰炸。
童贯一行人却被死死地盯了。
有接连不断地震天雷,在他们的周围炸响。
即便没有办法精准地轰炸到他们。
但炸起的石块泥土却在不断往他们身招呼。
即让他们灰头土脸,也让他们身的伤痛不断地增加。
那些将领身着盔甲,受到的伤害相对较轻,也能忍受。
童贯却在如杀猪般惨叫。
……
梁山兵马的营寨内。
一片平坦的地面。
百驾投石机有序排斥。
十驾一行,十架一列。
间距十米。
每驾投石机旁,都呈放着数个木箱。
木箱内装着震天雷。
每个木箱二排五列,共计十枚震天雷。
木箱也皆有二排,叠放五层。
令被捆绑,站在一旁的韩世忠都心惊胆颤,脸色煞白。
他终于知道,林冲为何会舍地利而让兵马居于平原。
必然是料事如神,知道以童贯为首的朝廷大军不会直接对他们攻击。
如此布置,童贯也必然会让朝廷兵马选择更好的地利,住扎丘陵。
从而会让他们更好的暴露在梁山震天雷的投射范围。
最让韩世忠震骇的还是。
梁山只是贼寇起家,居然有如此恐怖的火炮军。
投石机百架,震天雷千枚。
这……比朝廷此类兵种的家底还要丰厚啊!
而且,梁山的这些火炮军,投射的精准度还非常的高。
有如此规模的火炮军,其他的兵种也士气如虹,个个如狼似虎。
宋室危矣!
以至于,韩世忠都在心中发出了这样的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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