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就先按照你说的做,不过你这几天最好多做一点口红,这几天客人应该还会很多。”
穆涵赞同地点点头,“我努力再做一些,再让郭老板多做一批陶瓷。我们现在出去吧,先把这些口红卖了再说。”
于是两人走到铺子中央,穆涵拿出了她的口红,开始售卖口红。
徐娘见开始售卖了,就赶紧大声喊道:“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一人只能买一支,先到先得。”
好在这些客人还算听话,都开始排队购买口红,只是听说一人只能买一支的时候,有的人难免有些不乐意,不过这也不耽误穆涵继续卖口红。
穆涵和徐娘按照一人只能买一支的规则将这些口红都卖了出去,当中也有想让丫鬟占名额的,穆涵这能忍吗?
当然是不能了!于是那些小姐只能一人买一支,而且为了方便有人多买,穆涵让徐娘在旁边标记都是谁买了什么颜色的口红,这样就不会有人冒领了。
当然这一人一支的规定,也只能是当天,第二天要是有货,还是可以买的。
这样大部分的人都抢到了口红,也有不少没抢到的,只能扫兴而归,也希望下次能抢到这个口红。
而在卖完这些口红之后,穆涵跟着徐娘聊了一会儿之后,她就赶紧回家去制作口红了,她可不想每天都被徐娘催着。
话说徐娘这员工比她都勤快,她都怀疑自己才是那个员工,哪有像她这种被员工催着干活的老板,她真是太可怜了,嘤嘤嘤。
……
摄政王府,夜逸寒坐在自己院子里的石凳看书,而此时十七刚匆匆忙忙进了院子。
今天的夜逸寒心情还不错,看到十七主动问道:“十七,有何要事?”
“启禀王爷,属下已经查出这靖王私底下与富商结交,还是那玉兰公主之前私底下也联系过靖王府,属下怀疑他们必定在钱财面有所关联,而且那个富商之前倒卖过私盐和兵器,涉猎之多让人咋舌。”
夜逸寒看着手中折扇的“涵”字,听着十七刚刚的汇报,脸色一冷,暗叹这些人还真是不老实,看来是时候将他们连根拔起了。
“继续去查,找到证据后,将他们一网打尽,朝廷不需要这样的蛀虫。”夜逸寒冷声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找。”
十七说完就退下去找证据了,他用了两天的时间,就将所有的证据都找了出来,并交给了夜逸寒。
两天之后的夜逸寒看着桌子能证明靖王与富商勾结的账本,完完整整地躺在了桌子,他开始翻来账本查看。
等他翻完,眉头紧锁,脸色越发的冰冷。
“这靖王可真是好的很,不仅勾结富商倒卖私盐,竟然真的敢私囤兵器,这是准备造反啊!
十七可有查出,靖王府中私藏的兵器的具体地点?”
“回禀王爷,十七已查出这靖王府私藏兵器的具体地点,还有倒卖私盐的具体地点。”十七如实说道。
夜逸寒听后,让他说出了具体位置,他大手一挥,带领着十七一起进宫请旨。
夜逸寒以的速度到了皇宫,而苦逼的小皇帝夜乘泽还在批阅奏折,每天的奏折都是那么多,他感觉他批都批不完。
而且他感觉他被他皇叔给骗了,说是给他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结果他是少练武了,少课了,可是这奏折可是一点没少。
他还是得没日没夜的批阅奏折,而且这样一算,他好像又搭进去了,等皇叔来,他要好好跟他皇叔掰扯掰扯,他宝贵的时间啊,都用在批奏折了,这是多可悲的一件事。
而说曹操,曹操到。夜逸寒很快就进了皇宫,到了他的眼前。
夜乘泽看着还是那么高大的皇叔,这想要算账的心就弱了不少,他主动站起来跟夜逸寒热情的打招呼。
“皇叔,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快坐,快坐下。”
夜逸寒也是毫不谦让的就坐下了,他看着夜乘泽的这幅热情的表情,感觉有点不对劲,也不知道这小子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夜逸寒见了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奏折,又突然关心起这些奏折的批阅情况,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认真批奏折。
“陛下,近来可好,这奏折批完了没有?还有多少奏折没批,陛下最近功课,武功,学习治国之道可有长进?”
夜乘泽就知道他皇叔来了,肯定会先问他这些,他都能对答如流了。
“嗯,朕已经批阅完了,朕等会就去收拾收拾。至于功课,太傅今日也是对朕赞赏有加,武功也有每日勤练的,还有治国之道,朕每日都有认真钻研。
不知皇叔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夜乘泽将这些说完,就赶紧转移话题,让他皇叔的注意力转移,别老盯着他这些,他每天真是累的不行,还得日夜学习。
听到这,本来还想多问问他的夜逸寒,就想起来了今日前来的目的,于是挥手示意,让夜乘泽宫里的太监宫女都下去,好独留他俩单独聊聊。
夜逸寒见苏盛将这御书房的门都关了,就开始说了他今天来的目的,将自己知道跟夜乘泽全盘托出。
而夜乘泽听后,皱了皱眉头,光是听他皇叔说,他就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开始向他皇叔提问道:
“皇叔,我们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吗?还是等等再说。”
夜逸寒听到他的“等等再说”对着他摇摇头,很是认真地说道:“我们需要尽快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样才能占据绝对优势,陛下你现在快下旨,本王亲自带人去搜查,顺便抄家。”
而夜乘泽完全赞同他皇叔的说法,认为他皇叔说的很对,于是点点头说道:
“好,朕现在就去将搜查的圣旨写出来,皇叔你好带着圣旨去搜查,顺便将靖王的家都给抄了,正好国库最近有点空虚,需要靖王给朕贡献一下下。”
说完夜乘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也是他最近才发现的,将那些个贪官抄家,每次都能收获不少,不过去抄的时候,得开启地毯式搜索才行。
夜乘泽很快就将圣旨写好了,夜逸寒带着这圣旨带着他的寒铁军就前往靖王府。
而靖王还在靖王府享受样貌好的丫鬟伺候,这小日子快活的很,他平常虽然说这夜楚生烂泥扶不墙,但是他自己也喜欢没人,不过他没有夜楚生沉迷而已。
可是他也是十分喜欢美人伺候自己,每次伺候完他都感觉特别舒服,那云里雾里的感觉真是迷人,真是美味。
正在他最舒服的时候,夜逸寒带着寒铁军直接闯进了他的府邸,开始让人搜查他的府邸,而府里的下人看着摄政王带人闯入,有点不知所措。
而有比较机灵的下人,见大事不好,赶紧急匆匆地跑去靖王所在的院子禀告。
而靖王看着下人这样慌慌张张的样子,心里不耐烦极了,加他这两天心情也不太好,直接厌烦地问道:
“什么事这样慌慌张张的?赶紧快给说,要是不是大事,本王就砍了你的脑袋!”
那个下人被他吓得一哆嗦,但是想起外面那个黑面阎王,他又赶紧将这件事禀告给靖王。
靖王听后,脸都变黑了,心想这夜逸寒是越来越放肆了,连他都不放在眼里,他这行为跟强盗又有什么两样?
心里虽然很气愤,但是他还是忍下了怒火,穿好衣服,大步迈去夜逸寒所在的位置。
而夜逸寒却是自顾自地找了一把椅子,让寒铁军的人搬来了一张桌子,坐在椅子,舒心地喝着茶,一点都不担心高铁军会找不到罪证。
靖王看着他快要把自己家当成他家,本来不太好的心情,就更加气愤了,心想这是自己家还是他家?
但是碍于摄政王的身份,他也只能先忍一忍,等到他成功夺得皇位,看这个摄政王夜逸寒到时候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夜逸寒一看他那张黑脸,就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毕竟他都做到那个份了,他再看不出来,这摄政王也是白当了。
但是他还是不急不慢的在喝茶,他尝了几口,感叹这晋王府还真是会喝好茶,随便泡的茶都不错,看来这静王府还真是富得流油,是时候好好“管理”一下了。
靖王见自己都走到夜逸寒跟前了,他竟然还能如此淡定,心里也是越发不爽,暗骂这摄政王夜逸寒真是臭不要脸的家伙,强闯进他家,白吃白喝,还这么嚣张,看来自己好去,小皇帝面前参他一本,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他眼中一丝狠厉之色一闪而过,便要马装出了虚伪的笑容,而夜逸寒可没错过他那眼中的狠厉。
靖王笑哈哈地问道:“摄政王,到底有何事,还要私闯本王府邸,摄政王难不是为了本王的茶叶才如此大费铺张,私自搜查,这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夜逸寒听着他的明嘲暗讽,直接毫不忌讳的说道:“本王是奉陛下旨意,亲自来靖王府搜查,靖王你难道想要违抗旨意吗?”
夜逸寒说完,便拿出了小皇帝专门给他写的圣旨,然后慢慢的打开了圣旨,给靖王展示圣旨的内容。
靖王一看到圣旨的内容,吓得倒退一步,连手指都有些不安的颤抖,他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夜逸寒,指着他说道:
“你拿的这个圣旨一定是假的,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你来搜查本王的王府?一定是假的。”
夜逸寒听后,直接就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在那喝着茶,看着眼前的跳梁小丑在他面前表演“肥猴戏”。
不一会儿,寒铁军的人就按照十七给的具体位置,将靖王府私藏的兵器都给找了出来,并抬到众人面前。
等到靖王看到这一幕之后,直接就跪下了,脸色也十分苍白,他瞪着大眼,十分不解的看着夜逸寒: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那是本王的箱子,是属于本王的,谁都不许打开!”
说完他就前护紧紧着那个箱子,不想被人打开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
夜逸寒听后冷冷一笑,手抬起来打了一个响指,用一个手势示意寒铁军赶紧将他拉开,并打开里面的箱子。
“给本王打开!”
寒铁军按照他的示意,很快就将箱子打开,箱子里躺着好多兵器。
箱子刚打开,后面又有寒铁军陆陆续续搜出一些同样的箱子,然后总共二十个箱子就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之中。
夜逸寒看着这些箱子,眼中神色愈发冰冷,他沉声说道:
“将这些箱子也给本王打开,本王倒要看看,靖王的这些私货,到底有多么见不得人。”
然后剩下的所有箱子同时被打开,所有的兵器都在闪闪发光,而靖王在看到这些箱子同时被搜出来的时候,脸色也更白了,直接跪在了地,他也知道自己可能要完了。
而此时夜逸寒走到靖王的身旁,冷冷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死物一样。
“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安安分分的当你的镜王爷,多好。可你偏偏不知足,还想坐那个不属于你的位置。”
靖王听后瞬间红了双眼,瞪着眼睛看着夜逸寒,指着他大喊道: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来搜查,本王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夜逸寒呵呵一笑,漠然地看着眼前这个丝毫没有悔意的靖王,感叹这夜楚生的蠢也是随根了,真是个只知道指责别人,不知道从自己身找原因的蠢货。
“本王有指使你倒卖私盐吗?本王有指使你私藏兵器吗?
自己犯蠢,还想将错误找到本王头,真是愚不可及。靖王,你的路可真是走窄了,下辈子记得路走宽一点,别老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跪在地的靖王悔恨不已,他要是早知道这些兵器能被夜逸寒查出来,就将这些兵器转移阵地了,绝对不会放在自己府,肯定会换个更安全的地方。
而夜逸寒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后悔自己做这件事,是因为他没有将这些兵器藏在更好的位置而后悔。